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何清跟在他身后》,講述主角薛民英婁芳紹的甜蜜故事,作者“樓藏月聞延舟”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這場雨,像沒有盡頭那樣淅淅瀝瀝地下,硬是將早就該步入春暖的申城,硬生生滯留在冬末四點多,天色便暗了下來,又因著這場雨,多出一層朦朧的水色,以致所有的景物都像霧里看花那樣不清不楚薛民英走出碧云,何清跟在他身后,撐開一把黑色的大傘,遮著他上車去醫(yī)院樓母還是住在中心醫(yī)院,還是由薛民英重金請來的醫(yī)生團(tuán)隊診治,還是樓藏雪在照顧她不一樣的是,跟她同病房的所謂病人和病人家屬,以及時不時在病房外走來走去...

第一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這場雨,像沒有盡頭那樣淅淅瀝瀝地下,硬是將早就該步入春暖的申城,硬生生滯留在冬末。
四點多,天色便暗了下來,又因著這場雨,多出一層朦朧的水色,以致所有的景物都像霧里看花那樣不清不楚。
薛民英走出碧云,何清跟在他身后,撐開一把黑色的大傘,遮著他上車。
去醫(yī)院。
樓母還是住在中心醫(yī)院,還是由薛民英重金請來的醫(yī)生團(tuán)隊診治,還是樓藏雪在照顧她。
不一樣的是,跟她同病房的所謂病人和病人家屬,以及時不時在病房外走來走去的所謂路人,都是薛民英派去看著她的。
她被無聲無息地軟禁起來了。
沒有薛民英允許,她不能離開,外人也見不到她,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薛民英到了病房門口,護(hù)士找一個借口把樓藏雪叫了出來。
樓藏雪出來看到薛民英,什么都不敢說,低著頭快速走了——她的丈夫最近有了新工作,在碧云旗下一個公司擔(dān)任經(jīng)理。
薛民英獨自進(jìn)去,病床上的樓母抬起頭,看到他,先是一愣,然后一喜,連忙往他身后張望。
“延舟來了……月月沒跟你一起來嗎?她去哪兒了?她四五天沒來看我了,電話也關(guān)機,她沒出什么事吧?是不是最近下雨她感冒了?還是她已經(jīng)回禹城上班了?不應(yīng)該啊,她回去也要跟我說一聲啊……延舟?你怎么都不說話???”
薛民英的表情冷淡。
樓母不知道為什么,感覺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女婿,好像跟過年在奉賢鎮(zhèn)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
陌生了,距離感更明顯了。
她怔怔地看著他,心底有種難以言喻的不安,最后只剩下吶吶地問:“月月呢?我的月月呢?”
薛民英的語氣無甚感情:“她還能不能來看你,取決于岳母你肯不肯配合我們?!?br>“什、什么意思?配合什么?”
薛民英一點都不迂回:“你告訴藏月她的身世,有沒有告訴她,賬本在哪里?”
樓母一下揪緊被子!
她的神色錯亂:“……什么賬本?你到底在說什么?你為什么提起這個東西?”
“藏月應(yīng)該有告訴你,岳父就是因為賬本跳樓,如果你希望藏月不被顧家的事牽連,就把賬本給我,這件事便可到此結(jié)束,不然,岳父也就白死了?!?br>樓父用死換婁芳紹的安全,白死的意思就是,他們還是會找上婁芳紹!
樓母看著面色涼薄的薛民英,突然間想到什么,呼吸變得急促,朝他的方向傾身:“……你姓、姓……”
“聞。”
薛民英說得更清楚一點,“碧云集團(tuán),聞家。”
樓母“砰”的一聲摔回床頭,神色一片驚愕!
怎么會是這樣……
她之前問他家里是干什么,他說在做生意,她雖然感覺得出他不是一般的生意人,但根本沒有聯(lián)想到,他這個“聞”,就是碧云集團(tuán)的那個“聞”!
她知道四海集團(tuán)當(dāng)年是栽在什么人手里,如果她早知道他是這個“聞”,她絕對不會同意月月跟他在一起……所以樓賀就是因為知道他是誰,才那么反對月月跟他結(jié)婚的?
“……你娶月月,原來是為了拿到賬本……”樓母喃喃著,心跳陡然加速!
下一秒,她不顧一切地要從床上沖下去,還好被隔壁病床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及時按住!
但她猶自掙扎著要撲向薛民英,聲嘶力竭,“月月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樣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動她!”
樓母已經(jīng)五天沒有看到婁芳紹了,她根本不敢去想她會經(jīng)歷什么!
而薛民英站著沒動,語氣也沒變化:“你最好冷靜一點,如果你也走了,就更沒人護(hù)著你女兒了?!?br>樓母急喘著氣,只覺得是自己一力贊成的婚事,導(dǎo)致婁芳紹羊入虎口,嫁給了殺父仇人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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