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寒霜榭”的優(yōu)質(zhì)好文,父皇你先挺住,公主爆改紈绔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寧元元兒,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寧元撇著嘴,沒有再和景元帝置氣,委屈的上眼藥“你怎么可以只罰兒臣,明明是他打我打的比較多,我打不過他!”“你還讓我跪著,兒臣難過死了”景元帝被她哭的心里一陣陣的發(fā)酸,接過康六手里的帕子給寧元擦了擦眼淚,細(xì)聲哄她“是朕考慮不周,沒有下次了”“小元子乖,別哭了”景元帝托起寧元的臉,仔細(xì)的看了一圈,小姑娘臉上的軟肉被他的手?jǐn)D成一團,眼眶還紅著,可憐又好笑“告訴父皇,為什么會和太子打起來?”寧...

第17章 免費試讀


舞陽宮共有正殿和偏殿兩間,寧旬作為皇子,為了避嫌,其實是不適宜進(jìn)寧元的內(nèi)殿之中的。

所以在寧元帶著他一路進(jìn)到臥房的時候,寧旬是偏著頭紅著臉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去的,寧元回頭招呼了他一聲,他便細(xì)聲回道:“五皇妹,此處是你閨閣內(nèi)室,作為兄長,我不便入內(nèi),還是在外間吧?!?br>
寧元聽了,也沒有強求,跟著寧旬一同坐到了外間的桌子上,有財被寧旬放到了桌面上,奶聲奶氣的叫著。

如意從外面端著兩杯清茶緩緩而來,一杯較溫的放在了寧元的面前,一杯還冒著裊裊白煙的,則是放在了寧旬的面前。

“看見有財被五皇妹照顧的極好,我也就放心了,這才多久不見,看著都胖了一圈。”

寧元喝了口茶,溫度適宜,不冷不熱,她漫不經(jīng)心的勾了勾有財?shù)南掳?,開口吐槽道:“它一天在我這,不是吃就是睡,再過三個月,恐怕就成豬了?!?br>
寧旬被她逗笑,低頭露出一個淺笑,隨后他抬眸,看向?qū)幵骸澳挠羞@么夸張,一只貓而已?!?br>
他話音落下,有財就像是贊同般,喵嗚的叫了一聲,不知道是在不滿寧元說它是一只豬,還是因為什么。

寧元眼睛一瞪,兇巴巴的捏住有財?shù)呢埬X袋:“你還學(xué)會頂嘴了,信不信我燉了你!”

有財被她兇的又是貓嗚一聲,兩顆琉璃般的眼珠水汪汪的,軟的人心都要化了。

寧旬心疼有財,便主動伸手把它從寧元手中解救了出來:“好了,你別嚇?biāo)?。?br>
他的手撫摸著小貓的腦袋,低垂著眼眸,溫柔又瀲滟,明明眉眼間是酷似蕭貴妃的,可母子倆看起來卻是兩個極端,一個高傲跋扈,一個溫柔似水。

“四哥,貴妃為什么不喜歡你養(yǎng)小貓啊?!?br>
寧元一聲四哥,倒叫寧旬有些驚訝,但是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無奈的笑了笑,答道:“我母妃說,這些小東西,都是女孩子才喜歡的,叫我有時間多讀書,多練習(xí)一下騎射?!?br>
寧元聽著就已經(jīng)頭疼了,她用腳趾想都知道,寧旬估計已經(jīng)是最委婉的說法了,就按照蕭貴妃那個跋扈又不服輸?shù)男宰樱氡匾彩侨杖毡破葘幯畬W(xué)這學(xué)那,甚至不到三更不睡覺。

“好吧,那…”

寧旬的話剛說到一半,卻被一聲尖利的太監(jiān)高呼聲打斷。

“貴妃駕到!”

肉眼可見的,寧旬臉色瞬間一僵,慌忙將有財放了下來,隨后起身急切的朝著外面奔去。

剛到門口,他就正好被蕭貴妃堵了個正著,邁進(jìn)殿內(nèi)的蕭貴妃,臉上的神情是極嚴(yán)肅的戾色,本就艷到鋒利的眉眼此刻冷凝下來,就更顯得跋扈高傲。

“參見母妃!”寧旬見此,連忙跪下,容妃也緊隨其后,看到眼前這一幕,她硬著頭皮扯出一個笑,委身行禮。

“參加貴妃娘娘…”

蕭貴妃聞言,迅速轉(zhuǎn)身,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巴掌,容妃被打的頭一偏,發(fā)髻上的釵環(huán)清脆作響,身子也歪倒在秦嬤嬤的懷里。

“母妃!”

“母妃!”

兩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寧元快步跑到容妃身邊,仰著頭想要查看容妃的臉。

寧旬最是了解自己的母妃,他生怕蕭貴妃又是一巴掌上去,連忙撲過去,抱住蕭貴妃的腿阻止。

蕭貴妃一腳踢開寧旬,轉(zhuǎn)身指著容妃,蔥白的手指還染著粉紅的寇丹,咄咄逼人。

“容妃!你養(yǎng)的好女兒,竟然敢拐帶本宮的四殿下!”

容妃眼淚盈盈,卻是敢怒不敢言,她被秦嬤嬤扶正,拍了拍寧元的小手,就又想俯身請罪。

寧元一把托正她,擋在容妃的身前,眸光冷凝的望向蕭貴妃。

“我母妃是三品妃子,是一宮主位,育有皇子在身,你怎可隨意責(zé)打!”

蕭貴妃皺著眉低眸看著她,嫌棄的移開,眉眼高傲,譏諷開口:“本宮是皇上親封的二品貴妃,有什么打不得的?”

說著,她微微彎下腰,雙手扶膝,頭上的金步搖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十分得意。

“你待如何?”

“母妃…”寧旬扯了扯蕭貴妃的裙擺,蒼白著臉想要阻止,可他連伸出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蕭貴妃眉眼得意,睜著的眼睛黑白分明,帶著天生的幾分笑意,她看上去神情無辜的緊,可里面展露出來的,卻是濃濃的惡意。

“本宮是你的庶母,你見到本宮,一不行禮,二不請罪,本宮打你的母妃,何嘗又不是替她教訓(xùn)你…”

“啊—!”

蕭貴妃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尖銳的驚叫聲,她捂著臉,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金步搖在她的臉上抽打,留下一道艷粉色的紅痕。

容妃被嚇了一跳,她捂著嘴,驚異的說不出話。

地上的蕭貴妃,被宮人攙扶著,跌坐在地上,捂著臉怒目而視。

“你竟敢打本宮!”

“打你就打你!”

她稍稍往前邁了一步,這次換她俯視蕭貴妃,寧元沉聲道:

“你待如何?”

蕭貴妃被無數(shù)的宮人攙扶著站起,她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qū)幵?,可她的手才剛剛揚起,寧元身后的容妃便像是如夢初醒般,忽的一把將寧元扯了回來,護在懷里。

秦嬤嬤和如意也紛紛上前,擋在寧元和容妃的前面,阻止蕭貴妃的手落下,一時之間,場面亂的不得了。

“大膽!大膽!本宮要砍了你們這群狗奴才!”

“母妃,別鬧了,您別鬧了!”

蕭貴妃被自己的兒子和宮人攔著,頭上的發(fā)髻和釵環(huán)凌亂,大叫著,竟全然無了高貴端莊的姿態(tài)。

“滾開!”蕭貴妃一把推開寧旬,一巴掌扇在秦嬤嬤臉上,怒罵道:“來人!把這幾個狗奴才給本宮拖出去!再把這個小賤人給本宮抓起來!”

蕭貴妃的宮人,喏喏的應(yīng)了一聲,抬手就要去抓秦嬤嬤和如意,卻始終不敢來觸碰寧元。

寧元猛的從容妃懷里掙脫出來,一把推開宮人,高聲道:“誰敢動!”

滿屋的宮人,紛紛低頭,見此,寧元看向蕭貴妃。“你也知道你只是庶母?你敢讓她們抓我嗎?你敢打我嗎!”

如今最得盛寵的五公主,連太子都敢打了,打的頭破血流,景元帝非但不罰,反而恩寵漸盛,蕭貴妃氣的人都要瘋了,卻真的不敢對寧元如何。

“你…狂悖,本宮要去告訴陛下!”

寧元聞言,發(fā)出一聲嗤笑?!澳闳グ?,你大可去父皇那里告我狂悖,不敬長輩,可你算長輩嗎?庶母也算長輩嗎!你只管看看到底是誰被罰!”

蕭貴妃氣的胸腔止不住的浮動,她想開口,卻宛若被扼住喉嚨,只能恨恨的瞪著寧元,恨不得提劍殺了她,但寧元同樣不肯示弱,回瞪過去。

良久,蕭貴妃一甩衣袖,怒道:“擺駕!”

她顯然十分氣憤,快步離開連儀態(tài)都顧不上了,寧旬跪在地上,不知何故整個人都在顫抖,就連寧元走過來,都會嚇得他反應(yīng)極大。

寧元心里復(fù)雜,但也知道不應(yīng)該遷怒寧旬,她伸出手,想要拉起地上的寧旬,可寧旬卻好像被嚇得厲害,連滾帶爬的從地上掙扎著起來,小跑著便追了出去。

寧旬這副樣子,看的寧元連連皺眉,原以為蕭貴妃從前看不得別人比過自己兒子的行為是有多愛他,可如今看著寧旬這副嚇得魂不附體的樣子,可不知蕭貴妃平日里都是如何對待寧旬的。

寧元回頭,看向自己的母妃,對方此刻正被人扶著,顯然也是一副還沒回神的樣子。

“母妃…”

容妃忽的蹲下,一把抓住寧元的胳膊,驚慌道:“元兒,你怎么能真的打她啊!那是蕭貴妃,是你父皇的妃子??!”

寧元皺眉,摸了摸她的臉。“母妃,你不要怕,二品貴妃只是職銜,我無品階,是爵位,論高低,我比她高?!?br>
容妃顯然沒聽進(jìn)去?!叭羰悄愀富使肿铩?br>
寧元打斷?!八桓胰ジ嬖V父皇的,父皇也不會怪罪我,最多是罵我兩句而已?!?br>
寧元連太子都打了,還怕打她一個蕭貴妃嗎,景元帝不是昏君,也不沉迷美色,作為皇帝,他后宮妃嬪眾多,卻沒有偏寵過一個。

如果今天換成來的是皇后,寧元是絕對不敢打的,因為皇后是國母,打她是蔑視皇權(quán),真正的不敬尊長,真正的大不敬,可蕭貴妃是什么,是妾妃,她有什么不敢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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