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酒澄”的優(yōu)質(zhì)好文,穿書:嫁給不育軍官,一胎二寶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蘇瑤路遠,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錢是大哥的,他愛怎么給就怎么給吧,咱也不干涉”蘇瑤不想便宜了程月,于是承了蘇永斌的好意,說:“自行車我就先拿去用,回頭你實在用不上,姐又賺到錢了,就跟你買了”“姐,咱之間還說買不買的,你要用盡管拿去”蘇永斌大方,但蘇瑤不敢輕易占便宜,因為自行車畢竟是蘇永勝買的不過當下也不跟他爭了,把留下來的兩個卷餅、兩個雞蛋和兩塊炸番薯遞給他后,就跟黎小英離開她們?nèi)チ思?,在小攤上買了兩碗面蘇瑤先付...

第18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眼前的男人雖然一臉慍色,可也掩蓋不了他劍眉星眸的神顏,他目測接近一米九,一身綠色軍裝把他襯得頎長魁梧,讓人看了都有扒衣服的沖動。

前世她的閨蜜是妥妥的海后,最喜歡集郵小奶狗,也沒少給她介紹極品,可她對這種白白凈凈的男人無感。

她喜歡的類型是,沒錯,就是眼前這款,真是完完全全長在她的審美上了。

她真不懂原主想什么的,竟然放著這么精品的男人不要,去纏著林裕民這老男人?

要是在原主落水的時候就穿過來,蘇瑤敢肯定,她早把眼前的男人睡八百遍了。

只可惜現(xiàn)在傷了根本,哎……

不過,光看著都賞心悅目呀!

路遠盯著跟前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的女人,就算跟她如同陌路人,但他們現(xiàn)在還是綁在一張結(jié)婚證上,他還是無法接受被種了一頭頂?shù)牟菰?br>
兩人各懷心思,沉默對視,直至被房間內(nèi)一陣類似于窗戶被打開的聲音打破。

路遠一雙銳利的眸子射向房間,那張臉沉得快要滴水,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蘇瑤,咱們這婚離定了!”

路遠咬牙切齒,蘇瑤正想說點什么,一陣風從房間吹出來,拂過她的頭,她感覺一陣眩暈,“哎呦……我頭很暈……”

她扶著自己的額頭,似是下一刻就要暈倒。

路遠冷眼看著這一切,諷刺道:“你別裝了,就算你現(xiàn)在在我面前倒下去,這婚也是要離的?!?br>
話落,他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屋子。

不想跟這種絕色男人離婚是真的,但頭暈也是真的。

蘇瑤暈乎乎地看著路遠寬厚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他肯定早聽說原主去林家獻殷勤的事了,估計在醫(yī)院的時候就一直醞釀著回來離婚。

哎……又寬又挺的背,抱上去應該很爽吧,真是太可惜了。

都怪原主,凈不干人事,鍋還得她來背。

就算再遺憾,蘇瑤還是敵不過頭暈,她艱難地回到房間,躺床上蓋上被子就睡覺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覺得很冷,抓了抓床邊的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可就算這樣,她還是覺得冷。

迷迷糊糊地,她仿佛被什么東西困住,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使勁睜開眼睛,就看到她媽媽抱著她,確切來說是撐在她上方,抵住千萬斤的重力。

她害怕極了,一邊哭著一邊喊“媽媽”,媽媽溫柔地安慰她不用害怕,媽媽會一直保護她。

最后,媽媽留下一句“好好活著”就閉上眼睛。

她歇斯底里地喊“媽媽,媽媽,不要拋下我”,可上方已經(jīng)再無任何聲音。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又似是轉(zhuǎn)瞬間,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頭頂鉆進一束亮光,她看到一張模糊的臉龐,聲音低沉有力地朝她喊:“小姑娘,撐住,我會救你出去的?!?br>
這道聲音讓她感到心安,她努力睜開眼睛,想看看這個說話的人,可她的眼皮好沉好沉,沉得她根本睜不開。

她感覺自己被抱住了,他的臉就在她眼前,她猛地一睜,終于把眼睛睜開了。

眼前卻是路遠那張飽含怒氣的俊臉,下一刻,他就把她往地上一甩,“蘇瑤,咱們這婚離定了!”

蘇瑤一邊摸著自己的老腰一邊從硬邦邦的地面爬起來。

她都做什么亂七八糟的夢了,還蠢到把自己從床上掉下來。

她抬眼看了下窗戶,昨晚明明已經(jīng)關好了,現(xiàn)在卻是打開的。

窗戶的門栓是壞的,估計是昨晚不知什么時候被風吹開了,難怪昨晚覺得一直有冷風吹進來。

蘇瑤覺得頭還是暈乎乎的,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發(fā)燒了,而且體溫肯定不低。

再這樣下去,把人燒傻了都有可能。

她撐著床沿爬起來,先把窗戶關上,然后換衣服。

這不換衣服不知道,一換才知道自己的衣服扭錯扣子了,而且最上頭的兩顆都沒有扭,鎖骨處透出隱隱的風光。

再加上昨晚想著洗完澡就睡覺,她根本沒有穿內(nèi)衣就走出去。

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落在路遠眼里,他該不會以為自己在故意勾引他吧。

她好像終于明白他昨晚為什么這么生氣了。

算了,反正都要離婚了,他怎么想都不重要。

只是不知道這離婚申請下來能有多長時間,能拖到她弄到縣城戶口之前嗎?

一想到這個戶口問題,她的頭就更暈了,還是先去大院衛(wèi)生所開點退燒藥再說。

雖然沒什么胃口,但吃藥之前得填一下肚子,蘇瑤收拾好自己之后,去廚房蒸番薯和雞蛋。

大概是最近開火開得比較猛,她去柴房搬柴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家里的柴已經(jīng)不多了。

從她住進這里開始,柴房就堆了小半間,應該是路遠之前弄的。現(xiàn)在沒了,就只能靠自己去后山砍了。

原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在這個世界活下來不是件難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一點都不容易。

吃過早飯,蘇瑤揣上一塊錢就去衛(wèi)生所了。

按照日常,這個點的家屬院是最忙碌的,各家的軍嫂都在忙活各家的家務。只是今天有些奇怪,嫂子們都變懶了,走幾步路就看到幾個嫂子聚在某一家的門口竊竊私語。

而且,當她們看到她時,那種眼神非常復雜。

她最近都早出晚歸,跟家屬院的人也幾乎沒有接觸,照說應該沒什么讓她們可說的。

等遇到第四波軍嫂的時候,她沒忍住走上前,“嫂子們,早上好呀,今天怎么得空聊天呢?”

大家聞聲都朝她看來,半晌還是羅麗紅率先打破沉默,語氣惋惜地說:“我總算明白你以前天天上林家干活卻輸給程月是怎么回事了,你就是太老實了?!?br>
“……”蘇瑤聽著一頭霧水,“羅嫂子,這是啥意思呀?”

羅艷紅看她懵懵懂懂的,也不像是裝的,反問道:“昨晚發(fā)生了那么大一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大事?”蘇瑤還真不知道了,“我昨晚早早睡了?!?br>
原來還有一個不知道的,羅麗紅幾個一聽可激動了。

這么轟動的事情,哪能允許家屬院有人不清楚呢?一個個爭先搶后地給她科普,“昨晚林裕民和程月在番薯地旁邊的房子干那檔子的事,被人撞見了。好多人跑去看了,你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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