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我做扒手那些年》,男女主角分別是藍榮武愛國,作者“老賊”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天鵝飯店距離宣化街不遠二十分鐘后,我牽著青青的小手,來到了飯店二樓818包間門口,站著四個彪形大漢,大冬天擼著袖子,胳膊上紋著劣質(zhì)的青色龍鳳,一個個滿臉橫肉,看我時眼睛都冒著兇光這是金老九養(yǎng)的打手,做賊的絕大部分武力值極低,一些團伙就會養(yǎng)幾個[下山]的老犯兒[下山],指得是從看守所或勞教隊放出來我的手被攥緊了,笑笑說:“青青不怕,這幾個哥哥就是長得嚇人,其實都是好人!”手腕上紋著“忍”字...
“你拍著胸脯說教我個賺錢的手藝,還說只要改口叫聲爹,以后天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你他娘的就是個大騙子,活該癱吧在床上……”
“……”
看來這倆人沒少拌嘴,相互之間怎么罵都不生氣。
普通人肯定糊涂,這小子罵的如此兇狠,伺候起他又盡心盡力,這不就是有病嘛!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這么微妙。
每天親親熱熱喊著兄弟,說不定哪天就背后捅了刀子;每日對你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很可能是最心疼你的人。
楚爺哈哈大笑:“那是我想過安穩(wěn)日子,所以才收你這么個憨貨做徒弟!”
“艸!”唐大腦袋罵罵咧咧,“別聽他瞎幾把扯淡,我去做飯,你幫我再抱幾抱苞米該子!”
我倆往出走,就聽老頭喊:“給我整根煙抽!”
“抽個幾把,憋死你得了!”
罵歸罵,可他還是回身給他點了根煙,又惡狠狠地塞進他兜里一盒。
我看的心臟都直抽抽,這他娘是我的紅梅,有兩盒我放臥室窗臺上了,不知道啥時候讓他摸走了。
這就叫賊不走空,有癮!
出門轉(zhuǎn)悠一圈,那怕順塊板兒磚回來,也不能空著手回家,否則就渾身不舒服。
站在院子里。
我四下看的仔細,于是問他:“你家哪兒他媽還有苞米該子?”
這貨指向了右側(cè)鄰居家,“他家有!”
說完就走。
我喊:“你嘎哈去呀?”
“家里連只死老鼠都沒有,我去整點東西回來!”
他走遠了。
望著鄰居家小山高的秸稈垛,我直撓頭,堂堂一個[摘掛]高手,道上更是赫赫有名的小武哥,竟然跑人家偷苞米該子?
造孽呀!
事實證明,偷這玩意不需要任何技術(shù),膽大臉皮厚就行。
抬腿翻進人家院子,低著頭一手扯兩捆兒,嗖嗖嗖,被狗攆似得往回跑。
萬幸,人家沒出來,發(fā)沒發(fā)現(xiàn)就不知道了。
再回身看看雪地上的一路殘渣,不發(fā)現(xiàn)是不可能的了,不過和我沒關(guān)系,要罵就罵那塊“泡泡糖”!
坐在小板凳上燒著大鍋。
灶坑“噼噼啪啪”,遠處偶有狗吠。
簡單淳樸的小鄉(xiāng)村,遠離喧囂,也是一種活法。
這讓我想起了在西安的那段日子,不知道那個老倔頭怎么樣了?
唐大腦袋回來了,手里拎著一條凍五花肉、一根大蔥、一棵酸菜和半兜子土豆。
對了,還有一捆粉條。
我問:“不是順的吧?”
他翻了翻小眼睛,“借的!”
“告訴人家了嗎?”
他沒搭理我,開始洗手做菜。
話說這貨手藝真是不錯,比我煮方便面的技術(shù)強多了!
等滿滿一盆香噴噴的豬肉燉酸菜土豆粉條子上了炕桌,我怎么吃都有一股賊腥味兒,唯恐眾多失主拎著斧子找上門。
沒想到這個破家竟然還有酒,而且還是60度的純高粱小燒。
小炕桌真不錯,木頭厚實,看著有些年頭了。
只是這高粱稈皮的炕席破破爛爛,有的地方直扎腳。
酒至酣處,我問楚爺:“您老認識老王爺?”
他的筷子明顯一頓。
抬頭看我,老頭十分嚴肅,“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
“他老人家等于是我的[開手師父]!”
[開手師父],意思是啟蒙傳藝的老師,實際上老王爺并沒有教我任何綹竊的手法,只是讓我了解了這個江湖。
我懷念他,是因為那段時間我們相處的很好,彼此就像親人一樣。
“認了?”他問。
我搖了搖頭。
他放下了筷子,似乎在想說不說,或者怎么說合適。
好半響才又看向了我,“我和老王曾經(jīng)是[熟脈子],后來出了一些事情,他丟了命,我也折騰成這樣……”
小說《我做扒手那些年》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