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一朝穿書,我?guī)覕[脫悲慘命運本書主角有柳之恒謝聽瀾,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青山有辭”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柳之恒和段無咎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弟弟柳之升已經到家了,就連碗筷都擺好,只等著姐姐回來看到柳之恒回來,柳之升立刻上前討好地說:“阿姐,明日讓表哥送我去書院可好?”“為什么要讓你表哥送?謝聽瀾不是也要回縣學么?你跟他一起去不行么?你們順路,搭個伴多好啊”柳之恒不是很想讓段無咎去縣城,她也說不準是為什么,反正就是不希望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我若是跟謝聽瀾一起去,那我得起多早啊……再說了,那謝聽瀾還是...

第9章 免費試讀


謝聽瀾走到門口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追什么?

他不是最煩那個女人的么?

謝聽瀾轉身想回去,卻看到門上掛著的東西,是一雙兔毛做的手套,手套里還放著一盒藥膏,上面寫著:治你的凍瘡。

春草看到謝聽瀾在門口發(fā)呆,湊過來問:“謝哥哥,這是什么???”

“沒什么?!?br>
謝聽瀾收起東西進了屋,指了指桌上的藥包,“我要看書了,你去把這包藥煎了吧。”

“誒!”

春草開心地去了。

謝聽瀾看了一眼春草開心忙碌的背影,繼續(xù)看書。

在他心里,春草和柳之恒沒多大區(qū)別。

她們兩個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手段不同罷了,柳之恒是強取豪奪,春草是挾恩圖報。

比起春草,他反而更欣賞柳之恒那不入流但毒辣直接的手段,至少她真的達成目的,讓自己非娶她不可,不是么?

比起惡毒之人,謝聽瀾更討厭廢物和無趣之人。

只是……看著手里的皮毛手套和藥膏,謝聽瀾想,從前的柳之恒雖然惡毒、庸俗,但實在是個腦袋空空的草包,一眼就叫人看透了,如今倒是變得有意思起來。

柳之恒回到家里,本以為雞已經殺好了,今天可以吃小雞燉蘑菇了,卻沒想到回家之后,家里卻空蕩蕩的。

不僅雞沒了,段無咎也不見了。

“雪郎?”柳之恒叫了幾聲,沒有人回應。

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段無咎不會走了吧?

柳之恒趕緊出門找,可是在桃花村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段無咎的身影,只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她的一百兩黃金沒了。

雖說段無咎總有走的這一天,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他不是兩個月才恢復記憶么?

罷了,現(xiàn)在走了也好,省得真處出感情來了,到時候豈不是更傷心了?

家里空蕩蕩的,甚至她聞不到一點段無咎的氣息,就仿佛他壓根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穿來了好幾日,這還是柳之恒第一次一個人呆在家里。異世的陌生感讓柳之恒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孤寂。

這世上一瞬間仿佛只剩下她一人而已。

就這樣,柳之恒一人枯坐到天都黑了,這才收拾好心情,也徹底接受段無咎已經離開的事情。

柳之恒起身準備去灶房做飯,剛走到院子里就聽到有人敲院門。

“恒姑娘在家么?”

怎么像是謝聽瀾的聲音?

柳之恒打開院門,外面還在大雪紛紛,謝聽瀾提著馬燈站在院外的柳樹下,身子挺拔,如雪中松柏。

看著他的身影,柳之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嫁給謝聽瀾之后,會被他隨身攜帶、日日釀釀醬醬、不得自由,以她目前的社會生態(tài)位,嫁給謝聽瀾其實挺劃算……

“你怎么來了?”柳之恒歪著頭好奇地問。

“自然是有事和你說?!?br>
“你說?!?br>
謝聽瀾一臉的不耐煩,呵斥道:“這么大的雪,你讓我在外面說話?”

柳之恒尷尬一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吧?”

謝聽瀾冷笑,譏諷道:“你還在乎這個?”

柳之恒被噎住。

是啊,謝聽瀾的被窩她都不知道鉆了多少回了,如果不是謝聽瀾寧死不從,兩人早就是天地間大和諧的關系了……

柳之恒只能請謝聽瀾進屋,領著他在爹爹那間屋子的堂屋坐下,又重新點了燈。

謝聽瀾看著柳之恒站得離自己遠遠的,不耐煩地說:“你離我那么遠做什么?”

她當然是害怕黑燈瞎火的,不小心碰到謝聽瀾,她又發(fā)出一些不入流的聲音??!

柳之恒嘟囔:“我不是為你著想么……謝公子不是不想跟我沾邊么?”

謝聽瀾一時也無法反駁,的確是他一直躲著柳之恒,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柳之恒不纏著他了,他反而更不開心了。

“我說了,只要你不動手動腳,我不反感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就是擔心自己動手動腳,所以才不跟你沾邊啊?!?br>
……

屋子里又尷尬地安靜了一會兒。

良久,謝聽瀾才呼吸平穩(wěn),壓住了心中怒火,又開口問:“這屋里怎么這么冷?沒燒炕么?”

“嗯?!?br>
謝聽瀾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了一點關心的神色,和聲細語道:“明早我給你送些炭火來,我是廩生,縣里每年都會發(fā)一批上好的炭,但是我大部分時間在縣學里呆著,也用不完?!?br>
柳之恒心里終于有那么一點點的舒坦。

這謝聽瀾人還怪好的,炭火在村子里算是很貴重的東西了。看來做男主角的人,本性不會太壞,不惹他,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柳之恒又想到,書里,謝聽瀾這人不好的地方全給了柳家,小事上也的確有些小肚雞腸,可是站在這世間眾生的角度,他能穩(wěn)定朝堂,讓經歷戰(zhàn)亂之苦的老百姓休養(yǎng)生息,能算得上大善。

想到這里,柳之恒對謝聽瀾的語氣也更溫柔了些。

“多謝,但不用麻煩謝公子了,爹爹走之前砍了好多柴,只不過家里只有我一人住,我便只燒了自己屋子的暖炕。家里并不是沒有柴火燒?!?br>
見柳之恒拒絕,謝聽瀾也不勉強,兩人又無言以對了。

柳之恒可不想跟他在這里枯坐,冷都冷死了,趕緊問:“你找我就問這個么?”

問完了就趕緊走吧!

“不是……我來問你……我家門口的那對皮毛手套是不是你放的。”

柳之恒點點頭,“是啊。那日你暈倒的時候,我看到你手上有凍瘡,就想著給你買雙手套?!?br>
謝聽瀾父母早逝,他雖然是個心細的,但畢竟是個男人,照顧自己沒有那么細致。所以就落下了凍瘡的毛病,每年冬天都要犯。

“那手套是整塊狐貍毛做的,很暖和的?!绷阊a充道,生怕謝聽瀾不記著她的好,“趁著你現(xiàn)在凍瘡還不嚴重,好好保暖,才能好得快一些!”

“很貴吧?!?br>
“不費錢,今天我打了只狐貍,換的?!?br>
謝聽瀾驚訝,“你還會打獵?”

柳之恒點點頭,“我是獵戶的女兒啊,會打獵不是很正常么?!?br>
謝聽瀾想,這個柳之恒真的跟之前那個只知道爬床的女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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