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青山有辭”的古代言情類型小說,《完整版穿成狀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茍合了》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柳之恒謝聽瀾,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謝聽瀾走到門口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追什么?他不是最煩那個女人的么?謝聽瀾轉(zhuǎn)身想回去,卻看到門上掛著的東西,是一雙兔毛做的手套,手套里還放著一盒藥膏,上面寫著:治你的凍瘡春草看到謝聽瀾在門口發(fā)呆,湊過來問:“謝哥哥,這是什么???”“沒什么”謝聽瀾收起東西進了屋,指了指桌上的藥包,“我要看書了,你去把這包藥煎了吧”“誒!”春草開心地去了謝聽瀾看了一眼春草開心忙碌的背影,繼續(xù)看書在他心里,...
柳之恒去雞棚里掏了四顆蛋,用豬油煎了之后,加水煮成湯,然后用這個湯煮了兩碗面,在這農(nóng)村里,這樣的吃食算是很好的了。
雪還沒有停,柳之恒把兩碗面放進食盒里,拎著進了屋。
一進屋就看到段無咎站在屋子里,身上只穿著一條輕薄長褻褲。
那長褲的材質(zhì)看起來就很舒適,就是有點太薄了,雖然不透什么,但是有時候只要能看個形,就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
柳之恒放下兩碗面,關(guān)上門小聲埋怨著。
她屋里火燒的旺,家里的房子又是木屋,當初建的時候可是很舍得用木材的,所以相當?shù)谋E?,倒是不會凍著?br>
就是他裸著上半身,下面的褲子又薄,實在是叫人不敢看。
“阿恒沒有給我留衣服啊……”
柳之恒臉一紅。
段無咎的衣服沾了血,還被劍劃破了,她就只留了一條長褻褲,現(xiàn)在搞得是她故意不給人衣服穿似的。
“我起來找過衣服了,可這屋子好像也不是我的房間,一點男子的東西都沒有?!倍螣o咎目光清明看向柳之恒,問:“這里是阿恒的房間吧?”
柳之恒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趕緊找理由。
“你的房間在別的屋子,這不是天冷么,為了節(jié)省柴火,我就只燒了一間屋子的暖炕?!?br>
“那我的房間在哪?麻煩阿恒幫我拿幾件衣服。”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br>
柳之恒去爹爹的屋子里找了幾件他留下的舊衣服,爹爹的個子和段無咎差不多,就是爹爹比較厚實,但兩人都是很高大的人,所以柳一鼓的衣服段無咎穿起來很合身,不會露餡。
段無咎穿上柳一鼓的衣服,兩人才坐下吃面。
“阿恒……”
“嗯?”
“這不是我的衣服吧?”
柳之恒一口面差點沒嗆到,猛地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段無咎溫和地看著柳之恒,眼神里卻沒有一絲的懷疑和責(zé)怪,還是那么溫柔。
“這是誰的衣服?我聞到其他男人的氣味了?!倍螣o咎道。
這都能聞出來?
“你是狗鼻子么?”柳之恒驚訝地問。
“可能吧,可每個人的氣味都是不一樣的,我真的聞得出來?!?br>
段無咎的目光清澈,不像是在撒謊。
柳之恒回憶了一下,反派好像是有這么個設(shè)定,僅僅是通過一個人身上的氣味,就能判斷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是不是生病了等等……
只不過柳之恒看書的時候,主要是在看車,所以一時忘記了。
“哦,你跟我爹爹住一個屋子,你們衣服換著穿?!绷憷^續(xù)鬼扯,“興許是我爹爹身上的味道吧?!?br>
“這樣啊……”也不知道段無咎信沒信,但是他倒是也沒繼續(xù)糾纏這個問題,又問:“那爹爹人呢,怎么沒見到?”
“爹爹給縣太爺辦事去了,短時間回不來,我還有個弟弟叫柳之升,你叫他升兒就行,他在縣城里的書院讀書,還有十幾天才能回來呢。”
“那豈不是這十幾天家里都只有我和阿恒兩個人?”段無咎眼神亮了亮,低聲道:“真好。”
“哪里好?”
柳之恒忽然有些不安。
大雪封山,她一個女子跟一個男子住在一起,周圍二里地的范圍里都沒有別的人家,實在是危險。
她是不是在現(xiàn)代社會生活得太久,導(dǎo)致她對危險的敏感度都下降了。
只不過,書里段無咎跟謝聽瀾那種人生活了兩個月,不也好好的么?應(yīng)該不會忽然殺了她吧?
段無咎似乎沒有察覺到柳之恒的不安,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神澄澈無害得就像是一只小狗狗。
“因為我喜歡聞阿恒的氣味啊,只有我和阿恒在家里的話,家里就只有阿恒的氣味?!?br>
柳之恒松一口氣,原來如此,人家把她當香氛用呢……
“我是什么氣味?”柳之恒有些好奇。
“阿恒的氣味是春天雪山融雪的氣味,清冽,又有一點點暖,我很喜歡?!?br>
好抽象……
“那你是什么氣味?”柳之恒又問。
段無咎笑了笑,又朝柳之恒湊了湊道:“阿恒自己聞?!?br>
“別!”柳之恒往后縮了縮,埋頭吃面,“反正我也聞不出來……”
段無咎那種狗鼻子可不是誰都有的。
吃過早飯,收拾完碗筷回到屋里,柳之恒就看到段無咎又脫了外衣躺回了暖炕上,正側(cè)身閉著眼休息。
一聽到開門聲,他立刻睜開了眼看向柳之恒,一雙漂亮的鳳眼斂起所有鋒芒,顯得又溫柔又乖巧。
“我給你把主屋收拾了一下,你今天就搬回去住吧?”
柳之恒想了下,兩人住一個屋子還是不安全,打算讓段無咎去爹爹的小屋住。
“阿恒不是說,天冷要節(jié)省柴火所以我們才住一個屋么?”
柳之恒再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果然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彌補,柳之恒都有點后悔自己瞎胡說了,扯什么童養(yǎng)夫。
“你不是失憶了么……我擔(dān)心你不習(xí)慣跟我呆在一個屋子?!?br>
“怎么會呢?我可是阿恒的童養(yǎng)夫?!?br>
柳之恒噎了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真話。
她主要是怕不想個理由把段無咎留在這里,他傷好之后就跑了。
他跑了,那一百兩黃金不就跟著一起飛了么?
也罷,矯情什么啊,段無咎長得比她還好看,她也不吃虧。
想了想, 柳之恒脫了鞋子爬上了暖炕的另一邊。
“昨天照顧了一晚,累死了,我睡會兒?!?br>
柳之恒打了個哈欠,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到柳之恒睡著,段無咎這才悄無聲息地靠近她。他溫柔地凝視著柳之恒,可他的目光卻不似方才那樣單純無害。
段無咎眸色深深,伸出手,在柳之恒那小巧的鵝蛋臉旁緩緩地比劃著,似乎在隔空撫摸著她的臉。
“真是個好看的小騙子……”
段無咎又湊過去,腦袋輕輕枕在柳之恒脖頸旁的位置,閉上眼,呼吸著柳之恒的氣息,感受著她的體香,只覺得胸口那郁結(jié)已久的煩躁都消失了。
他的喉結(jié)滾動,臉上露出饜足的神色。
“騙了我可就不能反悔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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