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流深的《頂級寵溺!京圈大佬的小嬌妻》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陳墨懶洋洋地垂了下眼睫,卻給人一種極強(qiáng)的壓迫感,“既然人證物證都在,那就報警吧!”“你報啊!這片兒的警察我打小就跟他們混熟了,到時候看看是我被抓,還是你被抓!”男人不屑地嗤笑“誰說我要找片警了?”陳墨也跟著云淡風(fēng)輕地勾了勾唇,“我要報警,肯定是直接找市局啊!雖說咱們這案子小了點,但我姑父他們大隊正好月底季度考核,就當(dāng)給他湊個指標(biāo)了”男人聞言臉色一青,似是瞬間想到了什么陳墨拿出了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
她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耳廓一直貼在裴松鶴的心口,連忙抵著他胸膛爬了起來,假裝整理自己凌亂的碎發(fā)。
難怪她剛剛一直聽到‘噗通、噗通’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的心跳聲……
裴松鶴似是覺得戲弄夠了她,薄唇噙著笑意說道,“顧家的家教有多嚴(yán),你不是不知道,這么晚了,顧家的司機(jī)是不會允許別的男人送她回去的。”
沈知懿一怔。
裴松鶴繼續(xù)用著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子說,“同樣,顧沿海更不會允許她的女兒夜不歸宿……”
這話說得如此直白,她若是再聽不懂就真成了傻子。
裴松鶴的意思是,他這些天沒有回家,并不是和顧予曦廝混在一起,而是真的睡在了公司。
但她疑惑的是,他為何要跟自己解釋這些?
難道是因為她今晚撞見了他跟顧予曦的好事,怕她說出去壞了顧予曦的聲譽(yù)?
想到這里,她在竊喜之余心底微微泛酸。
裴松鶴見她神色怔忡,不禁問道,“你在想什么?”
她低垂著眼瞼,如實說道,“我在想,如果我的父親還在,一定也不會允許別的男人送我回家……”
更不會允許她夜不歸宿。
裴松鶴聞言漾開笑意,“現(xiàn)在送你回家的是我,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沈知懿有些茫然,半晌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調(diào)侃,不能置信的向他看過去。
他的目光里盡是揶揄,緩緩開腔,“在晚宴上一口一個‘小叔’叫得不是挺順口的嗎?現(xiàn)在怎么不叫了?!?br>
沈知懿覺得車廂里的溫度有些悶熱,使她臉頰也暈上一層緋紅。
好在車很快繞過環(huán)廊,停在了清音別苑門口。
車門開啟,她甚至都沒有等裴松鶴下車,便徑直鉆進(jìn)了屋子里。
她翻找出睡衣準(zhǔn)備去洗漱,剛出門便撞上了回房的裴松鶴。
他垂眸,瞥到了她小臂搭著的那件紅色睡裙,眸光暗了暗,低聲在她耳邊道,“洗好之后來我房間?!?br>
說完,走進(jìn)了他的臥室。
沈知懿臉上這兩團(tuán)紅暈怕是消不下去了。
她覺得自己跟了裴松鶴這么久,臉皮已經(jīng)修煉到厚如城墻,針扎不透。
沒想到他剛一個月沒有碰她,就已經(jīng)不住他的撩撥,難道是因為孕期太過敏感嗎?
這個澡她洗的十分拖延,因為她躺在浴缸里用手機(jī)查了半天,懷孕三個月后可不可以同房?
在得到確定的回復(fù)后,她才穿好睡衣躡手躡腳地溜進(jìn)了裴松鶴的房間。
一進(jìn)門,那股清冷的雪松味便撲鼻而來。
裴松鶴顯然也剛洗過澡,赤裸著精瘦的上半身,未干的水滴從他肌理分明的溝壑蜿蜒而下,流淌進(jìn)腹部的毛巾中隱匿不見。
他修長的身影將光線遮擋住大半,臥室也因此變得昏暗起來。
沈知懿很自覺地趴到床上,網(wǎng)上說這個姿勢對孕婦而言最為安全。
裴松鶴卻握住了她的腳踝,強(qiáng)行將她翻過來,讓她那只受過傷的腳搭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讓我檢查檢查,腳是不是真的好了?!?br>
微涼的唇劃過她瑩潤如玉的腳背,令她不禁繃起了足弓。
他那冷峻的臉上神情如此虔誠,似執(zhí)迷的信徒,連眼底里的寒冰都淬了火。
她不敢再看,偏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看著我?!彼谋〈礁苍谒股?,那沙啞的聲線帶著誘惑,讓她難以抗拒。
可當(dāng)她睜眼時,裴松鶴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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