小說大明:開局屢獻(xiàn)毒計,老朱慌了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林澈朱元璋的軍事歷史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林澈”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父子倆都陷入沉思這時,隔壁傳來交談聲,吸引兩人的注意“越獄的事到此為止,無須再說,咱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現(xiàn)在咱們接著上課,昨天酒喝多了,說到哪了?”林澈抿了口酒,看著朱樉贊許道:“不過,你小子昨天安排的按蹺確實舒服,昨晚睡眠質(zhì)量都好了很多”朱樉嘿嘿一笑,接口道:“昨天先生講到皇上頒布重農(nóng)抑商的原因,說到一半,就醉過去了”“我花了點銀子,讓人給先生按蹺,舒服就好,先...
半個時辰后。
中書左丞相府,坐滿了朝臣和勛貴。
“胡相,你怎么在朝堂上請求皇上赦免那個逆賊林澈?!?br>
“要知道,他可是這次陛下收回良田的罪魁禍?zhǔn)?,老子這次花了幾萬兩銀子購置的良田,全都泡湯了?!?br>
“咱還想著秋后問斬那天,老子帶掛鞭炮去午門放放,慶賀一番!”
“唉!胡相,你這么做不是助紂為虐嗎?”
江夏候周德興未等大家屁股坐穩(wěn),第一個上前抱怨。
“是啊,胡相!這小子死了就死了,省得咱們動手,你這么做是何故啊?”
“胡相,你這么做,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嘛!”
“胡相,因為這小子,讓我們這些淮西老伙計們損失慘重,還有永嘉候他們還在牢里關(guān)著呢!你這么做目的是啥?”
“…”
一時間。
這些淮西勛貴們一個個吹胡子瞪眼,埋怨起胡惟庸來。
眼看著眾人對自己口誅筆伐。
居中而坐的胡惟庸,悠閑自得的端起桌上一盞茶。
揭開茶蓋,輕輕刮開漂浮在表面的茶葉,淡淡呷了一口。
隨即端著茶盞看著眾人,慢條斯理說道:
“你們都說完沒有?沒說完繼續(xù),等你們說完了我再說?!?br>
此言一出。
在座的勛貴們頓時閉上了嘴。
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胡惟庸。
等到客廳所有聲音停了下來,胡惟庸這才開口道:
“諸位,你們當(dāng)真以為皇上要殺詔獄里那小子?”
“是??!敢問胡相可聽說關(guān)進(jìn)詔獄的死囚,有誰能活著出來?何況眼看就要到秋后問斬的日子,這小子他死定了!”
滎陽候鄭遇春站出來說道。
“鄭侯爺說的沒錯,我就沒見過哪個死囚從詔獄活著出來的。這小子文弱書生一個,關(guān)進(jìn)詔獄,面對酷刑,就算不死,怕也是廢了!”
濟(jì)寧候顧時,順著鄭遇春的話補(bǔ)充道。
“你們錯了!”
“這小子在詔獄,不僅沒受罪,每天還被二皇子好吃好喝的供著。”
“你們想想在詔獄能有這個待遇,沒有皇上的默許能行么?”
胡惟庸喝了口茶,環(huán)視一周說道:
“據(jù)詔獄傳出來的消息,皇上帶著太子最近幾天天天往返詔獄,聽這小子給二皇子講課。”
“這小子除了給皇上獻(xiàn)計整頓土地兼并,還有今天朝堂上太子提出的廣開商路、取消海禁、提高商人地位,這些都是這小子在詔獄里鼓搗出的?!?br>
“皇上對這小子如此看重,你們還以為陛下要殺這小子嗎?”
“皇上不僅不會殺了這小子,更有可能要重用于他?!?br>
“與其今后在朝堂上再出現(xiàn)一個劉伯溫、楊憲這樣難纏的對手,不如咱先發(fā)制人,將他早早打發(fā)到云貴嶺南這些偏遠(yuǎn)之地?!?br>
“云貴嶺南之地,是永嘉候他們的地盤,以永嘉候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就算出不來,他的那些手下也不會讓那小子好過?!?br>
“咱們在皇上眼皮底下不能對這小子怎么樣,就把他打發(fā)遠(yuǎn)遠(yuǎn)的慢慢收拾!”
“各位大人錯怪惟庸了!”
胡惟庸說完,眾勛貴瞬間明白這是以退為進(jìn)的辦法,無不佩服的翹起大拇指。
“還是胡相思慮長遠(yuǎn),爾等目光短淺,錯怪胡相了!”
“胡相,咱們都是粗人,冒犯之處,千萬不要怪罪?!?br>
“胡相,好一個以退為進(jìn)計策,咱兄弟服了!”
“…”
胡惟庸裝著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怪不怪的,只是今后無論遇到什么事情,大家伙一定要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br>
“像今天朝堂上,皇上提出討伐遼東的策略時,各位就錯怪俺老胡了?!?br>
“當(dāng)時氣氛混亂,咱就想控控場面,你們就把矛頭對準(zhǔn)了我,真以為我在幫那幫浙東黨說話???”
“咱是在幫兄弟你們,怕你們鬧的過分,引起皇上怪罪…”
這番話說完,勛貴們有檢討的,又是吹捧的…
聊完正事,已接近午時。
很快。
丞相府?dāng)[開了宴席,勛貴們開懷暢飲,好不熱鬧。
……
于此同時。
魏國公府,徐達(dá)住所。
女諸生徐妙云,和府里賬房先生對了一下賬,走出庫房,忽然聞到一股香味。
循著這股香味,徐妙云來到國公府一側(cè)偏廳。
就看見父親徐達(dá)坐在偏廳里,自斟自飲。
徐妙云趕緊走了進(jìn)去。
“爹,你怎么又喝上了?”
“太醫(yī)說了多少遍,你的后背箭傷不能喝酒,你怎么就不聽醫(yī)囑?”
聞言。
徐達(dá)舉杯的動作一滯,看到女兒明亮的眸子死死盯著自己手上的酒杯,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唉!
咱老徐難?。?br>
在朝堂上受皇上管,回到家受女兒管。
還是在軍營好,無拘無束,自己管自己。
眼看女兒上前,就要奪走酒杯,徐達(dá)連連討?zhàn)垼?br>
“哎呦——爹的好閨女,太醫(yī)說的是不讓咱酗酒,可沒有說讓咱滴酒不沾啊!”
“好閨女,你就饒了爹吧!你爹連最愛的燒鵝都給戒了,活著已經(jīng)夠乏味的,現(xiàn)在連喝兩口小酒也不行,那你爹活著還有啥意思?”
“再說了咱每次就喝一點點!”
徐達(dá)用手比劃了一下,抬手就要往嘴里倒酒。
只見。
徐妙云倩影一閃,沖到父親面前,伸手一把奪過酒杯。
“差不多就行了,不準(zhǔn)再喝了!”
徐妙云柳眉倒豎,沉著臉說道:
“爹,眼看大軍就要出征北伐,萬一這時候舊傷復(fù)發(fā),那該如何是好?”
“爹,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你也要心疼心疼兒女吧?輝祖、增壽和妙玉還小,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咱姐弟幾個該怎么活?”
說著看了眼父親,一臉愁云:
“爹,你有什么煩心事就跟女兒我說,何必一個人喝悶酒呢?”
話音未落。
徐妙云上前就收走了酒壺和酒杯,就留下兩盤下酒的小菜。
“…”
徐達(dá)嘴角抽了抽,徹底的生無可戀了。
徐妙云將酒壺和酒杯收起來,轉(zhuǎn)身泡了一盞清茶。
然后,站在父親身后,貼心的為其揉捏起肩膀來。
邊揉捏邊問道:
“爹,是不是朝廷里出了什么事?”
“沒,沒出什么事,還不是北伐那點事情…”
徐達(dá)長嘆一口氣:
“丫頭,你說陛下到底是啥意思?”
“明明有騷擾我大明北境的乃爾不花部,不去攻打,卻讓你爹帶領(lǐng)大軍前往荒蠻之地遼東,去收拾躲在遼東野林中的女真一族?!?br>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難道婦孺老幼加起來不過數(shù)萬的女真,真的能威脅到咱大明?”
“陛下還讓咱不分老幼,不留一個活口,要給女真一族來個滅族滅種!”
“你爹征戰(zhàn)這么多年,確實殺過不少人,可從沒殺過婦孺幼稚?!?br>
“唉!陛下的旨意讓咱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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