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妖妃,我真不是故意當(dāng)?shù)溗分械娜宋镔R蘭殷桑寧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天蠶時髦豆”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亡國妖妃,我真不是故意當(dāng)?shù)溗穬?nèi)容概括:“怎么、怎么會這樣?”恨之入骨的妖妃就在眼前任她宰割,她卻殺不得馮秋華氣得咬牙,一雙被恨意沖紅的眼睛,惡狠狠地剜了桑寧一眼:既然殺不得,那就讓她活得生不如死!桑寧從馮秋華的眼神中看到了滔天的恨意,心中一凜,有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她好像距離人彘又近了一步不行!必須得讓馮秋華動手殺她!“哈哈,你竟然信他的鬼話!他就是個被我美色迷惑的傻子!”桑寧果斷繼續(xù)作死:“馮秋華,你也傻了嗎?從前在燕國后宮的時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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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她撩人而不自知,終于爬到了墻壁那里,耳朵隨之貼了過去,兩眼直冒綠光。

絲毫沒有一國貴妃的模樣。

就像個粗鄙下流的女流氓。

賀蘭殷看得懷疑人生:燕云帝這都什么審美?瞧瞧這個蠢樣!他竟然被這么個蠢東西蠱惑著亡了國?

“你在干什么?”

他伸手把人拽過來,不許她聽那些污言穢語。

桑寧正聽得嗨,感覺那對兒正在換姿勢,比他們還興奮,一時間色、欲壓倒病魔,腦子里污污污開火車。

不想,下一刻,人就被拽遠(yuǎn)了,不由得惱怒:“放手!我還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不敢干的事!”

賀蘭殷被刺激到了:“朕什么事不敢干?”

他以為她說的是聽人墻角,自然是敢干的,只是自持身份,覺得不雅,不屑為之。

誰料,桑寧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好,陛下,我們開始吧。”

她反拽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賀蘭殷意識到她在發(fā)z浪,氣得張嘴想說什么,結(jié)果她一按,他沒防備,直接一個埋胸的姿勢。

滿滿柔軟芳香入鼻。

差點窒息。

“桑——”

賀蘭殷很生氣,張嘴就想罵人,結(jié)果一張嘴,甜得他渾身僵硬。

他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桑寧癢的厲害,按著他的腦袋,有點心急,催促著:“繼續(xù)啊。難道陛下不懂女人?”

賀蘭殷還真不會取悅。

他艱難地把頭“拔”起來,俊臉幾乎紅得要滴血了,額頭不知何時也出了汗,喘著粗氣,落入桑寧眼里,就狼狽得有點撩人。

哎,別說,狗皇帝沉浸色、欲中的樣子還挺性感的。

“桑寧,你是病傻了?”

賀蘭殷怒氣上頭,掐著她的下巴,壓低聲音喝道:“朕為什么要取悅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竟然要他取悅她?

他瘋了,幻聽了,還是她瘋了,所以胡言亂語?

桑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無怪乎人生無趣,隨心所欲,病中貪歡,撩個男人玩一玩。

話說,用撩男人玩兒這種方式讓自己精神嗨起來,似乎可以止一下她的病痛?所以,玩男人等于精神鴉片?

那繼續(xù)玩兒吧。

“我在向陛下邀寵啊。”

她掃一眼隔壁墻:“陛下快聽聽,這聲音多好聽?!?br>
像是響應(yīng)她的話,隔壁的男人越戰(zhàn)越猛,單聽力道,就感覺正咬著牙、喘著粗氣。

太不雅了!

賀蘭殷漲紅的臉都變黑了:“桑寧,非禮勿聽!”

他叱責(zé)她之后,沖著隔壁喝:“安靜些!”

他一喝,隔壁的聲音還真消停了。

桑寧很遺憾:“別啊,正聽得上頭呢!”

她聽著聲音,想象男人是個皮膚黝黑的大漢,女人是個大胸蘿莉,就那種糙漢跟嬌女的設(shè)定,還是帶身高差、體型差那種,只要男人壓下來,就能把女人整個兒罩住,就像是虎狼捉住小綿羊,怎么蹂躪怎么來。

哎,爽歪歪。

可惜,全被狗皇帝破壞了。

“陛下來這里,不聽這些,難道聽民生疾苦?”

她不高興地諷刺。

賀蘭殷沒理會她的諷刺,伸手抵唇噤聲道:“閉嘴!有人來了!”

來人是桃娘。

她端著幾瓶桃花酒,扭臀擺腰走進(jìn)來。

后面跟著兩個美貌如花的年輕女子,一人抱琵琶,一人抱琴,身段如出一轍的豐腴妖嬈,甚合桑寧的口味。

“我這桃花酒,乃娘娘河一絕,兩位貴人且慢品?!?br>
桃娘拿著酒壺,倒了兩杯,同時,特意對桑寧說:“我這兩位叫春花、秋月,都是精通音樂的,兩位貴人想聽什么曲子,盡管說來?!?br>
桑寧聽了,熟客一般,笑道:“那就各來一曲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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