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山有扶蘇的《心機(jī)一動,綠茶她登上高位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你在做什么?”一道沉冷的聲音把盛瑾從失態(tài)中拉了回來,他猛地回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衛(wèi)辭,臉色瞬間漲紅“舅……舅舅!”衛(wèi)辭今年二十有四,虛長盛瑾六歲,但這六歲之距,他的才學(xué)和本事,便將盛瑾拉了老遠(yuǎn)衛(wèi)辭今日應(yīng)溫聿之邀前來,聽聞盛瑾也在此處,知曉他最近一直在為建康帝的壽禮煩惱,便想著來指點(diǎn)一二,誰知道會突然看到這一幕盛瑾是東宮太子,他的一言一行都被無數(shù)人盯著,更何況是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女子,都是得經(jīng)過千挑...
“起來吧?!?br>
沈菀叩謝圣恩,起身的瞬間腿一軟,若非盛瑾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只怕得出盡洋相。
然而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建康帝下一句話,便砸得她暈頭轉(zhuǎn)向。
“抬起頭來?!?br>
沈菀猛然一驚,不由得攥緊了裙角,脖頸處重如千斤。
建康帝什么意思?他該不會發(fā)現(xiàn)了吧?
她僵直地將頭緩緩抬起,巴掌大的小臉浮著緊張的紅暈,水汪汪的眸子看得人心神一軟,緊抿的薄唇微微顫著,如同狼爪下的小白兔,又可憐,又可愛。
在與建康帝直視的那一瞬間,她分明看見了他臉上的震驚與激動,心猛然沉到了谷底,墜入了翻涌的驚濤駭浪。
“你……你說你叫什么?”
建康帝的反應(yīng)令在場眾人驚愕不已,紛紛猜測,他是不是看上沈菀了。
別說是年少風(fēng)流的建康帝了,就是他們這些老家伙,在看見沈菀那張臉時都忍不住驚嘆。
不過及笄之年,便已生得花容月貌,春色盈盈,既有少女嬌憨,又不失撩人嫵媚,這般秀色,幸好是生在京城富貴之地,若是淪落風(fēng)塵豈不可惜?
衛(wèi)辭眸色幽暗,倏忽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如峭拔的青松,墨色的衣角劃過了一道冷冽的勁風(fēng),他站在沈菀面前,遮擋了建康帝大半的視線,拱手而立,器宇不凡。
“回皇上,”他恭敬道,“此乃微臣三姐的遺孤,自幼生在澹州鄉(xiāng)野之地,近日才入京尋親,若有失禮之處,還望皇上見諒?!?br>
沈菀悄咪咪地看了衛(wèi)辭一眼,他這是……在護(hù)著她嗎?
建康帝詫異地挑眉,須臾爽朗一笑。
“皇后啊,你瞧瞧你這弟弟,孤不過是多問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孤欺負(fù)了他的外甥女呢。”
“子書什么性子,皇上還不知道嗎?倒是沒想到,衛(wèi)家那么多小輩,也不見得他多過問一句,就連對懷安也不假辭色,倒是菀菀一來,他就有個長輩的樣兒了。”
衛(wèi)皇后臉上帶著笑,只是不經(jīng)意間朝沈菀看了一眼,眸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暗芒。
建康帝擺擺手,“行了,孤又不會吃人,犯不著這么防著。孤只是見這沈家丫頭與故人有幾分相似,故而多瞧了幾眼?!?br>
此話令眾人皆是一愣,紛紛猜測皇帝口中的故人到底是誰。
坐在衛(wèi)皇后身旁的楚貴妃盯著沈菀,美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異色,又很快被笑容替代。
“皇上說的是已故的姜武侯夫人吧?這么一看,還真是有點(diǎn)像呢。”
建康帝似乎不愿意多說,只是看著沈菀的目光,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說你叫沈菀?”
沈菀正在琢磨著他們口中的“姜武侯夫人”是誰,乍一聽見建康帝的詢問,連忙答道:“回皇上,臣女沈菀,菀彼桑柔的菀?!?br>
大概是瞧出了她的慌張,建康帝的語氣也柔和了幾分,“是你幫太子完成大闕百州圖的?”
沈菀弱弱道:“臣女只是將在澹州所見所聞?wù)f出來,這畫是太子殿下自己完成的?!?br>
建康帝頷首,“孤想起來了,當(dāng)年沈修齊狀元出身,卻自請回到澹州,這么多年來,他也算是為澹州百姓鞠躬盡瘁,若非如此,孤今日也看不到澹州盛景?!?br>
盛瑾雀躍道:“父皇,菀妹妹可算是幫了兒臣一個大忙了,難道不應(yīng)該賞賜嗎?”
建康帝縱聲一笑,“孤說你今日怎么這么積極呢,原來眼巴巴地替菀菀來跟孤討賞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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