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公主味兒的西紅柿炒蛋”的古代言情,《總裁別追了,替身把你還給白月光了》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岑溪顧子風,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顧子風已經(jīng)擠了很多時間來陪岑溪,特別是發(fā)熱期那三天,公司的事堆積山高岑溪很滿足顧子風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陪他逛街買衣服時間很短,幾乎是速戰(zhàn)速決的,只有一個小時先送顧子風回了公司,江昀聲才開車送岑溪回家江昀聲轉(zhuǎn)動后視鏡,觀察一直盯著自己手指沉默的岑溪,默默地把后視鏡又轉(zhuǎn)到合適的位置忍不住解釋道:“公司最近在找形象代言人,胥先生具有一定的知名度,身形條件也不錯,今天他去公司,只是工作原因”...

總裁別追了,替身把你還給白月光了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岑溪下午把別墅里所有跟薔薇花有關(guān)的東西都撤了。

甚至把別墅柵欄上纏繞的多花薔薇也給拔了,準備開年種一簇木棉花或者是微型月季。

要開滿滿一墻,像過年的煙花一樣,一簇簇,一叢叢,燦爛耀眼。

把薔薇花比下去。

衣服岑溪打算等腿好了,去商場挑自己合適的,先委屈自己穿著這些胥珂風格的衣服。

顧子風回來時,正好看到墻外白雪上,挖花時翻出來的大堆泥土。

這和別墅的裝修格格不入,就像是一件純白的襯衫上,沾了一滴令人厭惡反感的油漬。

岑溪窩在沙發(fā)里正在翻看買什么味道的沐浴露好,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剎車聲和開門關(guān)門聲。

他趕緊爬上輪椅,喜出望外地打開門。

看見鐵柵欄外,顧子風下車后,并沒有第一時間走進院子,去看他精心堆的小雪人,而是換了個方向,去后座,溫柔地打開了門。

顧子風臉上帶著笑,這是岑溪所期盼,卻不能輕易得到的笑。

后座的人究竟是誰,會讓顧子風能露出如此好看又自然的笑容。

岑溪攥緊手指,心緊張地開始砰砰跳。

這道車門好像是朦朧的迷霧,讓人看不清前方的景物,不知道為什么,岑溪覺得這道門后面,會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讓他全身心緊張的深淵。

門開了。

濃稠的晨霧被撥開,岑溪腦子嗡鳴一聲。

他被推下去了,掉進了深淵中。

在背后推他的人是顧子風。

——

胥珂得體地低頭一笑,默然感謝顧子風紳士的開車門行為。

他站起身,穿著岑溪最為熟悉的焦糖色風衣,內(nèi)襯是一件保暖的線衣,落落大方,身形清雋,即使是站在風雪中,也高貴地仰著頭顱,露出欣長的頸項和柔美的頸部線條。

真跡到場,贗品黯然失色。

岑溪坐在輪椅上,像個斷了腳的丑小鴨,飛也飛不起來,翅膀狼狽地撲閃著想要逃離,瘋狂地想要把自己藏起來,他又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如同冰雕,僵硬地挺直自己的脊背,想要做無畏的對比。

顧子風是背著身的,而胥珂一眼看見了角落里的岑溪。

他垂眸,站起身時,卻粗心地撞到車門框上,顧子風下意識地伸手護住,輕聲道:“小心!”

胥珂揉著額頭,不好意思地彎了彎眸,漆黑的瞳孔中是抱歉的笑意。

“見笑了。”

顧子風保持距離地退后一步,但指尖卻輕觸下胥珂那團小小的淤青,道:“是車子設(shè)計的原因……”

他欲言又止,語氣頓了頓,突然想起岑溪幾次坐這個車,好像也撞過頭。

顧子風手往上抬,撫過車框堅硬的線條,聲線淡淡,“改天我讓助理開去車店改一下,或者是直接換車?!?br>
岑溪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

他撞過那么多次,也沒見顧子風有如此覺悟。

床頭柜的邊角,也沒吩咐別人改過。

岑溪像是絕境中的飛蛾,較起了勁,他轉(zhuǎn)著輪椅到院子里,臉上掛著硬擠出來的微笑,看著兩個人站得極近的身形,明知故問道:“這位客人是?”

他在驕傲,他用的是“客人”的稱呼,而不是別的。

岑溪是一只警惕的小獅子,齜牙咧嘴地守護自己的領(lǐng)地。

現(xiàn)在,他是顧子風的家人,結(jié)了婚的合法夫妻,他在無形中警告胥珂。

你只是個客人。

還是不速之客。

胥珂微微一笑,臉上的淤青讓他清冷的面容多了幾分惹人憐愛的破碎美。

顧子風蹙眉,他不明白岑溪明明知道胥珂,還要裝傻充愣的行為,但又害怕兩個人不顧場合地又吵一架,耐心解釋道:“這位是胥珂,我的高中同學,聽說你受傷了,想要來看看你?!?br>
看他?

岑溪不由得心中冷哼一聲。

他面上帶著天真的笑,故作不解地問:“來看我?那一定帶了許多補品禮物吧,在哪兒呢?”

胥珂艱難地看向顧子風,面上有些尷尬。

顧子風看向岑溪的目光帶了警告的意味,“是臨時起意來的,所以沒來得及準備。”

有臺階,胥珂就順著往下走,他的每一根發(fā)絲都恰到好處地示著弱。

“抱歉啊,岑溪,是我不請自來,來得匆忙,下次我一定準備。”

三言兩語,把岑溪塑造成沒得到禮物鬧脾氣的小孩子。

岑溪看向顧子風,發(fā)現(xiàn)自己的Alpha沒有絲毫向著自己意思,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難過,還是故意不理他的?

岑溪顫動眼睫,拇指掐著食指的指節(jié),弧形的指甲掐出淺淺的印記,他敗下陣,落荒而逃。

“沒事,心意到了就好。”

弱勢方的岑溪丟盔棄甲,轉(zhuǎn)著輪椅,身形落寞地像個被丟掉的布娃娃,在街道上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那種。

顧子風心中突然涌上一絲酸澀,很淺很淡,如大漠上的荒煙,在一望無際的平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容忽視。

但這縷煙又太輕太飄渺,風一吹,就散了。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岑溪曾在床上慘兮兮地求著他,被撞得疼痛難堪,淚水汪汪地往下掉。

仍然在說:“你以后不要再去見胥珂了,好不好……?”

如同一只可憐的小狗。

半空中開始飄雪了,顧子風忽然有些冷,他今天確實有失妥帖。

或許,至少應該提前通知一下岑溪的。

胥珂邁動腳步,他不是第一次來別墅,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別墅很多裝潢都變了樣子,比如,以顧子風沉穩(wěn)冷靜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允許前院里出現(xiàn)這么多密密麻麻的小鴨子的。

但顧子風默認了這些荒誕搞笑,不符合上流的東西的存在。

胥珂淺笑著評價:“岑溪還挺有童真?!?br>
顧子風沉吟,像是附和:“是的,很可愛?!?br>
岑溪走在前面頹喪的頭抬了起來。

先生夸他了!

晶瑩的雪花落在他毛茸茸的頭上,他帶著笑,夸張地張大手,“我還堆了兩個雪人,你快過來看,是不是很像我們兩個?”

他眸光有著期待,如同考了第一名,想得到夸獎的小孩子。

但他的期待并沒有被珍惜,反而被打得稀碎。

像一面鏡子,落在地面,連同他的自尊,“啪嗒”一下,碎了。

顧子風柔和的臉冷峻下來,漆黑的眼眸帶著砭骨的冷意,薄唇緊繃,散發(fā)著可怕的寒意。

他看向岑溪時,分明帶著他開除無用的下屬時的質(zhì)問和煞氣。

而胥珂的臉色不自然地顫動了一下,像是失落,緊緊盯著雪人上那條打得規(guī)規(guī)整整的領(lǐng)帶。

岑溪霎那間,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但又陷入了迷茫。

他明白了這條衣柜下的領(lǐng)帶的真正來源。

是胥珂送給顧子風的。

迷茫的是,為什么顧子風要用這么駭人的眼神看自己。

他都不先聽自己解釋……

岑溪前一秒還是一只雀躍的小鳥,下一秒被打入水中,全身羽毛都被打濕。

他顫著身子想要逃避這個困境。

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陷囹圄,在自證的怪圈里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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