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河跳魚”的優(yōu)質好文,侯府辣妻:我的夫君欠管教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羅寄嵐傅春深,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次日要去給祖母敬茶,傅春深心里惦記著,一大早就醒了羅寄嵐昨晚睡得遲,還賴在床上傅春深搖醒他:“玉階,玉階……”也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跟傅春深說好了,他開始露出他的囂張本性來他睜開眼,憤憤道:“這才幾時,又如何要起床了?我要再睡會兒”那賴床的樣子,跟幾歲孩子一樣傅春深心里閃過一絲嫌棄,輕嗔道:“已經(jīng)卯時初了,再睡請安就要遲了”成了親,屋里頭就不能只有男下人了二太太作主,給羅寄嵐房里撥了四個丫...

第17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傅春深回了房,忙了一上午,這才得以喘一口氣。

府里用飯向來是分開用的,只是今日娶完新婦,羅大太太特地在前院擺了小宴,也是讓傅春深認一認人。

還沒歇多久,傅春深便換了一套衣服,去往疏雨廳用午飯。

前院的疏雨廳是特地修來宴客的,地方開闊,前面是蓮花湖,如今蓮花還沒開,蓮葉生得也不多,水中一片清澈。

男客在正廳用飯,而女客只能在后頭的偏廳用飯了。

二太太領著傅春深,再次一一見過府里的女眷。

姑娘們之前要稱呼傅春深“表姐表妹”,如今卻是叫“從嫂從弟媳”了。

但小姑娘們倒不是今日宴席的正頭戲。傅春深要真正拜見的,還是這其他房的正頭太太和下頭的媳婦。

還好傅春深記性好,這一大家子人,只說了一遍,她都一一認清了。

幾位頂頭的太太用完了飯,便說身體不好,都先行離去了。

傅春深算她們的孫輩,要攀關系還是要敲打,都用不著她們出手。

三房長媳元太太是個利落人,她率先囑咐傅春深道:

“嵐哥兒媳婦,我們武安侯府呢,是京中的大族。你出身平州,在世家規(guī)矩上也就欠缺了些,一言一行,往后你應當向姐姐妹妹多多請教,莫要丟了我們武安侯府的臉?!?br>
傅春深不慌不忙地坐定,先夾了一筷子菜嘗了嘗,然后再放下銀箸,對著元太太笑說著:

“元太太說的是,我也為此憂心呢。平州窮鄉(xiāng)僻壤的,實在教不出什么好女兒。從明日起,我日日就到您的群燕堂來,和姝妹妹一同請教您功課,得了您的教導,往后出門我也能放心些,以免被不知道哪里來的舞女攀扯上,丟了侯府的臉?!?br>
羅姝與羅顯,都是元太太親女親子。

府里誰人不知,三房元太太溺愛子女。

羅姝常常裝病逃學,一點都不尊師重道,有回還拿石頭砸了教書先生的臉;而羅顯最近干的事人盡皆知,傅春深一提“舞女”,大家的臉上都開始浮現(xiàn)出難明的色彩。

羅姝一臉不虞:“你要和我學規(guī)矩便學唄,如何又牽扯上我?”

傅春深和和氣氣道:“元太太一開口就讓我學規(guī)矩,我想太太是喜好教導別人,那妹妹定是常常受太太教導,所以才想和妹妹一同學習,難道……是我想錯了嗎?”

傅春深滿臉羞愧,像是為自己的推測出錯而擔心著。

羅姝大大咧咧道:“我娘哪里會教導別人,她連我哥都管不住。”

元太太狠狠瞪了羅姝一眼,讓她別再多。

她怎么就生了這么個蠢貨,什么話都往外抖,連別人諷刺都聽不出來。

羅姝根本沒懂她娘為何要瞪她,便翹著嘴,尋別的姐妹講話了。

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徐姚紈這時插嘴說:“你堂叔母哪里是會管人的,也就嘴皮上厲害,我看嵐哥兒媳婦規(guī)矩好得很,你們這些閑婦也莫要為她操心了?!?br>
聽了徐姚紈的暗示,其他蠢蠢欲動的媳婦們也歇了心思。

本來嘛,二房就沒幾個人了,二太太也向來不管事,她們也沒理由去招惹二房的新婦。

而徐姚紈的媳婦蘭大奶奶,也就趁著元太太的話道:“妹妹是平州出身,不知這平州的風貌與京城有何不同?聽聞平州也是個鐘靈毓秀的好地方,妹妹不如趁此機會說一說,讓我們這些久在樊籠的人開開眼?!?br>
傅春深打量著蘭大奶奶的笑模樣,蘭大奶奶是雙葡萄眼,臉也圓圓的,看著和氣極了。

她也順著說道:“平州不比京城繁華,不過那鄉(xiāng)野之地,總有幾份別樣的小吃讓我惦記著。平州多產(chǎn)松菌,其中有一味天花菜,形如松花,味道甚好。幼時出門踏青,母親也帶著我去采一兩回,誰料有回我腳一滑,將其都踩了個稀爛,得了母親好一頓教訓……”

聽著傅春深的俏皮話,大家都樂呵著。母女之間的趣事,坐在這里的姐姐妹妹們,如何不喜歡聽呢。

和其他人笑著笑著,羅姝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剛才傅春深是故意拿話刺她和她哥哥。

刺她哥哥可以,畢竟羅顯確實得罪了她。但傅春深為何要說她呢?

不免生怨的羅姝腦子一轉,想到了一件事,開口道:“嫂子,我有話想同你說?!?br>
傅春深從笑聲里回過神來,柔柔地問她:“是什么事呢?”

“今年過年,寄嵐哥哥同我們打賭說他及冠前絕不娶妻。如今他打賭輸了,說好我們姐妹以后的脂粉錢要從二房出的。剛巧嫂子在,我就想問問,這脂粉錢還作數(shù)嗎?”

小兒女之間打的賭,當真使得,玩笑過去也使得。

但羅姝現(xiàn)在將此事擺在臺面上,那是不想以玩笑糊弄過去了事了。

傅春深一掃在場與羅寄嵐同齡的姐妹們,少說十幾個是有的。

十幾個姑娘每月的脂粉錢都要從二房出。那二房不就成了冤大頭了?

“我們當時可是和寄嵐哥哥說好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君子一諾,想必寄嵐哥哥是不會賴了我們的吧?”

傅春深依然微笑著,心里卻略微惱恨。

那個新婚夜叫囂著“互不相干”的甩手掌柜,專程留了這個爛攤子,就等著她收拾呢。

若她此時不認這個賭約,那不就是說羅寄嵐不是君子,陷羅寄嵐于不仁不義之地了嗎?

但她才嫁過來第一日,又沒有把握著二房的中饋,此刻隨意地應下……新媳婦第一日就給二房散財了,說出去都不好聽。

其他人眾目睽睽,就看傅春深如何應對。

“你寄嵐哥哥當然不會賴了你們?!备荡荷钫衼聿芍?,“姝妹妹,你且等等,我這就叫你寄嵐哥哥過來,問他到底是認不認。他個做哥哥的,怎么能將與妹妹們的賭約忘了呢?”

男客就在正廳吃飯,采枝一來一回沒花多少時間。

但采枝回來,卻為難地對傅春深道:“奶奶,四爺不在正廳。”

傅春深明知故問道:“不在正廳,那他去哪里了?你們還不快派人去找?”

說著,傅春深拉著羅姝強調道:“妹妹等著,等把你寄嵐哥哥找回來,我定是要好好問一問他?!?br>
之后,傅春深又叫人找人的,鬧出一番陣仗,引得正廳也派人來問。

羅仲午讓人傳話說,說他瞧見羅寄嵐出府了,這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

“哎呀!姝妹妹你瞧瞧你那哥哥,竟出府去了,我這找他問話也找不見人,要不,等你寄嵐哥哥回來,你們倆再當面說一說?”

羅姝不買賬道:“如何要等寄嵐哥哥回來再說呢?寄嵐哥哥那日立下的賭約,這么多姐妹作證呢,就算他回來,也不能不認的。嫂子嫁過來,也是二房的當家主母了,連個主意也不敢拿嗎?還是嫂子故意推脫,不想認了這個賭約?”

傅春深搖頭道:“姝妹妹說這種話,就誤會姐姐了。你瞧外頭那些賭坊里打賭的,都得雙方立個契約,簽字畫押的??湛诎籽?,幾張嘴說自己賭贏了,我一個不知情的,若此時應了你,又該找誰說理去呢?”

過年打賭,本就是玩笑之言,哪里會簽字畫押呢。

羅姝冷道:“嫂子這般說,便是想冤枉我們說謊不成?”

姐妹們立即七嘴八舌地,仔細說起了當日的情景。

傅春深一臉驚恐狀:“這話又是從何而來,我只是想找你寄嵐哥哥回來,讓他和你們當面說清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怎就成了我要冤枉你們?”

“本來賭約履行就是雙方的事,你們是一方,寄嵐這是一方……我剛嫁進來,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我……”

傅春深狀似越說越委屈,竟扯著衣袖,掩面哭了起來。

若此時范清君在,當能看出傅春深此時使出的,是之前對她的伎倆。

裝哭裝弱,這等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的做法,是在場這些世家貴女自恃身份不會做的。

可傅春深這么一哭,羅姝卻不知該要如何應對了。

再逼迫下去,怕不是等會兒就要傳出,三房女兒囂張跋扈給二房新婦臉色看的流言。

徐姚紈這時出聲打圓場道:“這好好的,嵐哥兒媳婦怎么就哭了呢?快將眼淚擦一擦,別傷了今日的喜氣。今日聚在一塊兒,就是為了和和氣氣吃一頓飯的。你們兄弟姊妹之間,要有其他的事,何不私下解決?在這里傷心,只是讓下人們看了笑話?!?br>
羅姝本就是被元太太千嬌萬寵長大的女兒,便是遲鈍些,她在這府里常常也是無往不利的。

今日卻在傅春深的一頓哭里吃了癟,生氣道:“反正寄嵐哥哥這賭約是賴不掉的,嫂子也別想哭一場就能躲過去!”

說罷,羅姝便怒氣沖沖地走了。

幾個與羅姝玩得好的姑娘,也跟著離去。

但剩下的人,還是一起將飯好好吃完了,也算是給了二房一個面子。

而傅春深擦干眼淚,跟沒事人一樣,又插進話頭,與大家說起平州的風物來。

在場有心的人,倒是全新認識了傅春深一回。

以往看走了眼,原以為她唯唯諾諾的,碰到人大氣不敢喘一聲,但沒想到她這般能屈能伸的,并不是個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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