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難離:重生悍妻趕海躺平》,是作者大大“許宛棠”近日來異?;鸨囊徊扛叻旨炎?,故事里的主要描寫對象是陸昀錚許宛棠。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聽到從她親生母親口中說出的“我不認(rèn)你這個女兒”時,盡管許宛棠早就已經(jīng)決定放下這段親情,但還是因母親的這句話腳下一頓許宛棠沒回頭,只輕笑一聲,道了聲“好”,邁開步伐,跟著保安大叔進(jìn)了保衛(wèi)科的小辦公室許母詫異地望著她那個向來乖巧的女兒,氣得嘴都哆嗦,“許宛棠!你腦袋被門擠了是不是?我是你媽,你怎么跟你媽說話的?”“你哥被警察抓進(jìn)公安局,你能有什么好處???你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你說話!啞巴了...
“抱歉,我不知道趙悠悠是這樣的孩子……”
還不等陸昀錚說完,許宛棠便輕笑了一聲,她的后背倚靠著床的欄桿上,整個人隱在陰影里,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陸昀錚,你覺得我們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趙悠悠嗎?”
許宛棠的聲音很輕、語速很慢,伴著火車行進(jìn)的蒸汽聲、哐當(dāng)聲,讓陸昀錚覺得,她像是要在空中消散了一般,莫名地讓他心慌。
“是因為你,陸昀錚,你不喜歡我,甚至厭惡我,所以對我有偏見,就算沒有趙悠悠,你也不會對我滿意?!?br>許宛棠上前一步,整張明艷的臉又出現(xiàn)在陸昀錚的視線中,午后的陽光照在她白嫩的側(cè)臉上,細(xì)小絨毛閃著金光,讓陸昀錚想到了夏日里白里透粉的、飽滿又多汁的水蜜桃。
陸昀錚喉嚨往下壓了壓,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你不是覺得抱歉嗎?那我給你個機(jī)會,讓你補償我,怎么樣?”許宛棠神色未變,提議道。
許宛棠原本古井無波的語調(diào)傳到陸昀錚耳朵里像是長了鉤子。
在許宛棠話落的下一秒,陸昀錚的心臟便在胸腔里打起了鼓,她說的補償難道是……
許宛棠見陸昀錚半晌沒動,那雙丹鳳眼直直地盯著她,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讓許宛棠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你不用那么緊張,我說的補償就是想讓你回到軍區(qū)快點兒和上級申請離婚的事兒,沒事兒的時候多催一催、多在上級面前訴訴苦,讓咱倆快點兒離婚,這樣一來,我們也少一些互相折磨的時間,你說對吧?”
許宛棠的神情不似有一絲作偽,甚至說到這些時,陸昀錚清楚地從她的眼中看到了解脫和期待。
陸昀錚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原來許宛棠說的補償不是他想的那樣……
想到這兒,陸昀錚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莫名空落落的,不過這些情緒很快都被懷疑取代。
許宛棠是真的想離婚?
怎么可能?
分明她前段時間還為了他哭、還叫他那么黏糊的稱呼……
陸昀錚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問的,“你真的要離婚?”
“那不然呢?”許宛棠自嘲一笑,“你不會以為我向你提離婚是欲擒故縱的手段吧?”
“如果你真的是這么想的,那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真的想離婚,還請你在上級那邊盡快爭取。”許宛棠正色地道。
陸昀錚的神色實在不算自然,他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好,我會盡快落實?!?br>許宛棠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便回到了床鋪,繼續(xù)翻看起上午看到一半的書。
就在她完全投入時,聽到了陸昀錚置氣般的話,“許宛棠,你別后悔。”
說完,不等許宛棠反應(yīng),奪門而出。
許宛棠沒理會,不氣也不惱,在她看來,陸昀錚的反應(yīng)和被奪了玩具的小孩子差不多。
小孩子不一定多喜歡被奪走的玩具,而是因為原本屬于他的東西突然易了主,不適應(yīng)罷了。
不過既然陸昀錚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會盡快申請離婚,許宛棠便徹底放下心來。
她淺笑著將書翻到了下一頁,似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答陸昀錚剛才的話。
“對待這段感情,我一向盡心盡力,會后悔的從來都不是我?!?br>*
趙悠悠自從被車上的乘警、乘客輪番教育后,變乖了不少,沒再像第一天那樣鬧脾氣。
除了陸昀錚上廁所的時候,她全程捏著陸昀錚的衣角,亦步亦趨地跟著,不吵也不鬧,像是怕被拋棄一般。
不過陸昀錚沒有半點兒心軟,他已經(jīng)做了決定,不會因為趙悠悠的偽裝更改。
趙悠悠這幾天乖得和不存在似的,再加上自打那天不歡而散后,陸昀錚也很少出現(xiàn)在她面前,讓許宛棠這次的旅途又徒增了幾分幸福感——
吃得好,睡得也好,醒來要么看看書,要么找周圍車廂的大姑娘小媳婦、大爺大媽聊聊天,日子過得別提多舒坦。
唯一不太舒服的地方就是洗漱和上廁所了。
因為火車上的人太多,廁所少,每天一早一晚洗漱的時候就是許宛棠最煎熬的時候。
這不,窗外的光線開始變得昏暗,走廊里的燈也都亮了起來。
許宛棠從床鋪上不情不愿地蹭下來,拿起洗漱用品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越往車廂間的連接處走人越多,跟沙丁魚罐頭似的,可她得上個廁所、洗漱完才睡得著覺,沒辦法,許宛棠只好硬著頭皮,隨著人群小步小步地動了起來。
人群中時不時傳來一聲聲的叫罵。
“眼瞎了吧!踩我腳了!”
“能不能別擠了,都站不住了!”
“推特么啥?趕著投胎???”
許宛棠的四周都是人,幾乎沒有一絲空隙。
隱約間,她總覺得有人在蹭著她的屁股。
一開始,她沒太確定,畢竟這里這么多人擠在一起,不經(jīng)意間地碰到彼此很正常。
不過下一秒,她的臉色陡然僵在了原地。
若是兩個人擠在一起,都會避開對方的敏感部位,就算不小心碰到了,也會在第一時間縮回去,以免發(fā)生讓人尷尬的誤會。
可剛剛,那人不小心碰了一下還不算完,以極快的速度又碰了下,而且停留的時間還不短。
她這是碰上變態(tài)了。
上一世,許宛棠沒有別人的庇護(hù),經(jīng)歷過不少類似的事兒,一開始還有些害怕,可時間長了,也變得有經(jīng)驗起來。
你越怕,對方便會越猖狂。
于是,許宛棠裝作怕的樣子,等著對方露出馬腳,不然對方一直隱匿在人群里,就算許宛棠懷疑對方也不會承認(rèn)。
她緊緊咬著下嘴唇,眼神怯生生地小幅度張望著,看上去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
身后的男人見狀,不由得翹起嘴角,露出了一排黃牙。
這只小白兔他剛才就盯上了,一開始他還怕對方回頭,沒想到這小妞兒膽子這么小,不過也正合他意。
看著對方白嫩的脖頸,他喘著粗氣,伸出手,便打算故技重施。
“啊——?。?!”
那變態(tài)觸到的并不是想象中柔軟的觸感,而是一只寬大的、充滿力量的手,那只手正捏著他的手腕。
頓時,他的手腕仿佛要折斷一般,讓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順著對方的手抬頭望去,便對上了一張沒有表情的、充滿寒意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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