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過硬的《全章節(jié)閱讀本王這袖,斷的徹底》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我聽著這個問法,心里慌的只想罵娘,我素日最厭兵法兵書里種種陰險詭譎坑殺屠城,叫人看的渾身發(fā)寒無奈父皇今日偏問這出,那廂哥哥答完了,此刻便該我了父皇道:“子戎何解?”我嚇得身子木了半邊,生怕說不出來就要挨罰,只得硬著頭皮道:“借炭火一盆以暖身,借灶火一門以果腹,借......借草木灰一捧以止血”父皇皺了眉頭,罵道:“暖身果腹只顧安逸!你可解得你名中這個戎字!”我解不得啊父皇!十歲之前,我一直以...

第15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我抬手招來老板娘,煩她上兩壺烈酒,從此間一入川,便沒有回頭路可走,叛軍是個什么局勢尚不清楚。

萬一有個陰差陽錯,本王不幸殞命于此,這酒便當送行酒吧。

向熹不知我的心思,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晚上不趕路了么?”

我笑著捏了捏他的手:“不趕了,喝完酒我?guī)闳ソ稚瞎涔洌瑵h中有個磺石湯泉,從前在京城便聽說過,如今聞名不如見面,咱們倆也去洗洗塵”

向熹含笑看著我,彎著眼睛點了個頭。

我將這話又在心里過了一遍,忽然想起向熹幼時長在草原上,勢必是沒有見過湯泉的,更不必說關(guān)中坊市間的繁華景象了。

這么一想,心里的憐愛便生出許多,我抬手摸了摸他的頭,決定將身上帶的銀子花光了再進川。

我自幼成長雖也諸多不易,可衣食住行上,到底還是皇子待遇。

向熹則不然,他勢必是吃了很多苦的,如今還跟著我犯險,我得好好補償他。

一頓飯吃飽飲罷,兩個人都有些微醺。

關(guān)中的酒大都是糧食酒,后勁極烈,我暈暈乎乎拉著向熹在坊市間亂竄。

一時買個糖人兒,一時買個荷包,一時買個木頭挫的手把件,向熹一直笑著,我給什么他便拿什么。

走走停停之間,我回頭望著向熹,少年面色如玉,身后夕陽紅彤彤鋪了半邊天,坊間燈火一盞盞亮起,他那樣笑著,好似這一年盛夏,便從這一刻開始。

不知是酒勁兒混了靈臺,還是他這一笑迷了我的心竅。

我總覺得我這一生過的糊涂,摯親離世時我拉扯不住,故交相辭時我無從挽留,想當個風流王爺,卻傷了樓子里的小清倌兒,叫人罵出了京城。

本王于情之一字,一直解的不好。

可上天垂憐,給了我這樣一個知心的少年。

我不由伸手扯了一把向熹,將人攬在我懷中,向熹身量高,兩人貼近時,他的口唇總是恰好貼在我耳邊。

“多謝你”

向熹不解,只問:“謝什么?”

“謝你愿意留在我身邊”

向熹笑,亦回抱我:“該我謝你,謝你讓我留在你身邊”

這話說的我一陣害臊,這個歲數(shù)還說這些,多少叫人心里發(fā)麻,可聽在耳朵里,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甜。

我同著向熹進了湯泉坊,掌柜一見我倆便笑了,好似看見了兩只待宰的肥羊,安排了一個有床榻的包間兒后。

老板笑咪咪的問道:“兩位公子可還飲酒?是飲個素酒,還是......咱們這兒的姑娘,個個都是關(guān)中獨一份兒的美貌”

我喝了酒,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來,想不通一個湯泉坊里為何會有姑娘,便順口便問了一句。

“姑娘?什么姑娘?搓澡的姑娘么?”

掌柜賊笑著點點頭:“正是正是”

向熹看了我一眼,似也發(fā)覺我醉了,便回頭對掌柜說:“不必”

我回頭看著向熹,心里有些發(fā)酸,他這是在計較著給我省錢吧?

他幼時定是一直伺候著旁人,從沒有人伺候過他,心疼過他,所以才會這樣小心。

思及此,我心里頓時軟的一塌糊涂,抬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叫他稍安勿躁聽我安排。

我抬頭對著老板說道:“來兩個姑娘!要有勁兒的!”

老板領(lǐng)命而去,我脫了自己的衣裳,又招呼著向熹脫,完全沒看到向熹已經(jīng)有些僵硬的臉色。

包間兒內(nèi)里有一面紙糊的推門,推開之后便是一池清泉,熱氣裊裊,恰好可容兩人坐浴。

我將自己浸入熱水中,向熹跟在我后頭進來,等他坐下的時候,湯池的水搖搖晃晃上溢了些,漫漫淹上了我胸口。

霧氣氤氳之間,我看著向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情熱徐徐升騰,正預備做點兒風流事的時候。

包間的門卻被扣響,兩個穿著薄紗衣裳的美人走了進來,手中各自端著一個托盤。

兩人腰肢纖細,齊齊跪在湯池旁,笑吟吟道。

“祝二位公子,讀書一試登金榜,俯身作田萬擔糧,行商可斂十三省府錢與糧”

這吉利話說的頗討喜,兩人又自報了家門,穿紫衣的叫淙淙,穿紅衣的叫潺潺,好水性兒的兩個名字。

我看著她倆動作起來,將手中托盤擱在了湯泉中,托盤中是兩杯波斯果酒,而后她二人便走到了我和向熹背后。

一雙柔胰撫上我肩頸,池中也被那托盤激出陣陣漣漪,我坐在熱水里,一時覺得近日來的疲憊都被驅(qū)散。

我本就有些醉,此刻被熱氣一熏又更昏聵,伸手撿了那果酒來喝。

抬頭見那個叫潺潺的姑娘跪坐在向熹背后,將將伸出手卻被向熹擋開。

“我不用”

潺潺不解,來這里的男人八成是來找樂子的,到了這個地方還坐懷不亂,不是偽君子就是兔兒爺了。

可向熹身材高大結(jié)實,面目端正眉宇凌厲,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油頭粉面的兔子。

是以潺潺只當他是頭一回來,這番拒絕不過是害臊,便又低下身子,將胸口前呼之欲出的雪白景色露了一露。

我盯著他倆之間的情態(tài),腦子慢慢的轉(zhuǎn)過彎來了。

哦,原來這兩個姑娘,不是來搓澡的。

此刻我身后的淙淙也動作了起來,柔似無骨的一雙手,直直摸向水下我赤裸著的上半身。

酒到這里,便徹底醒了。

我還沒來得及出口喝住,向熹便從池中站了起來,一只手捏住了淙淙的兩只腕子。

“你們出去”

我愣在池子里,看著兩個美人兒離去,臉上有些燒的慌。

這些秦樓楚館,說起來我也沒少逛,只是男人和男人的花樣兒,到底不及男女之間來的多。

舊日我從不在脂粉堆兒里折騰,只愛在樓子里喝個酒聽個曲兒什么的。

不想我朝男女間的風化場所......已經(jīng)滲透到湯泉坊里了。

向熹坐回池子里,也不多話,向我靠了靠,見我垂著眼睛便問道:“怎么了?”

我嘆了口氣:“方才我吃醉了酒,以為是......唉,你怎么不攔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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