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偏高》是網(wǎng)絡作者“樓藏月聞延舟”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申屠之彩張苛丹,詳情概述:暴雨過后的次日,依舊是個陰天上午剛過九點,申屠之彩的車就開進了聞家他在上班路上接到聞父秘書的電話,語氣著急地讓他現(xiàn)在務必要回一趟聞家,聞父有要事找他他的車子剛開進院子,久等的秘書就快步過來,打開車門:“聞總,您來了,董事長在二樓主臥等您”“主臥?”申屠之彩看了他一眼,邁入主屋,走上樓梯,腳步又快又穩(wěn),“他病了嗎?”“是,董事長昨晚的血壓飆升到200,當場昏過去了,還好家庭醫(yī)生就在場,及時控...
暴雨過后的次日,依舊是個陰天。
上午剛過九點,申屠之彩的車就開進了聞家。
他在上班路上接到聞父秘書的電話,語氣著急地讓他現(xiàn)在務必要回一趟聞家,聞父有要事找他。
他的車子剛開進院子,久等的秘書就快步過來,打開車門:“聞總,您來了,董事長在二樓主臥等您。”
“主臥?”申屠之彩看了他一眼,邁入主屋,走上樓梯,腳步又快又穩(wěn),“他病了嗎?”
“是,董事長昨晚的血壓飆升到200,當場昏過去了,還好家庭醫(yī)生就在場,及時控制住了情況,早上七點重新量了血壓,但還是偏高?!?br>申屠之彩的腳步略微一頓。
聞父一直都有高血壓的問題,每次他跟聞父爭執(zhí),張苛丹都會在旁邊提醒他這個,但之前都沒這次這么嚴重,他眉心一皺,到了主臥。
房門沒關(guān),聞夫人正坐在床沿喂聞父喝粥。
秘書低聲提醒:“董事長,夫人,聞總來了?!?br>申屠之彩走了進去,看到靠坐在床頭的聞父。
年近六十的商場一代梟雄,此刻一副病骨支離的樣子,印堂發(fā)紅,眼窩卻發(fā)青,鼻翼兩邊的八字紋路深深的,加上臥室里窗簾拉著,光線昏暗,卻只開著床頭燈,畫面顯得更加壓抑。
聞夫人連忙起身:“延舟來了,沒耽誤你工作吧?你爸昨晚半夜一醒來就說要見你,那會兒都凌晨四點了,我給勸住了,但你早上要是不來,我都怕他要去公司找你,醫(yī)生說他這個情況,一定要臥床靜養(yǎng)。”
申屠之彩沒看聞夫人,只是走到床前喊:“爸?!?br>聞父悶聲咳嗽兩下,虛弱地說:“你們先出去吧,我跟延舟單獨聊聊?!?br>秘書頷首,退出房間。
聞夫人不知道聞父到底有什么急事找申屠之彩,剛才她喂他喝粥的時候,旁敲側(cè)擊都沒問出來,現(xiàn)在又要被支開……她眸光閃爍,含笑點頭。
“那好,我下去看看老聞的藥熬好了嗎,好了再送上來。延舟啊,你爸的血壓容易高,你多擔待一點,不要氣他?!?br>申屠之彩都厭煩跟她打交道,側(cè)臉冷峻,自始至終連一個正眼都沒給她,聞夫人只能悻悻出去。
申屠之彩這才在聞父床邊的椅子坐下,沒有迂回,開門見山地問:“您昨晚聽說什么事了,急得您血壓都升高了?!?br>聞父的情緒果然一下就上升起來:“你明知故問!你以為把追車的事情推到商家的身上,就真的沒人知道真實情況嗎?我問你,藏月是不是已經(jīng)跑了?!”
申屠之彩道:“是。”
聞父攥緊拳頭,隔著被子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追悔莫及:“那天我去公司找你,就跟你說,藏月現(xiàn)在在你手上,你要盡快問出賬本的下落,你偏不聽我的,現(xiàn)在藏月跑了,賬本又下落不明了!”
聞父身上戴著監(jiān)測血壓的儀器,數(shù)字又在不斷往上升,申屠之彩倒了杯水遞給他:“您緩緩吧,為了這件事不要自己身體,您覺得值?”
聞父喘著氣,不住地搖頭:“我們從主動變成被動了……萬一、萬一她公開了賬本,萬一她要替顧四海翻案,那我們碧云就麻煩了!”
申屠之彩心平氣和:“藏月手里沒有賬本,而且她一定會回來。”
聞父不相信:“你怎么能確定她沒有?說不定她是騙你的呢?她如果是站在你這邊的,昨天也不會跟商家的那個誰走了!會回來?她下次回來,就是來找我們復仇的!”
申屠之彩腦海又掠過郊外那一幕,眼睫顫了一下。
聞父越想越定,越想越忌憚,“靠她一個人,翻不起什么大風大浪,問題是她還有商家,商老板當年就跟顧四海交好,沒準會助她一臂之力,那我們就、就……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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