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偏》是網(wǎng)絡作者“河跳魚”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傅春深羅寄嵐,詳情概述:祖父見他如此不通事故,當然要罰他羅仲文無奈地看著弟弟,問他:“你是不是又上課睡覺去了,怎么這么簡單的東西都不知道”要說羅寄嵐不學無術,那羅仲午就是任性頑劣他雖然從不缺武學的課,但成績向來都是末等,也就騎射還算得上不錯,真就符合外人眼里——武官就是莽夫的印象羅仲午委屈道:“那講課的夫子太磨人,他一開口,我就覺得像是在寺廟聽經(jīng)般,可不就睡了嗎?”羅仲文也沒有法子,母親向來疼寵小兒子,將他寵成了...
傅春深瞧了一眼曹夫人白如煙的臉,糾正道:“倒不是表兄妹,我略長寄嵐些年歲?!?br>
金姨娘:“那就是表姊弟了,無論是兄妹姊弟的,那都是親戚不是?親戚好啊,我們夫人也和老爺是親戚呢?!?br>
這傅春深當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在小輩面前講這個,惹得曹夫人面上很不好看:“怎地就提起這個來了?”
昨夜羅寄嵐只說了他師傅府中有多少人,他與師傅有哪些舊回憶。
傅春深問他師傅的后院關系如何,他嚷嚷半天也答不上,除了說師母脾氣很好之外,對他師傅的房內(nèi)事那是一概不知。
傅春深也不敢貿(mào)然表明自己的親疏態(tài)度,卻也捏了捏曹夫人的手,說自己有些餓了,不知可否跟師母討幾個點心吃。
曹夫人當然是說好,帶著傅春深往前走,金姨娘也帶著婢女跟在了后面。
幾個女人往前走,各個影子落在后頭的金光里,樹葉隨風抖出嘩嘩聲,鞋底踏在青石板上踩出細碎的輕響,將幾個人的心事甩在了后頭。
路過幾處水缸,缸上正擺著幾朵早開的并蒂蓮。
金姨娘說怕傅春深在內(nèi)院里悶著不自在,特意在府中一個涼亭擺了果子茶餅。
曹夫人本去往她房里的步伐,又改了道,往稍遠一些的涼亭里去。
傅春深倒是驚訝于曹夫人如此聽金姨娘的話,像是完全任她擺布的泥人玩偶一般。
涼亭在一片小竹林旁,如今日頭還未高照,倒也確實陰涼。
傅春深猜應該是金姨娘剛才就與曹將軍待在一起,不然她如何那么快叫下人擺好了東西。
金姨娘叫著曹夫人先坐了正中間的位置,然后與傅春深分坐在兩側(cè)。
身邊的女仆先倒了一杯涼茶與傅春深喝,金姨娘跟著介紹道:“暑氣漸盛,想必你一路過來也是熱燥,前些日子我與夫人一起取了薄荷和甘草做了涼茶,不是什么金貴玩意兒,但也能消消暑氣?!?br>
傅春深拿著茶杯微微喝了一口,笑說:“剛才確實有些曬著了,這涼茶正好呢,多謝師母和小師母?!?br>
見到金姨娘后,剛才明明還算熱情的曹夫人像失了魂一般,她聽到傅春深的話后,也只是淺淺地笑了一下。
笑得那么別扭,臉色又如此蒼白,傅春深也忍不住問了一句:“師母臉色瞧著不太好,可是身上有什么不適?”
曹夫人聽到傅春深的問候,像是被戳動哪個開關似的,立即咳嗽起來。
她這一咳嗽動靜不小,感覺再咳下去,肺都要咳了出來。
金姨娘立即臉色大變,剛才那輕慢的刻薄勁沒有了。
她上前輕拍曹夫人的背,然后叫下人倒了一碗熱茶,給曹夫人慢慢地喝下去。
曹夫人顯然身子僵硬了些許,但還是將水喝了個一干二凈。
傅春深見狀,更是不解了。
她總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
初看到金姨娘時,以為她只是一個被夫君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妾室,故意在招待客人的時候落主母的面子。
可眼下又看,她像是很緊張曹夫人一樣。
“夫人身體不好,還是不要見客好了,在外頭待久了容易受涼,客人這里有妾安排,夫人可要回去休息?”
金姨娘講話溫溫柔柔的,聲調(diào)甜蜜,曹夫人點了點頭,同傅春深說了一句招待不周,竟然真跟著侍女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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