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國舅克妻?遇上我成戀愛腦白頭偕老》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冰香”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宋思弦沈云州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與虎謀皮,只要皮沒到手,都要提防虎口與國舅談判,更甚于與虎謀皮,宋思弦腦海里的弦一直沒敢松,可饒是這樣,架不住戰(zhàn)況太激烈了,一次又一次的沉淪,讓她汗流浹背,頭昏目眩意識(shí)最后到底還是抽離,她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周圍安靜異常,幾乎是出于對危險(xiǎn)的本能,她忽地驚醒,手下意識(shí)地?fù)踉诹瞬鼻安怀鲆馔?,握住了一雙溫?zé)岬拇笫炙龓缀醯谝粫r(shí)間睜眼,便看到沈國舅不知何時(shí)早已整裝完畢,此時(shí)正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
“做妾?”聽到宋重的話,冬蟲驚呼出聲,楞在原地。
饒是做好了準(zhǔn)備,可看著宋重恬不知恥親自上門說的這些看似情深意切,實(shí)則狠心絕情的話,宋思弦心還是狠狠往下墜痛。
“爹,您的意思,孩兒明白了。”宋思弦深呼一口氣,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從容:“女兒既在宋家,自然要為宋家出一份力。”
宋重來時(shí),早做好了被詰問,然后應(yīng)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準(zhǔn)備,這樣的場面他雖頭疼,可早已輕車熟路了。
而眼前的老六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他顯然也有些意外:“爹的意思……要將你送尚書府做妾?!?br>
是不是老六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怎么能如此淡定。
“知道。”宋思弦點(diǎn)頭:“戶部尚書蘇明,也就是爹的頂頭上司,如今已是耄耋之年。女兒去給他做第八房小妾,可對?”
宋重被問得啞口無言,點(diǎn)頭:“沒錯(cuò)?!?br>
宋思弦點(diǎn)頭:“女兒不會(huì)讓爹爹為難,只是女兒也有三點(diǎn)要求?!?br>
來了!原來是在這等著他。
宋重舒了一口氣,也難得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你說。”
“第一,善待姨娘。女兒嫁后,將東北角的梧桐院讓姨娘去住。”
梧桐院離宋府大門最遠(yuǎn),從正門走過去要大半個(gè)時(shí)辰,途徑正院還有姨娘的院子就多了,宿醉后的宋重?zé)o論如何也到不了那。
偏遠(yuǎn)注定無寵,無寵有時(shí)候未必是一件壞事。
“可以?!彼沃卮饝?yīng)的爽快。
“第二,女兒自知容貌平常,生怕籠絡(luò)不了大人,要帶固寵的陪嫁丫鬟,以備不時(shí)之需,爹就不必大張旗鼓尋了,夏草女兒覺得就可以了。冬蟲夏草的賣身契,希望爹找母親要來?!?br>
“沒問題?!?br>
“第三,女兒出嫁前一日要和姨娘住一晚,出嫁當(dāng)日,不想姨娘出席?!?br>
“到底你生你養(yǎng)你一場,你這心也太狠了些?!本谷徊蛔層H生姨娘出席?
“姨娘期望女兒嫁的兒郎,與爹希望的女兒嫁的,顯然不是一個(gè)人,既然如此,大好日子,何必讓姨娘掃興。”
“也對。依你?!彼沃厣钌畹乜戳死狭谎?,沒想到這么些個(gè)兒女,到頭來最省心的反而是這個(gè)癡兒。
“好好睡一覺?!彼沃貙?shí)在是沒什么話要吩咐,轉(zhuǎn)身正要離開,被宋思弦叫?。骸俺捎H的日子可定好了?”
“后日?!?br>
“如此,甚好。爹慢走?!?br>
“小姐!”直到宋重出了門,冬蟲才恨鐵不成鋼地叫道:“你怎么能如此平靜地接受了呢?”
宋思弦好笑地看著冬蟲:“對啊,我怎么這么平靜就答應(yīng)了?起碼應(yīng)該削他幾棍搟面杖啊!可我的好丫鬟怎么突然啞巴了?明明之前還信誓旦旦要幫我打人……”
冬蟲臉漲得通紅:“小姐……那、那、那可是老爺啊……”
宋思弦臉上的笑意漸涼,眼神也漸漸冷了下來,她轉(zhuǎn)頭看向桌案上宋重假惺惺送過來的頭面,自言自語道:“是啊,那也是我爹啊……”
她的那些被送出去的姐姐們,有誰又不是宋重親生的呢。
可宋重既然打定了主意,狠下心來,她再是哭鬧又有什么用?
女人的眼淚,也是一種武器,從來要在該掉落的時(shí)候掉,既然落淚不會(huì)惹來憐惜,反倒是惹來厭煩,何必浪費(fèi),她的眼淚金貴著呢。
想要她哭?對方也得哭上一哭。
不知國舅那頭如何動(dòng)作,呵,若是真到了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宋家給她送嫁,她就給老尚書送終!
“去吧,給你小姐我收拾收拾東西。至于你,你也收拾好東西,到時(shí)候去姨娘那吧?!?br>
“什么?”冬蟲瞪大了眼睛:“小姐,奴婢要跟著你走的……”
“跟我做什么?一起給老爺爺暖被窩?”
“小姐——”
“你已經(jīng)有很好的出路了,既然知道前面是虎狼坑,就不要跳了?!彼嗡枷抑蓝x忠心又是一根筋,之前將她支走,冬蟲都不能明白她的苦心,只好明說。
“以前救你,不過是舉手之勞,能讓你回護(hù)這么多年,已經(jīng)夠了。賣身契我爹送來后,你好生收著,到時(shí)候若是不想出府,就去梧桐院。”
冬蟲眼眶蓄了淚:“小姐,奴婢不嫁人了,奴婢一輩子跟著你!”
“說的什么傻話……”
冬蟲嚎啕大哭起來,宋思弦好氣又好笑,分明要嫁給老頭子的是自己,自己還沒哭,丫頭哭得沒完沒了。
她心也不由得有點(diǎn)酸,好不容易哄好了冬蟲。
許是哭得累了,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哭著哭著睡著了。
看到外面已是月上中天,宋思弦起身,剛要關(guān)窗戶,就看到窗外一個(gè)熟悉的人影晃過,還哼著歌。
不是她另一個(gè)好丫鬟夏草又是誰?
宋思弦看著她走路的姿勢以及衣衫不整的樣子,又看她來的方向……
應(yīng)該是她好大哥宋珂之的院子青嵐居。
許是沒想到宋思弦還沒睡,哼著歌的夏草甫一抬頭,正對上主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心里一突,心虛一笑:“主子,你還沒睡,是不是喝了,要奴婢去給你燒壺水嗎?”
宋思弦氣笑了,誰家丫鬟自早上提飯過來,再就一天不著影了。
不過看著夏草這志得意滿的樣子,想必是得到了她大哥的保證了。
只可惜……
宋家如今當(dāng)家做主的,還是宋重。
“我不渴,去睡吧?!彼嗡枷覝睾鸵恍Γ瑪[了擺手。
反倒是夏草表情有些不自然,想到自己已經(jīng)是大爺?shù)娜肆耍挥酶〗闳ツ莿谑沧由袝?br>
尚書府自然是好的,只可惜那老尚書半只腳都踏棺材了,聽說那玩意老的都不能用了,可床幃上花得很,老不羞。
他那么色,府上姨娘早能湊夠半百了,可為何小姐嫁過去還是八姨娘?
能活下來的,不足十而已,想到這,她看宋思弦的眼神不由得充滿了憐憫。
也為自己能逃過一劫而感到慶幸。
她抬頭笑了笑對宋思弦說:“小姐,萬般皆是命,半點(diǎn)不由人?!蹦?,認(rèn)命吧。
說著,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卻不妨宋思弦微微一笑:“夏草,早上蛐蛐那事,是你去我哥那通風(fēng)報(bào)信賣好的吧?”
夏草步子一頓,事到如此,她已經(jīng)是大爺?shù)娜肆耍瑳r且自家小姐要出嫁了。
她坦然承認(rèn):“沒錯(cuò)?!?br>
“果然是我的好丫鬟。”宋思弦似乎并沒有生氣,笑意盈盈地看著夏草:“有好事總能想著你家小姐,是個(gè)好的。投桃報(bào)李,有好事我也得想著你呀。”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剛才我爹來過了。老尚書如此重要,我年歲還小,陪嫁大丫鬟自是少不了的,你收拾收拾東西,準(zhǔn)備隨我去尚書府吧?!?br>
宋思弦笑嘻嘻地說完,也不等回應(yīng),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窗戶。
只留下石化了的夏草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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