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穿成嬰兒后,全家都能讀我心》,講述主角池九瑜覓竹的愛恨糾葛,作者“十九鳶”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兩人一對視,池九瑜的心聲就活動開了我這舅母生的倒是英氣,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住姿容秀麗,行走間端莊帶笑,頗有幾分大家世族掌家夫人的范兒不過說好的女土匪呢,這跟我想象中匪氣十足,英姿颯爽,大步前行的霸道女人不太一樣?。 斑@就是我那侄女吧!小模樣隨了妹妹,好看的緊”左靜姝說著,湊近了幾分,眼底的審視,讓池夫人一驚,下意識將池九瑜抱緊了些察覺到池夫人的緊張,左靜姝有些詫異:...
而另一邊。
鎮(zhèn)國公從酒樓出來,醉醺醺跟兩個同僚告別,這才上了自家的馬車。
一到車上,鎮(zhèn)國公便換上了馬夫的衣服。
等馬車行到一處巷子時,迅速與馬夫換了位置。
而馬夫則進(jìn)入車廂穿上國公爺?shù)囊簧硇蓄^。
很快,到了鎮(zhèn)國公府。
“鎮(zhèn)國公”下了車,一邊扶著陣痛的額角,一邊腳步不穩(wěn)地往府內(nèi)走去。
府中小廝上前要攙扶他,卻被他一把拂開。
“滾,滾遠(yuǎn)點(diǎn)!只有我夫人能碰我!你、你不準(zhǔn)碰!”
他口齒不清地說完,便跌跌撞撞向著主院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身后便傳來一道急促輕巧的腳步聲,拽住他的手臂順勢拐了個彎。
他剛要動作,一道嬌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一股若有似無的香甜氣味兒,引得人頭腦越發(fā)暈眩。
“夫君,這邊走,妾身先帶你去醒醒酒?!?br>
“鎮(zhèn)國公”扶著額頭,使勁兒晃了晃腦袋,大著舌頭問道,“夫、夫人?”
“是妾身,夫君這邊走?!?br>
不多時,“鎮(zhèn)國公”身體一陣燥熱,像是酒氣上頭一般,不灼人卻讓人心中躁動難耐。
再加上那女人豐、滿、的、胸、脯,若有若無地蹭著“鎮(zhèn)國公”強(qiáng)壯的手臂。
走到半路,“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被撩的火起,竟是不管不顧直接壓著人,要在涼亭內(nèi)行事。
雖然附近一片漆黑,但女人還是嚇得要死,“不不不,不行,我是……”
原本想要澄清身份的話,在摸到男人火熱的胸膛與肌肉結(jié)實(shí)的手臂時,突然就改了口:
“夫、夫君,不能在這里,我、我們換個地、地方……”
然而,“鎮(zhèn)國公”早已失去理智,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女人一邊竊喜,一邊又忍不住驚慌失措。
就在兩人逐漸失去理智時,真正的鎮(zhèn)國公正被一個小廝扶著慢慢走來,身邊還跟著絮絮叨叨的徐嬤嬤。
“國公爺,您慢點(diǎn)!夫人說了,讓您梳洗完才能進(jìn)屋,不然會熏到小姐的。”
沉重雜亂的腳步聲與說話聲,在黑暗中格外明顯,女人猛地從沉淪中清醒,緊緊摟住身上的男人,駭?shù)脦缀跗磷『粑?br>
她真是豬油蒙了心。
若是今日的事做全了,便是她勾引大哥!
別說好處,若是被人知道,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
而鎮(zhèn)國公府的人恐怕更要將她與一雙兒女,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可!
思及此,女人咬了咬唇,驟然用力推搡著身上的男人,哭泣大喊:
“救命,不要、不要,誰來救救我……嗚嗚嗚……”
男人似乎被她突如其來的發(fā)瘋?cè)菒?,啪一聲,女人的半張臉飛快腫了起來。
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誰在哪里?去看看?!?br>
“是,國公爺!”
徐嬤嬤提著燈籠向著涼亭內(nèi)走去。
國、國公爺?
女人整個人都懵了!
鎮(zhèn)國公若是在外面,那她身上的人是誰?
女人嚇得肝膽俱裂,身體不受控制地抖起來,瘋了一般掙扎著。
“放開、放開我……登徒子!啊……”
她凄厲地慘叫,在寂靜的夜色里傳出好遠(yuǎn),引得國公府下人全都聚集而來。
徐嬤嬤看清在涼亭中糾纏的兩人,登時一拍大腿。
“誒呦喂!張姑奶奶你這大半夜的怎么在我們府里?還、還跟張老六廝混在一塊兒……”
此話一出,圍觀下人通通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顯得十分錯愕。
張老六???
那不是府里的馬夫嗎?
這、這姑奶奶總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沒想到偷男人都偷到張老六頭上了!
她是真不挑?。。。?br>
一群丫頭婆子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張陳氏顫抖著身子,雙臂緊緊環(huán)抱著自己,心里滿是恐慌和無助。
這些人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刀子直往她心窩子里捅。
腦子里所有的算計,全部化為了泡影,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完了!
鎮(zhèn)國公皺緊一雙劍眉,沉聲下令:“全都閉嘴?!?br>
“來人,將這一對奸夫淫婦給本國公押到堂內(nèi),我親自審問,敢敗壞我鎮(zhèn)國公府家風(fēng),本國公決不輕饒?!?br>
聞言,張陳氏心里猛地一沉,她決不能擔(dān)上這樣的名聲,否則她的一雙兒女也完了,他們所有的努力都會功虧一簣。
她還等著她的女兒嫁入二皇子府,等著她的兒子當(dāng)大官,做官家老太太呢!
她不能這樣認(rèn)命!
想到此處,她一咬牙,臉面也不要了,直接撲到鎮(zhèn)國公跟前,嚎啕大哭:
“不,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撬?、是他強(qiáng)迫我的,我一個有兒有女的寡婦,怎么會跟人偷情?甚至還偷到鎮(zhèn)國公府里來,我不要命了嗎?”
緊接著,張陳氏眼神狠戾,指著張老六,對鎮(zhèn)國公命令道:
“大哥,你殺了他!你快殺了他!只要?dú)⒘怂?,我就是清白的!?br>
見鎮(zhèn)國公一動不動,張陳氏眼睛逐漸赤紅,“大哥你別忘了,是我父母養(yǎng)大了你,你就是這樣照顧他們唯一的女兒的嗎!”
“你這是在挾恩圖報?”鎮(zhèn)國公垂眸盯著她,表情冷漠。
“我不……”
“陳伯他們確實(shí)養(yǎng)過本國公,從五歲到十歲,雖然還恩不能單純比較付出多少,但本國公還是要說上一說?!?br>
“當(dāng)年陳伯與陳伯母給了本國公吃住,養(yǎng)得是本國公一個稚齡小童,而本國公則是養(yǎng)了你們母子三人,整整十一年。”
“除去正常的吃穿住行,張柳如的琴技如何習(xí)得?張百朋的書院如何進(jìn)的?你們一年四季購買錦衣華服,施粥營造好名聲的銀子又從哪里來的?甚至你們經(jīng)常參加的宴會又是怎么進(jìn)去的?”
鎮(zhèn)國公居高臨下,逼視張陳氏,緩緩問道:
“陳翠翠,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言不慚地指責(zé)本國公忘恩負(fù)義?!”
張陳氏頭顱垂在胸前久久不動,像是無臉見人一般。
殊不知此時她眼里的怨毒都快溢出來了。
偌大的鎮(zhèn)國公府,那么多金銀財寶給他們用一些怎么了?
她父母對他的可是活命之恩!
而他呢?
只是用一些無足輕重的金銀打發(fā)他們一家子而已,說得好像有多么無私一樣!
若當(dāng)真無私,給他們用了什么東西,怎么可能記得那么清楚?
簡直可笑!
“押下去!”鎮(zhèn)國公勒令道。
徐嬤嬤擺擺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幾人當(dāng)即將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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