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紈燈”的現(xiàn)代言情,《神醫(yī)!樓下有個帥哥說是你老公》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夏眠趙媛,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一直到吃完午飯,夏眠都沒有再見到梁嶼川她稍稍松了口氣,但也不敢徹底放下警惕于是,看著視線時不時在人群中掃視的夏眠,趙媛道:“別看了,人肯定走了”夏眠問:“你怎么知道他肯定走了?”趙媛道:“他中午不是專程來給你送體檢報(bào)告的嗎?送完肯定去弄無犯罪記錄證明了,不然他一下午耗在這兒干嘛?”夏眠終于收回了目光:“你說的有道理”“那你呢?”趙媛又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做體檢?”夏眠道:“過兩天再說,不...
夏眠眨了眨眼:“粘你?”
梁嶼川頷首:“對,粘我,我喜歡粘人的?!?br>
夏眠:“……”
不等夏眠說什么,梁嶼川又朝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
夏眠順勢看去,發(fā)現(xiàn)是兩個牽著手的小情侶正在前臺點(diǎn)單。
女孩子纖細(xì)嬌小,親密地依靠在男孩的身上,兩人仿佛連體嬰一般,看著就黏糊得很。
夏眠收回視線,聲音平靜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粘人的類型。”
梁嶼川打量地看著夏眠,問:“你怎么知道你不是粘人的類型?”
“我肯定不是?!毕拿叩恼Z氣無比篤定。
如果她很粘人,那她就無法在母親去世、無人陪伴的情況下,一個人頂著皮膚饑渴癥度過三年。
所以夏眠確信,自己是非常獨(dú)立的。
“你之前跟人談過嗎?”梁嶼川又問。
夏眠搖搖頭,此時她臉上的紅霞已經(jīng)退去許多,神情也恢復(fù)了鎮(zhèn)定。
她坐直身,眼睫微垂,喝水的樣子看起來安靜而沉穩(wěn),沒了剛才的羞赧和緊繃。
梁嶼川追問:“一次都沒談過?”
“嗯,沒時間?!毕拿叩?。
梁嶼川:“很好?!?br>
夏眠微歪了下頭,眼里多了分疑惑:“好什么?”
“我也沒跟人談過。”梁嶼川說。
夏眠眼神變了變,不太相信地看著梁嶼川。
梁嶼川語氣認(rèn)真道:“真的?!?br>
夏眠還是道:“不信。”
如果說夏眠是一眼可見的乖乖女,那么梁嶼川就是一眼可見的壞小子。
雖然用固定思維來看人不太好,但人就是這樣,總是會對第一印象先入為主,做出主觀判斷。
夏眠很清楚自己在周圍人眼中是什么形象,是乖乖女,好學(xué)生,是聽話的、文靜漂亮的小女生。
所以她很有長輩緣,見過的長輩里就沒有一個不喜歡她的。
而梁嶼川就非常符合一般人想象中的刺頭、壞學(xué)生形象。
因?yàn)樗拈L相并不屬于陽光開朗那一掛,反而硬朗不羈,整體偏向于濃顏系,五官立體,眉眼深邃,挺鼻薄唇,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非常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很不好惹。
尤其他還把頭發(fā)剃得極短,再配上高挑挺拔的身形和凜冽冷酷的氣質(zhì),看著就很能打,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
但夏眠很清楚,這樣的男生其實(shí)非常吸引人,一定會有很多女生前赴后繼地要做他女朋友,所以她才不信他沒有談過戀愛。
“是真的沒有。”梁嶼川道,“我也跟你一樣,沒空。而且我身邊根本接觸不到什么女性,就算能接觸到的也都是霸王花和鐵娘子,那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梁嶼川很尊重也很敬佩隊(duì)伍里那些不畏風(fēng)雨的女性,但敬佩與喜好無關(guān),在情感上,他就是更喜歡嬌嬌軟軟的小女生,喜歡黏黏糊糊的粘豆包。
他對自我的認(rèn)知非常清晰。
他很清楚,自己就是一個俗人。
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跟夏眠結(jié)婚。
他會跟夏眠結(jié)婚,除了當(dāng)時家里逼婚的緣故,也是因?yàn)槟菚r他對夏眠一見鐘情了。
而一見鐘情說到底就是見色起意。
他就是喜歡夏眠漂亮,喜歡她那柔柔弱弱可可愛愛的小白兔似的氣質(zhì)。
他就是這么膚淺,就是這么的沒內(nèi)涵。
他清醒地認(rèn)知,并且坦然地承認(rèn)。
夏眠看著梁嶼川,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她不想太計(jì)較這個,畢竟大家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談過沒談過都很正常,沒什么好較真。
于是她含糊且隨意地嗯了聲,重拾前面的話題:“話說回來,如果我做不到你想象中的那么粘人,你會怎么辦?”
梁嶼川思考了一瞬,道:“也不會怎么樣,這不是什么硬性要求,我就是提一下?!?br>
夏眠感到了一點(diǎn)遺憾。
心說他要是出軌去找粘人的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要求他凈身出戶了。
“那你還有別的要說的嗎?”夏眠又問。
梁嶼川問:“拿完報(bào)告后我們怎么相處?”
夏眠看著他:“嗯?”
“跟男女朋友那樣處,還是跟夫妻那樣處?”
梁嶼川直視著夏眠的眼睛,接著又問,“你要跟我一塊住嗎?要不要跟我回家見我父母?”
夏眠怔住,硬著頭皮道:“跟男女朋友那樣處吧,見家長什么的就算了,也不用一起住,我有房子?!?br>
說完又連忙補(bǔ)了句,“我租的?!?br>
梁嶼川:“行,我現(xiàn)在住酒店,你過來也確實(shí)不方便,地方太小?!?br>
提到房子夏眠就覺得心累,她道:“既然這樣,那要不今天就到這,其他的等報(bào)告出來再說?”
梁嶼川拿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走吧,我送你。”
夏眠推拒:“不用,我住得離這兒很近,我可以自己回去。”
梁嶼川的目光在夏眠白皙的肩膀掃過,堅(jiān)持道:“我送你,女孩子一個人走夜路總歸不安全。”
夏眠暫時不想被他知道具體的家庭住址,于是再次拒絕道:“真不用,我一直一個人上下班,都好幾年了,周圍我也很熟悉,不會有事的。”
梁嶼川直接站起身:“我送你到小區(qū)?!?br>
夏眠有些煩了,她擰眉坐在位置上不動:“我說了不用就是不用?!闭Z氣里帶上了明顯的不高興。
梁嶼川眼簾微闔,目光落在夏眠身上。
他們倆沉默地僵持著。
一個站,一個坐,一個帶著氣,一個很平靜,落在周圍人眼中就像是一對鬧別扭的小情侶。
梁嶼川臉色也有些冷下來了。
他在隊(duì)里說一不二,周圍人都很服他,見了他基本都會叫他一聲哥,尤其他冷臉的時候,一幫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沒一個敢吱聲的。
偏偏眼前這個嬌嬌小小腿還沒他胳膊粗的人一點(diǎn)不吃他這套。
見他冷臉?biāo)孟襁€更生氣了。
她一生氣,耳根子那片就容易紅,胸膛的起伏也會變大。
氣呼呼的,就像只炸毛的小貓,看得他想呼嚕她的腦袋,給她順毛。
臉忽然就冷不起來了,冰雪消融,梁嶼川在心里嘆了口氣。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他看著夏眠,語氣有些無奈道。
夏眠愣了下,生氣就生氣,突然夸她干嘛。
夏眠抬眸看他:“那更不能跟你一起走了?!?br>
梁嶼川頓了下,有些被氣笑了:“真行,不防別人只防老公是吧?”
“你才不算我老公?!毕拿邉e開眼,小聲嘟囔。
梁嶼川單手叉腰,感覺眼前坐的不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而是個犟脾氣的小女孩:“那我算什么?男朋友算不算?”
夏眠說:“不算,得拿了報(bào)告才勉強(qiáng)能算?!?br>
這話說得梁嶼川想給她豎個大拇指。
“行,你說了算,不送就不送了,回去記得給我發(fā)個消息,報(bào)個平安?!?br>
梁嶼川這么一說,夏眠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非要跟她犟的話她就會變得比對方更犟,但只要一向她低頭說點(diǎn)軟話,她就又會不好意思起來。
尤其梁嶼川也算是好心,是她一直把人往壞了想,防備他。
于是夏眠想了想,語氣軟和了一些,看著梁嶼川道:“等拿到報(bào)告了,你就可以送我了?!?br>
梁嶼川:“……”
梁嶼川有一瞬的失語。
頓了一會兒,他才有些好笑地點(diǎn)了頭:“行,都依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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