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天晴晴天”的優(yōu)質(zhì)好文,《暢讀版首輔男德至上:嬌妻只能有我》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姜妤裴宵,人物性格特點(diǎn)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姜妤訝然張了張嘴夫妻倆耳鬢廝磨時(shí),裴宵偶然也會(huì)說著渾話,但今日姜妤隱約聽出了幾分怒意姜妤與他相處三年,他說話都是溫聲細(xì)語的,從未見他生過氣姜妤暗自打量著他裴宵仍掛著慣有的微笑,掃過她淡粉色的肌膚,“妤兒真的不想要為夫嗎?妤兒答應(yīng)過我的……”“今晚要種很多很多的梅花”他從身后擁住她,在她瓷白的后頸上留下青紫色的淤痕“我、我……明天,明天再說吧!”姜妤身子發(fā)軟,聲音也越說越小“明天?”裴...
靜默半晌,姜妤將香囊放在了他手心,“一個(gè)香囊而已,不過女兒家的小心思,夫君好奇心也忒重了些?!?br>
裴宵還未接住,姜妤又將香囊收了回去。
靛藍(lán)色的流蘇滑過指縫,只是驚鴻一瞥,裴宵并未看清楚。
但剛剛姜妤坐在窗前發(fā)呆,和此時(shí)刻意遮掩的模樣,裴宵可盡收眼底。
他碾了碾指尖余香,彎腰將頭伸了進(jìn)窗戶,想要看清她手里的物什:“夫人以前都嫌這小物件兒繁瑣,懶得繡,今日這香囊有什么說頭值得你親自動(dòng)手?”
嘭——
窗戶轟然關(guān)上了,正撞在裴宵高挺的鼻梁上。
姜妤將他拒之門外,還真是一點(diǎn)不留情面吶。
裴宵倒吸了口涼氣,揉著鼻子,從正門進(jìn)去了。
“我還沒說什么,怎的夫人倒先惱羞成怒了?”裴宵掀開衣擺,本想坐到羅漢榻的對(duì)面。
但瞧著姜妤跟那急紅眼的兔子似的,索性坐到了她身側(cè),高大的身軀幾乎貼在姜妤后背上。
許是從前兩個(gè)人太過相敬如賓,如今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鬧騰,耍個(gè)小脾氣,裴宵并不覺得姜妤能翻出什么浪,反而覺得新鮮。
姜妤則嫌棄地拿后肘懟他,“這偌大的府邸難道沒有裴大人坐的地方么?”
裴大人都叫出口了?
看來真生氣了。
“罷了罷了,香囊的事我不問了,公主府的事以后也不提了,可好?”裴宵不以為意笑了笑,伸手去攬她的肩膀。
姜妤卻身如盈燕站起來,避開了,“說來說去,裴大人還是覺得我背著你做了什么壞事,只是裴大人你心懷寬廣,不同我計(jì)較咯?”
裴宵輕掀眼眸,臉上掛著四個(gè)大字:“難道不是?”
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看到人心底去。
姜妤根本進(jìn)退不得,若真接受他的“好意”糊弄過去,不就等于默認(rèn)了嗎?
“那我可真要謝裴大人不計(jì)前嫌了?!苯ジA烁I恚S手把香囊丟進(jìn)了熏香爐子里。
那爐子常年燃著裴宵喜歡的檀香,煙霧繚繞,吞噬了杏色的香囊。
裴宵瞥了一眼,方看清其上君子竹蘭的繡紋,分明是男子所用。
而同香囊一起丟進(jìn)去的還有一張繡樣,上面印著瑞陽公主府的字樣。
裴宵忙徒手將香囊和繡樣取了出來,拍掉了上面的火星子,“這是……給我的?”
姜妤暗自松了口氣,香囊被燒得千瘡百孔,又染了檀香,終歸他是發(fā)現(xiàn)不了花粉了。
但姜妤也不搭理他,做出一副氣惱模樣,撥開珠簾,往寢房里間去了。
裴宵望著若隱若現(xiàn)的倩影,心生漣漪。
前天他是把公主府的繡樣都給姜妤送過來了,不過只送了女子的花樣。
他沒想過姜妤是要給他繡香囊,也就沒把男人用的繡樣往她眼前杵。
裴宵摩挲著燒掉一半的香囊,也起身鉆進(jìn)了里間,“所以夫人午間去公主府真的是為了借繡樣,給我繡香囊?”
姜妤仍不回話,坐在銅鏡前自顧自拆下發(fā)髻,青絲如瀑垂落。
裴宵又問:“給夫君做香囊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夫人白天為何不說明白?倒是我錯(cuò)怪了夫人?!?br>
裴宵溫文爾雅拱手行禮,雖是道著歉,可又何嘗不是在質(zhì)問姜妤白天為何要藏著掖著?
但他語氣明顯神清氣爽了許多,還帶著幾分愉悅,想來是有八分相信姜妤了。
姜妤只當(dāng)不知他試探之意,嘟噥道:“哪里就是藏著掖著了?本是想給你一個(gè)驚喜,誰成想反惹得裴大人疑神疑鬼了。”
她氣定神閑地梳著長(zhǎng)發(fā),一顰一語拿不出一點(diǎn)錯(cuò)處。
已是黃昏,夕陽透過窗欞照進(jìn)來,逆著光,顯出她薄紗寢衣下楚腰裊裊。
白玉般的細(xì)腕從寬袖中露出了,青蔥玉指一下下撩著頭發(fā)。
裴宵盯著她婀娜的背影,目光漸漸沉了下去。
姜妤還想著送他貼身物件兒,應(yīng)當(dāng)是還沒從孟清瑤嘴里聽到什么閑話。
她仍是他乖巧的嬌妻。
裴宵眉頭稍解,從身后圈住了姜妤,“妤兒有心了,這禮既然送了,那就勞煩妤兒幫我系上?”
“燒都燒了,還要那勞什子作甚?”姜妤葇夷輕推他的肩膀。
越是動(dòng)彈,沐浴過后的清香便時(shí)不時(shí)鉆入鼻息,像毛茸茸的狐尾繞得人心里癢癢……
嬌貓兒生起氣來,還知道撓人了!
裴宵低笑一聲,灼熱的呼吸地落在姜妤耳邊,“妤兒的心意我哪能糟蹋?需得貼身藏著,日日賞玩?!?br>
姜妤不禁耳垂微燙。
說起這香囊,原本是前段日子裴宵央求她做的繡春囊。
姜妤早就在默默繡了,就是上面的花樣太多羞人,姜妤一直不好意思拿出來。
今日她去公主府繡房的事解釋不過去,她才把之前繡了一半的繡春囊拿出來遮掩。
此物赤條條拿出來難免曖昧。
房中溫度攀升,裴宵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其中。
姜妤恍惚想起他和孟清瑤對(duì)峙時(shí),也是這般強(qiáng)勢(shì)之息。
姜妤心底有些發(fā)毛,但除了閨房之中裴宵偶然會(huì)失神,其他時(shí)候姜妤根本沒辦法左右他的情緒。
她只有掌握他,才能想辦法脫身去公主府!
姜妤緊掐著手心,正試圖說服自己,忽而天旋地轉(zhuǎn)。
裴宵將她抱坐在了銅鏡前,把香囊放在她手心,“妤兒幫我系上吧?”
姜妤不接,故作氣惱:“裴大人就不怕我耍小花樣了?”
她小臉紅撲撲的,更顯嬌憨。
裴宵眉眼俱開,“我的錯(cuò),那我先給妤兒賠不是?!?br>
“你這算哪門子賠罪……唔!”
姜妤的話被他盡數(shù)吞沒,沉磁的聲音從兩人唇瓣溢出。
到底是國(guó)公府的嫡女,骨子里是傲氣的,但裴宵知道如何臣服……
“裴宵!”姜妤立刻摁住了他去往她腰帶的手,杏眼泠泠。
裴宵只是涼涼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我、我?guī)湍阆迪隳揖褪橇耍 苯ナ懿蛔×脫?,打斷了他?br>
她有心勾著裴宵失神,可別自己先陷進(jìn)去了。
姜妤沉著氣,顫巍巍的手指攀上了他的革帶。
清淺的呼吸勾子似的,輕輕噴灑,攜著她身上淡淡的木槿香。
裴宵懂如何教她淪陷,她又如何不懂怎么教裴宵迷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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