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異世,修煉成仙》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柳星辰九月長弓,講述了?柳星辰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腦中冒出一個巨大的疑問。在外人面前這么不給面子,這師父都不生氣?作為太山長老,脾氣也太好了吧?這樣真的有利于他在宗門內(nèi)的威信嗎?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一座巨大的青石廣場。廣場四周有不少青衣弟子在悟道講課,看見難得一出的太上長老出現(xiàn),紛紛停下各自的事情,行禮問好?!耙娺^太上長老...

第5章 測試,本少是廢靈根?! 試讀章節(jié)


余松云看著旁邊將防護玉佩緊緊抱在胸前,不停傻笑的徒弟,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心底的怒氣壓下。

不氣不氣,找他這么久,一定要表現(xiàn)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嘿嘿,師父~”

“隨我來?!?br>
余松云一甩袖子走在前面。

柳星辰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腦中冒出一個巨大的疑問。

在外人面前這么不給面子,這師父都不生氣?

作為太山長老,脾氣也太好了吧?

這樣真的有利于他在宗門內(nèi)的威信嗎?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一座巨大的青石廣場。

廣場四周有不少青衣弟子在悟道講課,看見難得一出的太上長老出現(xiàn),紛紛停下各自的事情,行禮問好。

“見過太上長老?!?br>
“見過太上長老?!?br>
“……”

柳星辰跟在后面看著那一個個人行禮問好,瞬間覺得自己豪氣沖天,以后自己也將是被萬人朝拜的存在!

余松云走到青石廣場中央的那塊巨石碑前面停下。

對跟在他后面的柳星辰吩咐。

“你過去,站在石碑面前,把手貼上去。”

柳星辰仰起頭,看著這個至少十丈高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刻著他看不懂的復(fù)雜文字。

來到另外一個世界,他這一個經(jīng)歷過九年義務(wù)教育,三年高考,四年大學(xué),整整十二年學(xué)海掙扎的五好青年也變成了文盲?!

不行,學(xué)習(xí)文字得要提上日程,當(dāng)文盲的感覺實在太不好。

這塊石碑……這就是所有修真界中必備測試資質(zhì)的……石頭?

將防護玉佩揣入自己懷中,柳星辰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一刻居然還有些小緊張?

右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小心翼翼貼在石碑上。

嗡——

一陣無形的波動朝四周散開,石碑開始呈現(xiàn)出半透明的顏色。

來了來了,主角最關(guān)鍵的測試來了!

柳星辰心情激動,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不斷變幻的石碑,等著最后的結(jié)果。

旁邊看熱鬧的其他弟子也沒有心情干自己的事情了,紛紛有意無意向這一處靠近。

他們很是好奇,這太上長老帶來的人,究竟是什么樣的天縱出資質(zhì),難道是萬年都未出現(xiàn)過的地靈根?!

要真是如此,他們清風(fēng)門以后可就發(fā)達了!

在萬眾矚目之下,石碑上面各種顏色依次閃過,像是放了一場絢麗的幻境。

最后終于停下,露出石碑下面一米不到的地方,呈現(xiàn)出涇渭分明的五道顏色,上面的其余則依舊是石碑原本的顏色。

柳星辰看著眼前石碑的樣子,連手掌都忘記收回來了。

藍紅金綠黃…

這是什么?

顏色這么干凈均勻,天賦應(yīng)該很高吧?

小說中不都是說按照靈氣純度來看各自天賦的嘛。

柳星辰歪過頭去,看向旁邊師父的臉色。

余松云看見最終的結(jié)果,終于沒有忍住自己,“刷”地一下,整張臉都黑了。

如果他知道柳星辰心里在想些什么,肯定會忍不住這近兩百年的涵養(yǎng),直接爆了粗口。

屁的顏色干凈均勻,他早就做好了這個弟子靈根不好的打算,卻沒想到靈根居然差到這種地步。

他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四系凡品雜靈根,卻沒料到結(jié)果,讓他更接受不了。

居然是最沒用的五行廢靈根?。。?br>
旁邊有不少好奇圍觀過來的清風(fēng)門弟子,有一些人看見這個結(jié)果,居然發(fā)出了“噗嗤”的笑聲。

“哈哈哈哈!居然是五行廢靈根?!太上長老精挑細選,挑了這么久,居然收了你這么一個廢物!”

旁邊笑得最大聲的正是應(yīng)該去面壁崖思過的胡庭軒。

柳星辰可從來不是受氣的主。

自己霖可能好壞,只有自己可以說,旁人是一個字都說不得!

再說了,五系靈根,那可從來都是相輔相成的,有什么不好,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本少我五行靈根還不好,要啥有啥!不像你個廢物,要啥沒啥!”

胡庭軒停止下大笑,狠狠瞪著他。

“廢物你說誰呢?”

這種小把戲都是柳星辰玩剩下的,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放到面前吹了吹,才慢悠悠抬起眼皮看向他,口氣那叫一個不屑一顧。

“天才說你廢物呢!人話都聽不懂!拿你當(dāng)人的時候,麻煩你稍微盡點責(zé),盡量裝的像一點?!?br>
“你……”胡庭軒氣得胸脯劇烈抖動,手指指著他。

這不是明擺著說他不是人嗎??!

如果不是太上長老在這里,他早就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了?。?!

可是自己父親曾經(jīng)警告過他不止一次,不要輕易去招惹太上長老。

而且他不知為何,每次看到太上長老看大家的眼神都仿佛看見一堆死物一般,任何事情似乎都無法在他眼中停留。

“為你什么你?說話都不利索,還是早點回娘胎,好好重新修煉吧!”

柳星辰雙手抱胸,搖搖頭。

“哎呀呀,瞧瞧這手抖的,怕不是帕金森犯了吧?身體有病就趁早治療,藥不能停啊!”

胡庭軒從小到大,在清風(fēng)門中都是被追捧的存在,聽見柳星辰這話,氣得渾身靈氣亂竄。

他雖然不知道帕金森是什么意思?但聽著也不是什么好詞!

“廢物你敢!”

柳星辰抬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本少告訴你,本少最討厭……被人手指著!”

那一瞬間,柳星辰眼底的狠厲,居然把胡庭軒嚇到了。

雖然心里不服,但胡庭軒還是默默的收回那根手指,咽了咽口水,準(zhǔn)備再說一些場面話,找回場子。

在一旁捋好自己心情的的余松云終于舍得開口。

“行了,所有人都退下去,今日之事,不得外傳?!?br>
“庭軒,本座記得,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當(dāng)在面壁崖嗎?!?br>
面對太上長老的詢問,胡庭軒不敢反駁。

旁邊那個粉衣嬌俏少女,壯了壯膽子,上前行了一個禮后,怯怯諾諾地回道。

“回太上長老,胡師兄是準(zhǔn)備將今日的課程給弟子上完,再去面壁崖?!?br>
柳星辰雙手抱胸,聽見這個小姑娘的話,略有些意外。

就他看來,眼前這開口就噴糞的可不像那么好心的人。

果然聽見她的話,余松云臉色松了不少,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對他表示肯定。

“不錯不錯,不枉費你父親對你的栽培?!?br>
“謝太上長老夸獎?!?br>
胡庭軒像只驕傲的開屏孔雀,朝柳星辰揚揚下巴。

柳星辰看見對方這樣子,一點都不掩飾,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呸!

虛偽做作!

裝的這么像,這個世界沒有演員這職業(yè),可惜了!

不然眼前這開屏的某只絕對可以榮影帝之位!

他剛才從其他人看向他的眼中,知道了這個對他起敵意的藍衣人究竟在想做些什么了。

不過就是借著講道的名義,把他被收入太上長老門下的消息傳播出去,給他樹立更多的敵人唄!

這挑撥離間的手法,粗糙的讓他不忍直視。

但凡腦中少進點水,也不至于晃得這么嚴重。

在大家被這爭吵吸引過去注意力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柳星辰身后的石碑上五彩的顏色,越來越濃郁。

到后面居然又分化出另外三個顏色,然后慢慢升起來,充斥整個石碑,最后慢慢變?yōu)橥该髦?,最后漸漸消失,恢復(fù)成石壁本來的模樣。

余松云夸獎了胡庭軒幾聲之后,帶著柳星辰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柳星辰又經(jīng)歷了一次恐高的御劍飛行之后,終于又腿軟地踏上了結(jié)實的地面。

御劍飛行太刺激,等他學(xué)飛行的時候肯定不會用這么細細的劍身,絕對要找一個大一點的!

不為別的,就為了“安全”二字。

剛才他的靈根檢測出來之后,這位師父對他似乎就冷淡了不少,但似乎有些顧慮,還是表現(xiàn)的極為和藹可親。

但是柳星辰是誰?

前世在那些紈绔子弟中如魚得水,旁邊還有一票各懷鬼胎表面阿諛奉承的人,對于旁人的虛情假意,最是敏感。

聽剛才那個沒腦子的人的說法,自己好像是最沒有用的廢靈根?

雖然自己現(xiàn)在不想承認,但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自己這靈根絕對好不了哪去。

作為一宗門的太上長老,放著好的靈根弟子不去收,莫名其妙,不遠萬里,跑到那么偏僻旮旯的地方,來收他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這修真界的人做事都這么隨心所欲的嗎?

還是這位便宜師父有其他的想法?!

前世活了多年,柳星辰從來只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雖然心底升起了警惕,但是柳星辰表面上卻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來。

余松云端坐在大廳主位,對站在大廳中間四處打量他洞府的新弟子說道。

“徒兒是否奇怪,為師為何收你?”

柳星辰點點頭。

“師父,徒兒不懂得修行,所以剛剛說的那些雜靈根五行靈根,徒兒都未曾聽懂?!?br>
余松云點點頭跟他解釋。

“我們所處的這一片是玄武大陸最東邊,我們清風(fēng)門在此已有上萬年,在附近沒有其他宗門能夠抗衡?!?br>
“宗門內(nèi)最高修為便是你師父我,筑基后期?!?br>
柳星辰適時捧場,掌聲響起。

“哇!師父好厲害!”

余松云對于這個徒弟資質(zhì)雖然不滿意,但是對方這么崇拜他,還是讓他心底十分受用,瞇起眼睛,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柳星辰看見自己拍的馬屁有用,立刻追問。

“師父,修行怎么劃分???”

“修煉起來累不累?”

“你看我什么時候才能到達您現(xiàn)在修為?”

“筑基后期應(yīng)該是很厲害的了吧?”

“師父不愧是師父,就是這么牛!”

柳星辰雖然從來沒有拍過他人馬屁,但是架不住他在前世被人拍馬屁的次數(shù)多呀,這經(jīng)驗早就溜出來了。

這小嘴一張,“吧啦吧啦”的,就差把余松云哄上天了。

那邊胡南簫回到主峰,就看見自己兒子拉著一張臉進來,一屁股坐在旁邊。

“父親,太上長老為什么收那么一個廢物當(dāng)徒弟?!”

“我求您這么久,您都沒有同意,論資質(zhì)樣貌,我哪點不如他,我不服氣!”

說到這里,胡庭軒狠狠地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幾,上面的茶碗跳了一下。

胡南簫看見這兒子撐不住的樣子,又不能把真實情況告訴他,只能安慰他。

“軒兒不必難過,無法拜入太上長老的門下,也不會影響你以后的修煉?!?br>
“可是父親,您不是說太上長老那里有合適我的功法嗎?”

胡庭軒一臉不服氣反駁。

“父親,您都是掌門,為什么不能讓他把這功法交出來?”

胡南簫,“……論起輩分,他算是我?guī)熓?,就算我是掌門,也沒有辦法硬來,更何況,太上長老的修為,你去挑釁,是想找死嗎?”

胡南簫說到這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這個不省心的兒子消停一下。

“行了,這件事情我回頭打探清楚,你先去面壁崖呆兩天?!?br>
胡庭軒傻眼了,“???我真的要去面壁崖?!”

“父親,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胡南簫沒好氣,“誰讓你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挑釁太上長老。”

“我又不是挑釁太上長老,我是……”

胡南簫也懶得聽他其他話,擺擺手趕人。

“行了,趕緊去吧?!?br>
胡庭軒,“……”

父親今天是不是也吃錯藥了?

怎么口氣有意無意向著太上長老和那個黑皮小子?

難不成對方真的大有來頭?

可是看對方那沒有修煉過沒見過世面的模樣,不像是什么有名的大家族出來的呀!

最后胡庭軒再怎么不情不愿,還是被胡南簫打包送入面壁崖,進行了長達七天的面壁思過。

面比壓對練氣二層的胡庭軒有絕對壓制作用,他在這里呆上七天,絕對是凄慘無比。

不過雖然說是面壁,實際上也是對肉體的另一種鍛煉。

這也是胡南簫舍得讓兒子去受罪的原因。

修真之人不僅要體內(nèi)靈氣充足,肉體強度也要跟上來,否則面對雷劫的時候很難扛過去。

這也算是給自家那個不著事的混小子,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

希望他能明白,哪怕是在宗門之內(nèi),也不是可以隨便開口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