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夢白茶的《重生我轉(zhuǎn)身離開后,女主瘋狂追上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第五十三年,你不常見到許長卿,你和江曉曉忙著為這片大陸奔波,這幾年補全的修仙之法出來之后,整個世界并不太平,戰(zhàn)爭正在醞釀,你和伙伴們不擔心這些,因為你們有個強大的青山宗,青山宗在這三十年已經(jīng)發(fā)展為參天大樹,許長卿依舊非常照顧你,無論你和伙伴們的行動多冒險,他總是能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回青山宗的次數(shù)又多了起來,你站在許長卿身邊,不會再有流言流語,因為你們現(xiàn)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對父女第五十六年,青山宗被...

第19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許長卿在青山宗的弟子長老們心里是個什么樣的地位?

前文說過了,如果許長卿說現(xiàn)在有個任務(wù)需要弟子長老們?nèi)ジ懊?,那么弟子長老們下一秒就會為這個任務(wù)赴命,眼不眨一下,頭不轉(zhuǎn)一下。

是怎么樣的經(jīng)歷能夠培養(yǎng)出這樣的感情?

別人和許長卿的關(guān)系是怎么好起來的,年瑜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愿意把性命交到許長卿手上的。

那是好幾年前,那是在一次前往北野城的夏天,他們和許長卿坐著同樣一輛飛天梭,在進入巨大的北野城之前,青山宗的飛天梭隊要經(jīng)過檢查,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荒原上,盤踞著雄偉的北野城,北野城城門的入口前匯成兩條長龍,一條是由各式各樣龐大的飛天梭隊組成,一條是蔓延得極長極長人行隊伍。

隊伍太長了,在荒原上盤旋著,破爛的帳篷匯集在隊伍兩邊,甚至成了一個小小的聚落。

興許是在飛天梭窗外看到了什么,許長卿命令飛天梭隊停在大道路邊,在前往北野城的主要中心大道旁,是一條供行人行走的行人道,相比與青山宗飛天梭隊相比,顯得簡陋擁擠。

出了飛天梭門,渾濁的空氣撲面而來,那是油,塵土和腐爛植物混合的味道,來往的飛天梭使得這片聚集區(qū)塵土飛揚,天色昏黃。

許長卿囑咐身邊的年瑜兮和獨孤凈天戴好口罩,帶著兩人走向那條人多擁擠的行人道。

行人道是步行者們進入北野城的唯一方式,在這個平民得不到有效保護的時代,平民想要入城所各種檢查和身份驗證極為繁瑣復(fù)雜,所以人流的前進極為緩慢,偶爾一天才能放行十幾個,就這么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北野城城外的貧民窟。

年瑜兮好奇的看著前面的許長卿,不知道他突然來這邊是要干什么,這些年她們其實沒少來過貧民窟,也沒少看過這片大地的悲苦。

行人路上吵吵鬧鬧的,近著去到現(xiàn)場來看,才能看出更多的東西。

這里儼然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聚集所,有各種聞訊而來的小販,在賣著各種價廉物不美的小物件。

排隊的人們熙熙攘攘,通過一張張支起的小布條表明著自己的順序,似乎也知道排隊進城的漫長,都做好了等個十天半個月的準備。

行人道上的都是平民,幸好是初夏,氣溫合適,平民們的衣服倒還可以起到那么一點溫暖的作用,都是陳年衣物了,至于美不美觀都無所謂,于是那些身體上的石塊就那么裸露在外。

許多小孩好奇的在許長卿三人不遠處圍觀著,三人身上明顯嶄新干凈的衣物,引起了這幫孩子們的注意。

小孩們不管男女都是短褲破短袖的搭配,衣服上泛著很久沒洗的黃褐,臉上也是臟兮兮的,鼻孔下掛著三兩沒擦過的水痕。

幸好孩子們的眼睛依舊是有光的,他們聚在一起小聲的討論他們的身份,也沒有在乎什么音量,就大聲的討論著。

孩子們的對話很幼稚,猜測起許長卿幾人的身份也是天馬行空,什么門衛(wèi),官老爺是得票最多的幾個猜測,大概在他們的眼里,這些他們僅能接觸到的城里人就是所謂最上乘的身份了。

有一個年紀大概六七歲的女孩小心的湊過來,像是被派過來詢問的。她小心的摸了一下許長卿衣服的下擺,轉(zhuǎn)頭就跑。

許長卿當然沒讓她跑掉,抓住了這個小家伙,眼瞧孩子里探路的勇士被捉住,旁邊的孩子們一哄而散。

年瑜兮也好奇的看著這個臟臟的小姑娘,她注意到,女孩身上有不少外露的傷口。

許長卿從口袋里掏出兩個奶糖,女孩被好看的包裝吸引,伸手就要去抓,許長卿也不拒絕,將糖放在她手中。

其余躲起來的小孩們看到探路的勇士沒有被懲罰還獲得了獎勵,一個個也光著腳湊到許長卿跟前,向這個好人要著糖果。

一人一顆,幸好孩子不多,許長卿的儲備還算夠,年瑜兮從許長卿手里得了幾顆,一并分給這些孩子們。

“好吃,我以前媽媽天天都會給我吃?!迸⒂珠_心又有些驕傲的跟年瑜兮說,她看著年瑜兮身上的黑色長裙,有些羨慕的意思。

孩子們聚在許長卿身邊,旁邊就是一條散著臭氣的水溝,不遠處的平民母親正在給自己的孩子喂奶,人來人往的揚起數(shù)不清的灰塵,于是那個年輕的平民母親就隨手拿了個布條蓋在小孩的嘴上。

年瑜兮嘆了口氣,她這幾年跟著許長卿見過不少這樣的世界了,但每次瞧見還是會心里一顫。

天色不亮,也許是旁邊過往飛天梭輛實在太多的緣故,小道這邊顯得格外昏暗,有種被灰塵遮天蔽日的感覺。

孩子們聚在許長卿和獨孤凈天兩人身邊,嘰嘰喳喳的,年瑜兮在一旁沉默的站著,微弱的陽光透過灰塵,為這張畫添上一些溫馨的色彩。

年瑜兮和獨孤凈天跟著許長卿繼續(xù)往貧民窟里深入,一個由破布搭建的臨時住所,不擋雨也不擋風的樣子,頂多就是微微遮一下太陽。

一個看起來已經(jīng)懷胎五六月的女人躺在棚子里,身上隨便搭了一塊破布,閉著眼,也不知生死,幾個更小的孩子縮在她的旁邊。

領(lǐng)路的小女孩看起來是這個小家庭里的大姐,她小心的掏出剛剛得來糖,一塊也舍不得吃的她,將糖果悄悄塞進了弟弟妹妹的手心里。然后這才慢慢推醒那個沉睡的婦人。

婦人看起來很疲憊,有著極深的眼袋和淚溝,頭發(fā)已經(jīng)是花白了。

那雙瞇起來的眼睛打量著這三位的不速之客,眼神在三人不俗的著裝上盤旋,小女孩在婦人耳邊說了幾句。

看了一會,也不知道婦人看出了什么,她有些拘謹?shù)恼酒饋恚I(lǐng)著孩子們向三人道謝。

“這些孩子都不是你親生的?!钡搅诉@個時候,許長卿終于開口。

“我這幾個孩子?哪個又是我的孩子?現(xiàn)在哪還有那么多會管自己孩子的?”婦人不太明白許長卿這個問題背后的意義。

“我知道了?!痹S長卿許長卿走上前去,蹲在那幫還在睡著的孩子面前。

孩子們大都兩三歲,應(yīng)該是剛剛會走路的年紀,三個孩子縮在一個木桶做成的小床里,緊緊抱成一團。

許長卿看著孩子們的睡顏,沉默不語,年瑜兮戳了戳許長卿,許長卿表示他也沒糖了。

“都是在路上撿的孩子,看的可憐,總不能讓他們晚上被野獸吃掉,就帶著他們一起過來了。”看著許長卿等人沒有惡意,婦人的表情這才慢慢放松下來。

“他們叫我一聲媽媽,那我就是真的媽媽?!眿D人摸著幾個孩子的臉。

“為什么選擇來北野城?”許長卿繼續(xù)問道。

“離北野城最近啊,我們最近聽說有城市對平民開放了,反正日子都是一樣過,還不如到城市里,機會多點。”

“青山宗每年都會給各大城市傳遞資源,用以救助困難民眾,這是一條約定?!蹦觇べ馍袂閲烂C,她大概猜到了許長卿中途下飛天梭來這地方的用意。

“什么約定?”婦人一臉茫然。

離開貧民窟后,在北野城戰(zhàn)役中,許長卿所領(lǐng)導(dǎo)的青山宗一行人在戰(zhàn)爭中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奠定了整場戰(zhàn)斗勝局。

在整場作戰(zhàn)最困難的時候,面對著敵軍的搜捕,許長卿帶著青山宗剩余人員躲進了北野城城外的貧民窟,恰巧的,他們遇上了之前的婦人,婦人將他們連著幾個孩子藏進了洞窟下,只剩許長卿一個人留在外面。

年瑜兮當時強烈表示自己不愿意茍且,要和許長卿一起留在外面。

“你會被一眼認出來的?!痹S長卿一邊往臉上涂煙灰,一邊咬著牙將傷口碎片扎在自己手臂上,拒絕了年瑜兮的提議。

“讓我跟著孩子們一起躲藏,我做不到,我要保護這些人的生命,我愿意豁出性命挽回這一切。”作為火鳳擇主,年瑜兮有著與敵方同歸于盡的能力,年瑜兮也覺得事情到了她該這么做的時候。

跟著許長卿打了有幾年的仗了,年瑜兮從一開始連自己的記憶都搞不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世間大多數(shù)的道理,她跟著許長卿見識了很多人間疾苦,她相信,剛來北野城時許長卿下飛天梭帶她來到這個貧民窟,就暗暗隱射了她將在這個地方獻出自己的生命。

年瑜兮愿意這么做,許長卿知道她是這么想的。

可是面對年瑜兮的請求,許長卿是這么說的。

“他們的生命是生命,年瑜兮你的生命就不是生命了?”許長卿說這話時沒有任何表情,他用力推了呆住的年瑜兮一把,將她塞到了洞窟下面。

結(jié)果是他們成功躲避了那一次的搜捕,年瑜兮也沒有付出生命。

事后,北野城的平民救助法案在青山宗許長卿的積極推動下,進行了改革,又過了幾年,由許長卿領(lǐng)導(dǎo)的青山宗,終結(jié)了那場北蠻與大夏的戰(zhàn)爭。

青山宗上每一個弟子長老都是如此信任許長卿,甚至愿意將性命交給他來支配,因為每個弟子長老都知道,許長卿重視他們每個人的生命,重視他們每個人。

年瑜兮在青山宗上的摯友不多,許長卿更是她心中最重要的幾個人,只是這份感情純粹真誠,似乎只是純粹的互相珍惜和重視,也正是因為如此,年瑜兮才會在做完那個夢后反應(yīng)如此之大,甚至直接終止了游歷返回青山宗。

許長卿竟然是如此的愛自己?甚至花費了一生的時間?這個夢是如此令人不安,即使知道這是假,年瑜兮依然要回來見見許長卿,得到他回復(fù)后才肯安心。

年瑜兮相信,涂山九月或者其它這幾天回宗的人,如果跟她一樣是做了類似的夢,反應(yīng)也應(yīng)該大致相同的,都是不想許長卿再那么受傷的。

可是現(xiàn)在,年瑜兮卻聽到,許長卿何止是不愛她,甚至他為了證明這一點,寧愿一個人工作也不愿意找她,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勸著年瑜兮趕緊走。

年瑜兮大概是明白了,許長卿絕對也經(jīng)歷過那些夢境的,甚至,他經(jīng)歷的比年瑜兮知道的還要早,不然他不會有如此急忙自證清白的表現(xiàn)。

可是許長卿,那些都是夢里的事,如果你真的放下了,你又何必如此急忙的表現(xiàn)?

好像我年瑜兮現(xiàn)實里真的傷過了你一樣。

所以現(xiàn)在,年瑜兮,很委屈。

那許長卿喜不喜歡年瑜兮呢?或者說,他喜不喜歡這些青山宗的弟子長老呢?

許長卿剛穿越來這片大地的時候,一開始當然也有過開后宮的愿望,畢竟是后宮文小說的主角嗎,故事不圍繞著他還怎么發(fā)展?都是主角了,野心大一點也沒什么。

但是卻一點點在九世輪回中敗下陣來,相比于情愛,活下去可能更為關(guān)鍵,而在未來,青山宗的這批人將會和他一起對抗戰(zhàn)爭。

所以他不反對陸弦音去和朋友玩耍,去參加各種宴席,他也支持年瑜兮踏上游歷大地的步伐,他在所有弟子長老的離宗辭呈上簽字,他認為每個人的人生理應(yīng)由自己選擇。

他從來都沒說過他煩年瑜兮。

可是面前的女孩眼眶緋紅,好像許長卿做了多大的錯事一般。

許長卿有些不理解,他是哪里做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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