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九陵””的傾心著作,李子冀顧春秋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生就是生,死就是死這個世界當(dāng)然是沒有那些被小說家寫在紙上用來賣錢的鬼故事,至于重活第二世的可能,李子冀認(rèn)為自己這或許就只是一種巧合“對了,你今年多大了?”就著夜色閑聊了一陣兒,顧春秋忽然想到了什么,偏頭打量著李子冀,詢問道“十九歲”李子冀如實回答,畢竟這也沒什么好撒謊的“十九歲,年紀(jì)的確大了一些”顧春秋嘲笑了一句:“你知道正常修道者都要從幾歲開始修行嗎?”李子冀搖了搖頭,遂寧本就是一座...
他出門前留下一行,現(xiàn)在又多了一行,自然不會是自己的,看腳印大小應(yīng)該是成年男人,比自己的腳掌還要大上一圈,和自己那快要被風(fēng)雪掩埋即將消失的腳印比較起來,這一行要略微清晰一些,可以推斷出大概是自己離開一刻鐘之內(nèi)留下的。
若非是今晚這場雪下的時間不久,也并不算大,這些腳印在他回來之前就會被掩埋干凈。
李子冀心里閃過了許多念頭,面上卻并沒有聲張,也沒有擔(dān)心果果,因為那張腳印停在了門口,并未進(jìn)入院中。
“果果,準(zhǔn)備吃飯了?!?br>
李子冀喊了一聲,小丫頭探著腦袋從房間里看了一眼,然后小跑出來,圍著他轉(zhuǎn)圈看著,那雙眼睛一刻也不離開他拎的那些東西,就差流口水了,一副活脫脫的小饞貓模樣。
“味道怎么樣,你要是嫌辣可以再加一點芝麻醬。”李子冀幫小丫頭調(diào)好了蘸料,特意調(diào)的辣了一些,火鍋這東西,就是要足夠有滋味才好吃。
果果學(xué)著他的樣子加了一塊羊肉沾了沾放進(jìn)嘴里,立刻高興地瞇起了眼睛:“好吃,大兄,火鍋好好吃,身子都暖和了呢!”
她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明明看起來很簡單,但吃進(jìn)嘴里味道就是不一樣,在大冬天吃上一頓熱乎乎的火鍋,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大兄,我們?yōu)槭裁床婚_一家火鍋店?”
果果夾起一根青菜,她雖然懂得事情不多,卻也認(rèn)為火鍋店的生意一定要比書畫店更好,要是開一家火鍋店,那一定會有很多很多的客人。
李子冀微笑道:“做火鍋太麻煩,字畫省心些?!?br>
他很不喜歡麻煩的事情,如果有更多空閑的時間,李子冀更愿意下下棋,或者干脆一些找個舒服的地方躺著。
雪過天晴,明朗的月光灑滿了小院,屋內(nèi)火鍋熱騰騰的冒著熱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相對坐著,時不時傳出幾道笑聲。
夜風(fēng)拂動了院內(nèi)的老槐樹,吹落了枝丫上的最后一片葉子搖搖落下。
......
葉子落在了小池的荷花上,被一條錦鯉銜在嘴里,鉆入池底消失不見。
寧夫人站在小池一側(cè),她穿的并不算臃腫,卻絲毫都不感到寒冷,這就是修道者的好處之一,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不畏炎熱,不畏嚴(yán)寒。
老管家韓山站在她的身后,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正低頭稟報著有關(guān)于李子冀的事情。
聽完了一切,寧夫人面無表情開口:“這么說來,他不僅沒有離開長安城的打算,甚至還想要永遠(yuǎn)的留在這里?!?br>
中年男人點頭回答:“回夫人,目前看來,李子冀的確打算一直留在長安城,看樣子他應(yīng)該還在想方設(shè)法要搭上國公府的關(guān)系。”
他將自己這幾天觀察到的動向事無巨細(xì)的說了一遍,甚至還說明了今晚李子冀去了一趟菜肉市。
“清風(fēng)雅舍,還真有趣,早就該死的卑賤子卻堂而皇之地來到了長安城,或許還抱有某一天繼承國公府的不切實際念頭,沒眼界就是沒眼界,起初我還以為他會是個聰明人?!睂幏蛉送〕刂腥隽诵~食,不咸不淡的說道。
聰明人在拒絕那封信之后就應(yīng)該立刻離開長安城,可李子冀卻不知死活的留了下來,他在奢望什么?
奢望國公府會有一絲人情味,讓他一步登天成為貴公子?
韓山皺著眉,看著那中年人問道:“你沒有被他察覺吧?”
中年男人恭敬回答:“沒有?!?br>
他這幾天一直都保持一定距離,何況自身還是修道者,哪里會被一個普通人發(fā)現(xiàn)?
只是今晚離得近了些,靠近后院看了看,但一個遂寧小城來的卑賤子,又能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的地方?
“夫人,那接下來?”韓山看著寧夫人,等待著下一步的安排。
寧夫人想了想,目光冷淡:“既然他想留在長安,那不妨就成全他的心愿,讓他永遠(yuǎn)留在這里好了?!?br>
“記得動靜不要太大,以免驚動了都衛(wèi)禁軍?!?br>
都衛(wèi)禁軍統(tǒng)領(lǐng)是圣皇的心腹,和漢東郡國公府素來不太對付,若是動靜太大,固然不怕,卻總會有些麻煩,沒人喜歡麻煩。
韓山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帶著中年男人退下。
寧夫人依舊站在小池一側(cè),冷漠的看著池中錦鯉,一條魚而已,再如何也翻不出這水塘,也成不了龍。
......
......
韓山離開之后去了書房。
國公府或許有很多院子,但書房卻只有一間,即便是李孟嘗與寧夫人所生的兩個兒子也是沒資格進(jìn)到書房之中的。
“將軍?!?br>
站在門外,韓山輕聲開口,表示自己有事稟報。
李孟嘗是國公沒錯,但他同時也在軍中任職,獨領(lǐng)一軍的鎮(zhèn)北將軍,二十年來始終都在北境鎮(zhèn)守,也就是圣朝與慶蒼國的邊境,去年方才剛剛調(diào)任回京。
和國公比較起來,李孟嘗更喜歡鎮(zhèn)北將軍這個職位。
遂寧城就在圣朝北方,二十年前李孟嘗赴任之時,偶然寵幸了某位姑娘,于是便有了李子冀。
“進(jìn)來。”
李孟嘗正在寫字,他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樣,如刀削一般,凌厲猛烈。
韓山走進(jìn)書房,身子微躬表示尊敬,將寧夫人要對李子冀下手的事情說了一遍:“如今二夫人已死,小公子僥幸活了一命,將軍的意思?”
他看著李孟嘗,沒有得到這位的首肯,他是不會對李子冀下手的。
李孟嘗停筆,如今朝堂上暗潮洶涌,外界的勢力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已經(jīng)綁在了皇后的戰(zhàn)船上,越是敏感的時刻就越是不能授人以柄。
“南陵河神如何了?”
他淡淡問道。
韓山如實回答:“殺了二夫人后,南陵郡的修道者趕到制服了他,現(xiàn)在被我們的人接手,送去了神夢澤躲著?!?br>
神夢澤很安全,不會有人察覺一個小小的南陵河神。
“那場大水死了多少?”
李孟嘗又問。
韓山想了想:“據(jù)遂寧知府送上來的折子上寫,死了六萬人左右?!?br>
李孟嘗目光平靜:“那就不在乎再多死一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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