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越三國追美記》,大神“鴻雁影”將孫健陸毅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且說何進從了袁紹之言,暗差使命,赍密詔星夜往各鎮(zhèn)去,其中便有董卓董卓先為破黃巾無功,因賄賂十常侍幸免;得此詔大喜,點起三萬軍馬,帶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等提兵望洛陽進發(fā)然其見洛陽,遂有暗圖,一面上表于何進假以病事,一面令軍馬暫緩欲坐享漁翁何進將表示意諸人,諸人皆言董卓乃狼子野心之人,何進不聽,朝中重臣皆棄官而去然事不密,被張讓知曉,讓急招十常侍曰:“此何進之謀也;我等不先下手,皆滅族矣”于是...
幾日后,陸毅一行人來到了陳留中牟。
到了這里,陸毅自然便想起了歷史上的中牟縣令陳宮。此行只在拿下他,不然誓不罷休!
于是,安頓好以后,陸毅便來到了縣衙。通名已畢,家人便引著陸毅二人來到了后院。
此時,縣令正和縣丞在商議事情,聽說陸毅前來拜訪,便把事情擱下了。畢竟,陸毅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有名氣了,七言詩的創(chuàng)舉,抗匈奴的大志,還與大賢管幼安論交為友,這讓陸毅在士林中有了一定的名望。所以,縣令也想見識一下這個最近聲名鵲起的少年。
相互見禮已畢,縣令開口說道:“久仰陸公子英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br>
陸毅連忙客氣道:“大人過譽了,區(qū)區(qū)賤名,又何足掛齒?!?br>
縣令笑笑說:“陸公子過謙了,陸公子今日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陸毅道:“風(fēng)欲去洛陽求官,今行至此,聽聞大人有清名,故而特來拜會。風(fēng)此來,實向大人請教為官之道和一縣之政的。”
“呵呵,陸公子過謙了,陸公子大才人所共知,又何以向我這等小吏討教呢?”
“大人過謙了,風(fēng)乃真心求教,還望大人不吝賜教?!?br>
“賜教不敢當(dāng),不過本縣卻可以與陸公子探討一二。陸公子又何以看待一縣之政的呢?”
一聽這縣令這么說,陸毅就知道,這個縣令是個老狐貍,只會用官腔來敷衍人,只是不知道那縣丞是一個怎么樣的人。而陸毅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是縣令,而是那縣丞,縣令的副手,所以,今天務(wù)必要用語言打動他,必須把他忽悠蒙,忽悠瘸才行。反正在這個社會上,你不忽悠別人,別人就會來忽悠你。與其被動的受忽悠,還不如主動出擊。而人和人的相處,無非就是一個征服和被征服的過程,要么你去征服他,要么他就征服你。真正的平等,那是不存在的。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別人征服,被別人利用,那么,你只能去征服別人,想要獨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打定注意以后,陸毅便開始忽悠了。
“既然大人垂問,小子無狀,敢不直言。風(fēng)以為,一縣無政事?!?br>
一聽陸毅這么說,那縣令和縣丞二人都很驚訝,都覺得陸毅在信口胡說,不可思議。陳平也覺得陸毅這次是惹了麻煩了,再忽悠吧,你也得著點邊呀?!耙豢h無政事”,那還要縣令干嘛?這不是指明了縣令是多余的嗎?不由得,陳平在心里暗暗替陸毅著急。
果然,只見那縣令大人生氣的說:“陸公子此言,吾甚是不解,望陸公子明釋之?!?br>
雖然縣令大人臉色很是不好,但陸毅卻依然微笑著說:“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一縣之地,戶不過千,民不足萬,又能有何事?若水利興,農(nóng)事順,百姓自有余糧,則饑謹之事無有;若商業(yè)興,市場利,百姓自有余財,則貧苦之事無有;若鄉(xiāng)民皆知自衛(wèi),農(nóng)閑以練弓馬,編組以習(xí)戰(zhàn)陣,百姓自有其法以御外敵,則兵革之事無有;若令鄉(xiāng)老以參政,百姓之爭自裁之,則訴訟之事無有;若請圣賢以教化,講道德而明禮儀,重榮辱名譽而輕市利,則盜竊傷風(fēng)之事無有;若能用能人以各守其責(zé),明法令,肅政紀,使百姓可以安樂而居,則一縣之內(nèi)可有事可為乎?”
陸毅的話剛說完,縣令大人的臉色就變得更難看了。如果真象陸毅所說的那樣的話,那一個縣城也確實是沒有什么政事了,那縣令的存在也確實是多余的了。陳平也不禁暗暗嘆息,這陸毅是真能白忽呀,口才也真是了得呀。不過,那縣丞到是有點意思,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的聽著陸毅白忽,而眼睛里卻時不時的閃著精光。
“若誠如陸公子所言,一縣之內(nèi)無事可為,那還要我這個縣令干什么?莫非陸公子以為大漢之政有何不妥嗎?”
又開始上綱上線了,這縣令果然是個老滑頭,不過,陸毅對此卻并不感冒。對付油滑狡辯的人,你只能比他更油滑,更能狡辯。
于是,陸毅便朗聲說道:“至于大漢之政有何不妥,我輩尚不足以論之。然一縣之內(nèi)雖無政事,但縣令卻不能沒有。如果沒有了縣令,那誰來領(lǐng)導(dǎo)生產(chǎn)建設(shè)呀?誰來發(fā)號施令呀?誰又來負責(zé)一縣的日常工作呢?縣令者,縣之令出者也。更準確的說,無非是一個權(quán)利的象征而已。整個縣的百姓把權(quán)力給了你,而你呢,不過是個發(fā)號施令的工具罷了。所以,人們才會說大人是當(dāng)?shù)氐母改腹伲驗槟汶x老百姓最直接最近呀,而在朝廷的眾官員中,你也是唯個直接接觸百姓的,所以,一縣之令,是最能表達民意的。若一縣之令不能表達民意,那此縣之令恐不久矣。
所以,一縣雖無政事,卻不能沒有縣令,正如一個國家一樣。一個國家雖然沒有什么大事,但卻不能沒有皇帝。因為皇帝是一個國家權(quán)力的象征,而縣令也是一個縣的象征。所以,一縣之令的品行才德,皆反映了整個縣城人的風(fēng)貌。所以,一縣之令,實為一縣人之首也。人不可無首,國不可無君,而一縣之中,又怎可無令呢?”
聽完陸毅這翻話,縣令大人久久無語,眾人亦無言。事實上,就是默認了陸毅的話。
半晌過后,縣令才道:“陸公子辯才,吾不如也。然陸公子又是如何看待為官之道的呢?”
聽了縣令的話,陸毅真想笑:我是辯才,真會夸獎人呀。胸中若無一策,口中怎有千言?想不服輸,好,今天就搞死你,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唇槍舌劍。
于是,陸毅便道:“官者,民也。生于民,長于民,而最后成于民。若無民,怎有官?而官又為民之主也。主民之事當(dāng)倍于己之事。
孔子曾言:‘虎兕出于匣,圭玉毀于櫝中,是誰之過也?’且民間也有諺曰:‘當(dāng)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所以,為官之道,無非是為民主事而已。若不能為民主事,那此官不做也罷。至于結(jié)黨營私,瀆于職守,貪污受賄,腐敗墮落,上惑天子諂媚長官以榮寵萬千,下奴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飽私囊,實非人也,又何以為官?
至于天子之意,當(dāng)辯而從之,盲從不如弗從也。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當(dāng)盡心以分主憂,竭力而擋主辱。誠如此,則為忠臣也,卻非賢臣。賢臣者,當(dāng)為主籌劃之臣也。憂主之興衰,慮主之榮辱,思主之前景,念主之恩惠,規(guī)主之無狀,勸主之不明,正主之失誤,補主之不周。故而,忠臣者,主之肱股也;賢臣者,主之頭腦也。故天子之意,忠臣盲從之,而賢臣則辯而從之。主之善令,忠臣于主無礙;但主之愚令,忠臣必損主之譽也。若為賢臣,當(dāng)規(guī)勸之,正補之,使主之名譽無損也。所以,做忠臣難,做賢臣更難。
而同僚之間,尚需禮上往來也。而此間之事,亦需度之。若拜官公朝而謝恩私門,則朝廷綱紀必亂矣;若清高自詡目中無人,則朝中之事亦難為也。故此公私之間,實難分理之。
故而為官之道,實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也。上應(yīng)無愧于天子,下亦無愧于萬民,中間仍需無妨于同僚,此何其難也。
此風(fēng)之愚見,想大人已為官數(shù)載,必定另有高論吧?!?br>
陸毅一口氣把話說完,見眾人都默默無語,呆呆的出神,心里便不覺得暗自得意。
過了半天,縣令才說道:“想不到陸公子雖年幼,竟然深諳為官之道。陸公子一席話,道出了在下多年的經(jīng)驗。今天聽了陸公子的一席話,真是勝過細讀十年的典籍。只是吾有一事不解,陸公子既然深知為官之難,又為何要前往洛陽求官呢?”
陸毅就知道這老頭兒會這么問,所以笑著說道:“世以田橫無從容而死者,皆非也。今眾人不智,則為一身。大丈夫所為,但憑義之所在,道之為先。
并州,苦寒之地也;匈奴,虎狼之徒也。并州百姓久遭邊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家庭四散,骨肉分離,凡我大漢有識之士無不深憐之。并州雖窮,亦我大漢之國土也;百姓雖愚,亦我大漢之子民也。先賢曾言:‘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逐!’今我大漢不僅天威被犯邊界淪喪,而百姓竟還遭異族胡虜之蹂躪,凡我大漢之熱血男兒怎能坐視而不管?怎能置大漢之天威于不顧?置同胞之安危榮辱于不顧?
故此,風(fēng)欲前往洛陽求官,北上并州以御匈奴,揚天威于塞外,救百姓于水火。風(fēng)雖為一介書生,但卻有一腔熱血萬種豪情。不成功,則成仁。茍利國家生死已,豈因禍福避趨之?且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年少無為,轉(zhuǎn)眼百年,大丈夫建功立業(yè)豈能因難易而棄之?且為國家出力,為百姓生死,大丈夫又豈能因一己之私而廢天下之公?
故此,前途雖有千萬難,風(fēng)往矣!”
聽了陸毅的一翻話,縣令大人竟然也被感動了,居然對陸毅深深一揖:“凌宇大志,老朽佩服?!闭f完,竟嘆了一口氣:“唉!老朽老矣,已不復(fù)當(dāng)年之勇。今聽凌宇所言,老朽慚愧啊?!?br>
看著人家感動涕零的樣子,陸毅也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說,人家也是縣令大人呀,也是長者呀。所以,陸毅趕緊扶起了縣令,說道:“大人怎可如此,風(fēng)何以克當(dāng)啊?!?br>
隨即,縣令大人又說道:“如今朝中局勢很亂,凌宇應(yīng)該比老朽清楚,所以,凌宇此翻前去洛陽,一切小心呀。若凌宇有何所需,老朽必傾力相助?!?br>
見忽悠成功,陸毅也就沒有再說什么,而此時天也很晚了,陸毅便道了聲謝,和陳平告辭了。
陸毅走了以后,那縣令大人便對縣丞說:“此人如何?”
那縣丞說:“非百里之才?!?br>
“公臺可愿隨之前去?”
“宮欲行,然大人提攜之恩,宮尚未報答。”
“哈哈,公臺今日怎也‘拜官公朝,謝恩私門’了?吾老矣,無能為也矣。且公臺素有大志,又兼具大才,怎能老守于中牟呀?陸凌宇非池中之物,吾欲助之,今只好舍了你了。吾為官半生,歷盡世故,今日總算做了一件對得起天下百姓的事了。”
那縣丞感激涕零,叩首而去。
次日一早,陸毅一行人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上路,忽見車前站立一人。陸毅仔細一看,原來是縣丞大人,陸毅很是奇怪,連忙走到近前施禮。
只聽那縣丞說道:“在下陳宮,表字公臺,今愿隨凌宇而去,為并州百姓,天下蒼生,盡一分綿力?!闭f完,對陸毅深深的施了一禮。
一聽到陳宮這個名字,陸毅當(dāng)時愣住了,呆了半晌。那縣丞竟真的是陳宮,看來昨晚的一番口水沒白費呀。陸毅不覺得在心里暗自慶幸,還好古文學(xué)的好,想不到竟有這么大用處。
陳宮啊,可是陳宮啊,自己身邊終于有了一個一級的大謀士了,哈哈,萬事具備,只欠東風(fēng)啊……陸毅不由得又在心里開始了意。
見陸毅呆呆的半晌不說話,陳平趕緊把陳宮扶了起來,并順便把陸毅弄醒了。
陸毅趕緊拉著陳宮的手說:“久聞公臺大名,今公臺相投,風(fēng)真是感動得無以言表啊。風(fēng)剛才過于激動,多有失禮,還望公臺見諒。”
見陸毅如此的客氣,陳宮忙又客氣了一番。
隨即陸毅說道:“今日公臺前來,可休息一日,明日在走,今日我要和公臺大醉一場?!?br>
可陳宮卻連忙說道:“不必如此,宮已收拾妥當(dāng),即刻即可上路。況且大事為重,來日方長,凌宇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聽到陳宮這么說,陸毅又是一陣感動,人家這才叫真心相投呢,東西都收拾好了。于是,一行人便上了大路,直奔洛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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