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小說優(yōu)質野鴛鴦是大神“糕手88”的代表作,陸年沈朝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咱們之前在展會上見過的”沈朝頷首,蔣瑤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沈朝扶我下了車,吩咐保險公司去檢損“站??!梁卿,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你是不是破壞別人家庭!”沒回頭,也沒理會,沈朝的手攬上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聲道:“幫你充場面了,晚上回去,再叫一遍...”我笑瞇瞇地回:“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11-現(xiàn)實“梁卿,最近特別火的那個重生游戲你玩兒了嗎?”“玩了啊,我...

第9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咱們之前在展會上見過的?!?br>
沈朝頷首,蔣瑤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沈朝扶我下了車,吩咐保險公司去檢損。

“站?。×呵?,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你是不是破壞別人家庭!”

沒回頭,也沒理會,沈朝的手攬上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聲道:

“幫你充場面了,晚上回去,再叫一遍...”

我笑瞇瞇地回:“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br>
11-現(xiàn)實

“梁卿,最近特別火的那個重生游戲你玩兒了嗎?”

“玩了啊,我還激活隱藏結局了?!?br>
“啊?。窟@游戲還有隱藏結局?。俊?br>
“有啊,喏,你看?!?br>
我舉起手機,遞到室友面前,上面顯示:

[重生進度:100%]

[隱藏結局進度:100%]

室友瞠目結舌,“我靠,我天天泡在游戲論壇里,還真沒見人發(fā)過這個...等會兒,你別動,我拍個照?!?br>
她一邊在鍵盤上敲打,一邊問:“隱藏結局是什么???”

我換到另一個游戲的界面,“攻略沈朝。”

“啊...”室友露出一幅花癡臉,

“沈朝確實是帥啊...可惜只是個紙片人,如果放在現(xiàn)實里,嘖嘖,簡直仙品!仙品!”

另一個室友也探出頭:“瘋了吧,現(xiàn)實里怎么可能有沈朝那種男人,又禁欲又...很縱欲的感覺,這個游戲的畫師太會了?!?br>
腦中出現(xiàn)和沈朝纏綿的畫面,心跳倏然亂了章法,我在游戲里漫無目的地劃來劃去——

更亂了,感覺什么都亂。

“我靠,別看了!要遲到了!我都忘了咱們下午還有一堂課,快快收拾東西走了!”

室友把我從床上往下拽,“開學第一天,要點名的!”

到教室門口的時候,上課鈴已經(jīng)打響五分鐘了。

我硬著頭皮敲了敲門,講臺上的男人回過頭。

新老師嗎...?我定了定神,出聲:

“老師對不起,我們在路上,遇到了點,事故。”

手指敲了敲講桌,他抬眸看著我,

“什么事故?”

怎么問這么詳細啊?。?br>
“...有只小貓受傷了,我們...”

他打斷道:“證據(jù)?!?br>
我喉嚨一緊,這個語氣,怎么這么像...

他繼續(xù)說:“我想提醒你,如果沒有任何證據(jù)...”

后面的話我完全聽不進去。

直到室友含含糊糊地圓了謊,把我往前推,我才回過神來。

真是玩游戲玩傻了吧...怎么會覺得新老師的說話方式像沈朝。

只有第一排還有位置,我們并排坐了過去,直到講臺上的人開口提醒,我才意識到。

我們三個人里,只有一個人帶了書。

我拿出一個空白本子,示意她們兩個一起看書。

沒事,手抄著記就行了。

“關于它的英文詞‘physics’,源自于希臘文,原義為自然,而中文釋義...”

打開的課本被放在面前,我錯愕抬頭,男人垂眸,只淡淡看了我一眼,接著脫稿講課:

“‘物’,物質的結構,性質?!怼?,物質的運動,變化規(guī)律...”

他講課的聲音很好聽,咬字不輕不重,斷句的方式和語序,和沈朝很像。

不行。

我逼自己把書看進去,不要再像發(fā)瘋一樣想著那個游戲了。

從這天開始,我常常會‘偶遇’這位新老師。

有時候他在喂貓;有時候他在往花壇里澆水;有時候他騎著車從身旁疾行而過。

他和我一個姓,叫梁梵。

我在床上躺著的時間越來越久,我怕一出門,就會碰到梁老師,然后不可避免地想到沈朝。

我玩游戲有個習慣,通關后就會銷號。

某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地把那個游戲下載回來,注冊新賬號,重新玩了一遍。

但這次沒有激活隱藏結局。

沈朝沒有給我回短信、打電話,所以接下來的一切,也都沒有了。

他從始至終沒有再露過臉。

我在游戲論壇上發(fā)了帖子,訊問有沒有人和我一樣激活過隱藏結局。

大部分人是驚訝竟然還有隱藏結局,過了幾天,我終于等到一條有用的回復。

那個人說,她也激活過隱藏結局。

我們加了聯(lián)系方式,巧的是,我和她竟然是同城,而且在同一所大學。

約好在周六下午見面,臨出門的時候,我忽然猶豫了。

這樣,有什么意義嗎?

只是一個游戲,只是一個結局,只是一個,紙片人。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想去了解更多關于他的事。

不知道是想確認什么,又想得到什么。

到了約定地點,只有一個男人坐在咖啡店里,靠窗邊的位置,慢慢喝著咖啡。

男人也會玩這種游戲嗎?

我走近一些,看清男人模樣的時候,驚慌出聲,

“梁梵老師?”

他開口叫了我的名字。

不是梁同學,不是梁卿。

“卿卿。”

他是梁梵,也是沈朝。

我有一種世界錯亂的感覺,他真實地生出了血肉,在人聲嘈雜的咖啡店里,緩聲和我解釋原委。

他說,很久很久沒有見到我了。

游戲通關后,我沒有再上過線。

他一個人,從白天等到黑夜。

來到這個世界,他給自己取名梵,姓隨了我。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但這個世界里,叫梁卿的人太多了。

他開始一個一個找。

最初找到我的時候,是在醫(yī)院的產(chǎn)房。

他不知道時間線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他知道,他可以等。

直到我大四,這個重生游戲終于上線了。

他耐心地等我通關,然后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現(xiàn)實世界里,五歲那年,在商場里哭著想要玩具的時候,買了塞到我手上的陌生人是他;

八歲那年,上學忘記帶紅領巾,送了我一條的街邊小販是他;

十四歲那年,清晨上學被剛下班的工人騷擾,沖過去擋在我身前的人是他;

十八歲那年,晚自習下課后突然暴雨,在我面前掉了一把傘匆匆離開的人是他。

他沒有打亂我的世界,而是一直等,等我順著時間軌跡,自然而然地來到他身邊。

余下的步,他會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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