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小嬌嬌腰軟心黑,大佬淪陷蘇木桃厲明渠小說免費閱讀最新章節(jié)
上輩子作為被豪門錯養(yǎng)的假千金,蘇木桃活的窩囊,死的慘烈,養(yǎng)父母不疼親生爹娘不愛,眾叛親離,唯一的溫暖都是來自于那個短命的傻瓜丈夫。 重生回九零年代,蘇木桃為了報仇不擇手段,重傷養(yǎng)父陷害養(yǎng)母,構(gòu)陷堂姐,讓上輩子害死她的真千金生不如死。身邊的人反而變了態(tài)度。 冷漠自私的養(yǎng)兄送她全部家產(chǎn):只要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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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呦”一聲,地下室的門被打開,明亮的光照耀在一團生物的身上。
她身子瑟縮了一下,艱難的轉(zhuǎn)過頭,看著走進來的女人:“梁景瑤,我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她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了,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也說的異常艱難。
“嘖嘖,看看我聽到了什么,蘇木桃,你終于肯求我了?”梁景瑤忽然笑了起來。
她走下樓梯,一步一步的來到那團生物面前。
那是一個女人——勉強還能稱之為女人。
她瘦骨嶙峋,面容蒼老,頭發(fā)像是枯草一樣,手腳上的傷口流膿生蛆,更有覓食的老鼠螞蟻不斷地啃噬著她的皮肉,白骨森森,看著觸目驚心。
非人的折磨早已經(jīng)讓她生不如死。
向來明亮的眼睛不再有倔強的光芒,反而早已經(jīng)沒了生氣,變得渾濁不堪。
而讓她變成這樣的,正是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美麗婦人。
梁景瑤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蘇木桃,看看你現(xiàn)在的德行,看看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尊容,你怎么那么自信,你求我,我就會如你所愿呢?”
她一腳踩在蘇木桃裸樓在外的骨頭上,滿意的聽著這個女人鉆心裂肺的尖叫聲。
“就因為你當初搶了我的身份,代替我在梁家做了十八年的千金小姐,享受著最好的教育,導(dǎo)致我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話,她們笑我是沒什么見識的村姑,我不會彈鋼琴,不會跳舞,不會畫畫,沒有一樣拿得出手的才藝,成為梁家的恥辱!就連我喜歡的男人,都嫌我粗鄙不堪,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蘇木桃,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是你搶走了我的幸福!毀了我的一生!你知不知道,當那個男人趴在我的身上叫著你的名字的時候,我心里有多恨,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她因為激動而面目猙獰,腳上不斷的用力,直到腳底下傳來“咔嚓”一聲。
她才驚訝的抬起腳,看到蘇木桃的腕骨斷成兩截,她不僅不害怕,反而很興奮:“你聽,蘇木桃,你聽,多脆多響多好聽?。∵@可比鋼琴聲好聽多了,你說是吧?”
她像是一個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再次踩在了女人的腳腕上:“咱們繼續(xù),我從來沒聽到過這么好聽的聲音!”
腳腕的骨頭比手腕的骨頭要粗很多,可是,梁景瑤卻出奇的有耐心,她不斷的尋找著訣竅,用力一跳,雙腳重重落下,果然再次聽到了“咔嚓”一聲。
她頓時更加興奮,彎著腰看著蘇木桃,像是一個求表揚的孩子一樣:“你看,我是不是很聰明?”
蘇木桃早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哪里還能回答她。
她張張嘴,想要說點什么,可是,卻完全發(fā)不出聲音。
梁景瑤再次踩斷了她的另一個腳腕。
整個人也陷入了癲狂的興奮之中。
就在她要踩斷蘇木桃的另一只手腕的時候,蘇木桃拼盡全力,抓住了她的腳。
“我……有……話……和……你……說……”
她已經(jīng)奄奄一息,短短的六個字,費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梁景瑤還處于癲狂的興奮之中。
她彎下腰,貼著蘇木桃的臉問道:“你想要說什么?”
蘇木桃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那里像是藏著什么一樣,一聳一聳的。
梁景瑤好奇的掀開她那身上蓋著的那層破布,只看到一個毛茸茸灰突突的小東西,還沒等她分辨出來是什么,蘇木桃已經(jīng)抬起了唯一能動的那只手,用胳膊奮力的將她的腦袋扣向自己的胸口。
等梁景瑤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個小東西已經(jīng)鉆入了她的口中,順著食道一路向下。
梁景瑤驚恐的尖叫著:“蘇木桃,那是什么東西?”
“老鼠,用我的心頭肉,一直喂養(yǎng)著的老鼠。”蘇木桃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梁景瑤只能從她的口型中分辨出她想說的話。
老鼠習慣黑暗,卻又向往光明,它會在人的身體里不斷地尋找出口,直到抓破肚子,看到光明。
蘇木桃無聲的笑了。
梁景瑤變態(tài),她也不遑多讓。
不然也不會悄悄用自己的心頭肉喂養(yǎng)著這只送上門的老鼠,就為了著致命一擊。
梁景瑤不想死,她尖叫著跑出去,想要將那只老鼠弄出來。
蘇木桃卻已經(jīng)奄奄一息。
她眼前一片白光,隱隱之中,有個人似踏光而來。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單純而包容,他伸出手,抱住了蘇木桃:“木木,我的木木,我來接你了。”
——是你嗎?哥,我又見到你了,我們兩個終于團聚了嗎?
——是我,我們兩個又在一起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和木木分開了。
——好的,哥,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哥!”
蘇木桃從夢中驚醒,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這是她重生的第三天,臨死前的那一幕,反反復(fù)復(fù)的夢見。
醒來之后,都是胸悶氣短,冷汗直流,猶如瀕死時刻。
“——你最近,經(jīng)常做噩夢?”熟悉的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蘇木桃抬頭,看到的就是一張熟悉的臉龐,
——梁景琛,梁家大少爺,曾經(jīng)跟蘇木桃做了十八年的兄妹。
他的眼中,是慣有的淡漠涼薄,隱隱透著幾分不耐煩。
“大,大哥——”蘇木桃躲避著對方的目光:“你怎么在這里?”
男人不答反問:“經(jīng)常會夢到我嗎?”
蘇木桃白皙的額角,滲出晶瑩的汗珠,梁景琛下意識伸出手去,卻在要碰到女孩皮膚的那一刻,停住了,他屈起手指,彈走了不存在的小蟲子,板著臉說道:“保姆做事越來越不用心了,這屋里的飛蟲都沒處理干凈?!?/p>
蘇木桃沒注意到他的舉動,她還沉浸在那個夢境之中。
——不是,夢到的不是你!
她想要告訴他,卻因為疲憊而懶的開口。
梁景琛將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他看著她彎腰撿起地上的拖鞋,潔白細長的脖頸上,幾道紅色的於痕蜿蜒到睡衣里,他眼神復(fù)雜:“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盡量不要去惹爸爸媽媽生氣,你怎么就是不聽?”
蘇木桃抬起頭看著他,眼中帶著嘲諷:“只有我死了,他們才不會生氣!你告訴我,為了他們高興,我是不是要立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