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重生后,我和瘋批少年雙向奔赴了本書主角有江燃白梔,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人間天糖”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紅色的火光終于將單薄的身形燒垮,白梔走進火焰,嘗試抱起江燃破碎的軀體,恍惚間,再睜眼,竟然回到了高中教室四周落筆聲沙沙老周背著左手,粗短的手指攢著白色粉筆在黑板刷刷寫下目前為止所學(xué)的分解反應(yīng)方程式雙氧水制氧加熱高錳酸鉀……他寫得投入,不時提問讓全班回答,趕在下課鈴響起的最后一秒瀟灑寫完,大手一揮,喊道:“要記啊你們,做不到滾瓜爛熟,臨上考場搞忘了,就是個鐵廢物!”老周說完拿起保溫杯,旋開...

重生后,我和瘋批少年雙向奔赴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白梔一顫,搖頭否認(rèn)。

“我和陳舟沒有關(guān)系?!?br>
“沒關(guān)系你還跟出來喝酒?”江燃按亮手機,搖了搖,“十二點了,接下來是不是還打算去開房?”

他的話像刀,一刀刀扎在最痛的神經(jīng)。白梔臉色慘白,揪著外套站了會兒,鼓起勇氣去拉他,江燃抬手甩開,呼出口煙,拉拉衣服徑直離開。

白梔追過去。

沒追上。

江燃走得太快了,他不想,沒人能追上。

陳舟找出來,見到白梔后詢問她有沒有見到孫思怡。白梔帶他來衛(wèi)生間門口,地上只有一灘淡黃色的腥臊液體,江燃前腳走,孫思怡后腳就跑了。

陳舟沉默片刻,怕白梔出事,叫她回包間。

十一點半,蠟燭點燃,大家都在唱“祝你生日快樂”,白梔望著跳動的燭光,卻滿腦子都是江燃融化殆盡的身影。

他好別扭,比刺猬還棘手。

可是真的會像守護神一樣,在她最需要的時刻降臨。

吃過蛋糕,白梔起身離開,白露假裝沒看到,繼續(xù)點歌喝酒,沒了孫思怡,她在包間里快活得像只出籠小鳥,到處嘰喳,等白梔出去又發(fā)了條短信來:姐,回家別跟爸媽說我哦。

白梔沒回。

陳舟出來送她。

深夜的江市冷得可以,梧桐瑟瑟其葉,冷風(fēng)卷著塑料袋東倒西歪,喝醉的人邊走邊吐,嚷著沒醉,燒烤攤的老板娘一臉麻木地收拾殘羹冷炙和堆在地上的啤酒瓶。路邊停著兩輛出租車,司機抱手坐在里面打盹。

陳舟脫下外套蓋到白梔肩頭,去叫出租。

江燃不曉得從哪里出來,不由分說掀了陳舟的外套扔到地上,隨后抓住白梔的手腕就往一旁拖。

陳舟正跟司機說話,察覺不好折身跑回,揪住江燃領(lǐng)子就要揍。

白梔擋到他跟前,張開雙手,“別,他只是喝醉了。”

“你認(rèn)識?”

“嗯……他是江燃,我最重要的人?!?br>
陳舟面露難色,慢慢松開拳頭,望著爛醉如泥的江燃,口氣有些沖:“你要跟他走?”

“嗯?!?br>
“不是十二點之前要回家?”

“是,但是跟江燃在一起沒關(guān)系,他會保護我。”

白梔篤定的語氣近乎虔誠,臉上有著陳舟從未見過的光彩,既純潔又盲目,叫人的心不禁跟著揪緊,怕她唱著歡歌,快樂與魔鬼同焚。

直覺告訴陳舟,白梔跟江燃不是一路人。

陳舟欲言又止,白梔卻無暇顧及,扶住江燃,關(guān)切問道:“是不是要吐?我送你去衛(wèi)生間……”

江燃死死抓住她的手腕,直到陳舟僵硬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才慢慢松開。

“要喝水嗎?”

江燃吐完出來,白梔立馬跑到旁邊超市要了杯溫水,咯吱窩還夾著一包可樂味的軟糖。

她有點不好意思,“不買東西,老板不給水……”

白梔遞過水,抽出紙巾讓他擦嘴。江燃沒有接,只是癱坐石階,仰頭望著枯黃的梧桐樹。

今夜無星。

風(fēng)還冷。

喝過的酒過了糊弄大腦的勁,在胃里翻江倒海,激得身體陣陣發(fā)顫,每個毛孔都在喊冷,可是有她在,他卻覺得不太冷。

白梔也不生氣,展開紙巾幫江燃擦嘴,做完將紙杯放到他泛白起皮的唇邊。

少年一飲而盡。

一股清水從嘴角流下,落在鎖骨。

白梔望一會兒,怕他著涼,脫下外套蓋住瘦削嶙峋的肩膀,隨即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江燃聞聲轉(zhuǎn)頭,他的眼睛總是不會完全睜開,現(xiàn)在也如此,因而想分辨他的情緒就異常艱難。

比如現(xiàn)在。

白梔分不清江燃是生氣還是嫌棄。

女孩局促道:“喝酒容易著涼,你先披著吧,別摘?!?br>
江燃勾起唇角,譏諷道:“釣不到陳舟了,現(xiàn)在來釣我嗎?”

“可以嗎?”

江燃皺眉。

白梔很認(rèn)真地又問一遍:“可以釣?zāi)銌???br>
“白梔,我不要人家玩爛的東西?!彼麑⑼馓壮断氯踊嘏⑸砩?,眼都不抬,“不要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穿好?!?br>
江燃叫來出租車將白梔塞進去,扔了一百,說剩下的都是小費,讓司機別繞路,直接把人送回家。

少年單薄的身影在后視鏡里越來越遠(yuǎn),白梔雙腿并攏,揪著衣服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女孩從外套兜里摸出一支藥膏,借著路燈搖曳的光看清,是疤痕靈,上面寫的繁體字,是香港的老字號藥房,外包裝磨損得破破爛爛,也不曉得讓江燃揣兜里捏了多久。

白梔整夜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雙手握著疤痕靈,唇邊勾著淡淡的幸福的笑。

他真的是有夠別扭。

直接給她不就行了。

白梔回到家,十二點過了,劉麗和白永剛洗過臉坐在沙發(fā)看電視,見白梔進來,問道:“你妹妹呢?”

“白露還在玩?!?br>
“幾點了還在玩?”劉麗掏出手機打電話,可白露的手機一直都在通話中,根本無法接通。

女人掛掉電話,雙手抱胸,斜了白梔一眼。

白永剛說:“怎么不帶露露一起回來?”

“你們做父母的都叫不回來,我又不是如來佛,沒有五指山,怎么壓得???”白梔說完換鞋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便開始刷牙。

劉麗在外面罵得很難聽。

以前白露不回來,不管白梔怎么辯解都要挨罵,這回干脆就不辯解了,也懶得聽劉麗訓(xùn),反正翻來覆去都是那套沒用的話,耳朵都要長老繭了。

白梔沖完澡出來,劉麗眼睛氣得發(fā)紅,白永剛神情也不好。

在他們看來,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不聽簡直是滔天大罪。好似打著教育的旗號,大人就能肆無忌憚向孩子釋放負(fù)能量,垃圾桶還有裝滿罷工的時候,可她裝不下了,還得裝。

白永剛說道:“我們也是擔(dān)心露露,她一個孩子懂什么,這么晚在外面要是出事了,你是她姐姐……”

“步行街76號,萬家超市旁邊的KTV?!卑讞d報出地址,隨口道:“她把手機設(shè)置成免打擾了,打不通,要去趕緊去,晚了露露出事,你們后悔一輩子。”

打不過就加入。

不是很擔(dān)心嗎?直接接回家唄。明明跟她無關(guān),白露也好,劉麗和白永剛也好,都拿她來做夾心餅干。

劉麗一怔,沒了說辭。

白永剛思索片刻,還真去拿車鑰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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