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寒星高照:農(nóng)女也要當(dāng)主母》,講述主角應(yīng)辟方夏青的愛恨糾葛,作者“呂_高_(dá)”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夜晚,悄悄的到來主屋內(nèi)廖嬤嬤與水夢一臉的憂心忡忡,今天中午發(fā)生的事,讓應(yīng)母與方婉兒不敢再對著少夫人怎么著,但也看得出,那二人心里都是窩著火的,而且她們一人是大公子的母親,一人又被大公子喜歡著總覺著今晚不會平靜,依應(yīng)母的性子,定會鬧點什么出來可不想,直到月上柳梢,聽下人說大公子已經(jīng)回來了,也毫無動靜二人同時看向正在燭火下縫著衣裳的少夫人夏青正認(rèn)認(rèn)真真的縫補(bǔ)著她的舊衣,這安靜的模樣怎么看也...
夏青是被肚子里抽筋的難受感覺給催醒的,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木屋里,頭有些暈,肚子也有些奇怪,感覺肚子的重量一直在下垂,腹部一陳陳的抽著筋,而且雙腿雙腳都被綁住了,同時也發(fā)現(xiàn)方婉兒躺在自己的身側(cè),怔了下,這才想到了什么,臉色一白。
也在這時,方婉兒醒來,有些迷迷糊糊,直到見到夏青,怒目圓睜,但一見到自己被綁住的雙手雙腳,臉色瞬間毫無血色。
“我們被綁架了。”夏青陳述著事實,可說著又有些發(fā)愣。
“是你被綁架了,不是我。”方婉兒聲音顫抖,可見很害怕:“他們要綁的是應(yīng)家少夫人,不是我,我跟她們說了的,我不是?!?br>
“哦?!毕那嘤帚读讼拢趴粗?,竟然笑了下:“你平常不是很想做少夫人嗎?”
方婉兒氣結(jié)。
這時,木門開了,綁架了她們的胡須大漢走了進(jìn)來,見到二人醒了,他粗聲粗氣的道:“我已經(jīng)告訴了應(yīng)大公子,只要他拿出十擔(dān)糧食,我們就會放了你。”大漢長得高大,臉上又有著許些橫肉,看著極為兇惡。
方婉兒早就怕得連話也說不出口,夏青也是發(fā)愣的看著他。
大漢擰起眉,朝她們走進(jìn)一步。
“啊——”方婉兒嚇得尖叫了起來,顫抖著聲音說:“我不是應(yīng)家少夫人,她才是,她才是,求你們放我離開吧。”
大漢被方婉兒的尖叫嚇住了,搔搔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們怎么這般害怕呢?特別是這個長得不錯,又穿著漂亮的女人,不過,他更喜歡這個大肚婆,安安靜靜的,看長相也知道是個老老實實的人啊,跟他一樣。
“你們是因為缺糧才綁架我們的嗎?”方才肚子是抽筋,現(xiàn)在卻是有些疼,夏青忍著不適問。
大漢點點頭,憨厚的一笑,可這一笑看起來卻是更為猙獰了。
夏青別開了臉。
“你們別怕,我不傷害你們,只要再等會,應(yīng)大公子拿來糧食就好了。”大漢也知道自己長相嚇人,不再走近,忙說。
夏青抬頭看著他:“那能松綁了我們嗎?”
“那不行。”大漢拒絕:“松綁了,你們跑了怎么辦?”
方婉兒忙搖頭說:“我們不會跑的,我們真不會跑的。”
大漢搔搔頭:“那好吧。”
夏青此時倒是多看了大漢二眼。
方婉兒眼晴一亮。
大漢先是給夏青松了綁,接著又給方婉兒松綁,不想,才一松開繩子,方婉兒便迅速站起推開他跑了出去。
大漢又搔搔頭看著門口:“俺娘說,長得漂亮的人不實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咋看著那女子連腦子也沒有呢,外面肯定還有俺的兄弟守著啊?!?br>
果然,就聽到方婉兒在外面尖叫了聲,接著又跑了回來,也不管以前是怎么討厭夏青的,這會卻是緊挨著夏青坐著,身體顫抖的厲害。
大漢卻笑了,看著夏青說:“還是你聰明?!?br>
夏青勉強(qiáng)一笑:“我本來也想跑的?!?br>
大漢:“……?!?br>
“應(yīng)大公子什么時候拿糧上來?”夏青問,這是一間破爛的木屋,看著像是獵戶的暫住地,陽光斑駁的射了進(jìn)來,帶著樹影的婆娑,說明應(yīng)該是在山上,山上嗎?
“我們送信下去了,最遲晚上吧。你們到底誰才是應(yīng)少夫人?。俊贝鬂h看看夏青又看看方婉兒,一臉的納悶,總不能說二個都是吧,到時可以先把一個女人給應(yīng)大公子,而另一個再換些糧食來。
“是她。”方婉兒指著夏青,急忙說道:“我只是個小妾而已。”
大漢認(rèn)真的看著夏青,卻聽得夏青問道:“你覺得我像嗎?”
大漢沒有回答:“把你們的手伸出來?!?br>
“伸手干什么?”方婉兒猜疑的問,可見夏青已經(jīng)伸出了手,她也只得伸出去。
夏青的手指有些長,但手掌上卻是長滿了繭,幾顆大的,幾顆小的,一看就知道是一雙常勞作的手,而方婉兒則是柔弱無骨,潔白滑嫩,頗吸引他人的目光,大漢倒是看得愣了下,他是個粗人,這輩子還真沒看到過這般滑嫩的手呢。
見大漢一直在自己手上打轉(zhuǎn),方婉兒慌的忙拿了回來,就聽得大漢道:“你就是少夫人。”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方婉兒瞪大眼。
大漢沒理她,轉(zhuǎn)身就出去了,也不知道這大漢是不是真的那般放心,竟然連門也沒關(guān),也是,一個是大肚子,一個是弱質(zhì)女子,要真跑,也跑不到哪啊。
“夏青,你這個賤人?!狈酵駜和蝗怀那啻蠛?。
夏青看著她。
“明明你就是少夫人,你卻不承認(rèn)?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被綁來?!狈酵駜汉蘼暤?。
夏青嘆了口氣:“如果沒有我,被綁來這里的,只有你一個人?!?br>
方婉兒惱的雙手握成拳:“為什么你要插足我和辟方的愛?如果不是你,我和辟方現(xiàn)在就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夏青擰擰眉,雙手撫上肚,疼痛有些不太對,面露擔(dān)憂。
“你只是個鄉(xiāng)下女子,就應(yīng)該嫁個像剛才的那種粗人,你哪里配得上辟方了?我和他才門當(dāng)戶對,他愛的也是我,你為什么還不知羞恥的住下來?”方婉兒吼道。
“你去跟應(yīng)大公子說吧?!毕那嗌钗丝跉?,方才腹痛好了些,現(xiàn)在又開始疼痛,有些難以忍受。
“你說什么?”方婉兒怒道:“你以為我不敢?”
夏青擰死了眉,并沒有理方婉兒。
見夏青不理她,方婉兒怒氣更盛:“夏青,你,你敢無視我?”
夏青看著她,她的眼珠很黑,比起常人來似乎更黑,這也是她雙眼看上去沒有光澤和情感色彩的最大原因,看起來過于黑白分明,過于平靜,平靜中的沉默,這樣一雙黑眸,不敢叫人直視太久。
“你,你看著我干嘛?”
夏青擰眉道:“你有完沒完?”她手輕撫上肚子,疼痛緩了些。
方婉兒心中那個惱怒啊,自這個夏青出現(xiàn)后,她幾乎是天天在盛怒中過的,而這個賤女人,卻一直這不溫不火的樣子。
時間的流逝很快,隨著夕陽一點點的降臨,方婉兒的心卻是忐忑了起來,為什么丈夫還沒有來?看向夏青,后者只是坐著,一手撫在肚子上,另一手則是抓著地上的干草,有時,她看著她抓得很緊,緊得指尖都突了出來,但那面孔始終很平靜。
方婉兒心里冷哼,裝什么鎮(zhèn)定,心里肯定怕得不得了吧,驀的,她看向夏青的臉,奇道:“你怎么了?怎么這么多汗水?”只見夏青的額上一直有漢珠滲出來。
夏青沒有理她。
“喂?”方婉兒推她,碰上衣服才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幾乎都濕了,沒下雨,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出汗了,可是,這種天氣,她出什么汗?隨即,她又看向夏青的手,果然,那手又纂干草死死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方婉兒看向她的肚子,雙眸陡的一睜:“你,你……你不會是要生了吧?”
“嗯,陣痛開始了,不過看樣子,今天應(yīng)該生不出來?!彼郧翱催^要生孩子的女人,真要生了,可沒這么舒服,夏青淡淡說。
“你,你忍了一天?”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從醒來時,她就有些不一樣,時不時的發(fā)愣。
“嗯?!?br>
方婉兒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她知道女人生孩子是怎般的痛苦,她的表姐生孩子時就痛了三天三夜,都不知道昏死過去多少次了,這個女人竟然能忍下?忍下就算了,卻是完全沒讓人看出來。
此時,門口傳來了歡呼聲:“應(yīng)大公子拿了糧食來了,應(yīng)大公子拿了糧食來了。”
方婉兒一聽,臉上露欣喜,開心的起身就跑了出去。
夏青也艱難的站了起來,額頭的漢珠顆顆落下,但這會,她無暇顧及,哪怕要生孩子,也不能在這里生啊,一步步艱難的邁了出去。
應(yīng)辟方的糧食確實送了過來,因此,躲在這山上的難民都在齊齊歡呼,這些難民大都是外地口音,顯然是避難到這里的。
方婉兒看到應(yīng)辟方時,激動的想跑過去,卻被胡須大漢拉住。
“放開我,相公已經(jīng)拿了糧食來換我了?!狈酵駜簰暝馈?br>
應(yīng)辟方?jīng)鰶龅哪抗饴湓诹朔酵駜荷砩?,看到她無恙,松了口氣:“把人放了,糧食就在那里,不會少你半點?!?br>
此時,夏青已走了出來,看到應(yīng)辟方時,心里一松,又看了看周圍的人,少說也有二百人吧,應(yīng)辟方在這些人中,簡直就是鶴立雞群。應(yīng)辟方顯然也看到了她,見她疲憊的模樣時倒是愣了下,隨即移開了黑眸。
聽得胡須大漢嘿嘿一笑,指著夏青說:“我先放了她,然后你再拿十擔(dān)糧食來救你的少夫人。”
應(yīng)辟方俊臉一沉:“你想反悔?”
大漢搖搖頭:“俺不會反悔,俺只說換人,但現(xiàn)在有二個人在我手里,你手里的糧食只能換一個?!?br>
“辟方?”方婉兒怕得直落淚。
“你先放了她,”應(yīng)辟方手指了指方婉兒:“她身子弱,經(jīng)不起你這樣的折騰?!?br>
“嘿,”大漢看了夏青一眼,“你咋不說她還是個大肚子呢,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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