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陰債:陰陽雙刀》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血糕”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陳嘉谷陳穎顏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我回到了三樓的房間中的時候,黑貓也跟著進了房間,我這時候心中有些亂,也沒有攆它出去沖了澡,把身上沾染了血跡的衣服洗了之后,我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腦袋里就出現(xiàn)了那些血淋淋的人頭和爺爺?shù)难庐嬅孑氜D(zhuǎn)反側(cè),到了夜里十二點多的時候我才勉強的睡去“嚓嚓嚓……”隱約間,我又聽到了磨刀的聲音,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現(xiàn)實我努力的想要睜眼,想要起身看看我床邊是怎么回事,但是仍舊是像鬼壓床那樣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八字胡斜眼瞥著莫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昨晚是誰嚇得一夜未眠?”
八字胡這對我的態(tài)度莫名轉(zhuǎn)變,讓我一頭霧水。
臨離開賓館大門的時候,八字胡還詢問我中午的工作餐是吃排骨還是紅燒肉之類的,看樣子賓館的伙食要所有改善了??!
賓館門口準備的車是一輛有點老舊的桑塔納,我不會開車,莫離直接坐進了駕駛室的位置。
“有駕照嗎?”我坐進了副駕駛之后,隨口問了一句。
“駕照是什么東西?”莫離也隨口回應了一句。
點火啟動,一腳油門踩到底,老舊的桑塔納吭哧吭哧的傳出噪音嗡鳴,如離弦之箭般竄了出去。
看著手握方向盤有點興奮的莫離,我默默的系上了安全帶,心中祈禱千萬別在路上出事,也千萬別碰上查駕照的。
幸好,鎮(zhèn)上距離我們村不是很遠,僅有幾里路,按照莫離的這個車速,沒過多久就到了村外不遠處。
村西頭的那座石橋斷了,車開不過去,我們只能下車步行過去。
走過了斷橋之后,看著漆黑一片已經(jīng)成了廢墟的村子,我的心情低落。
從報紙上看到關(guān)于村里的報道畫面,和親眼看到這里被燒毀的一幕,差別是很大的。
村西口的主干路上拉扯著警戒線,但是沒有人在這里封鎖,畢竟這里起火已經(jīng)是前兩天的事情了,村里的家畜牲口尸體不少,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村民的尸體,自然沒有人愿意繼續(xù)待在這里調(diào)查了。
穿過了警戒線,走在村子的主道上,還能聞到些許的焦臭味道。
我肩頭上的黑貓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而莫離則不同,有些興奮的拿出了自己的黑色小筆記本,四下張望后,拿著筆在筆記本上快速的記錄著什么,難道又有了什么寫作靈感了?
當來到了已經(jīng)被焚毀的陳麻子家門前的時候,莫離有些興奮的說道:“這里就是你說的那個陳麻子家吧,進去看看!”
不等我回應,莫離就快步走進了陳麻子家。
這家伙是不是亢奮過頭了,去那邊看什么啊?
我微皺眉頭,跟著走了過去。
走進了陳麻子家的院落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莫離正在陳麻子家的院落里兜圈子,嘴里還喃喃的說著什么。
隨后,他站立在院落中的一塊區(qū)域中,抬起頭來對我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在這里把那頭狐貍剝皮摘心的?”
我微愣了一下,莫離站立的位置,正是那頭大狐貍被困在大鐵籠子的位置。
看我點頭之后,莫離眸中閃過了一抹異色,雙手虛抓,像是無實物表演似的,很認真的在那里重復著我當時給那頭大狐貍剝皮摘心的動作。
沒錯,這個家伙此時的表演,和我當時的動作一模一樣,就像是他親眼見過我給那頭大狐貍剝皮摘心似的。
這他媽……
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我愣神的時候,莫離手中的動作猛地一滯,瞬間轉(zhuǎn)頭看向陳麻子的小洋樓,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在你給那頭狐貍剝皮摘心的時候,有人在那邊偷窺,應該是偷學你的手法!”
莫離說的跟真的似的,直接朝著燒的黢黑的小洋樓那邊走去。
我怔怔的跟著他走進了小洋樓,看到莫離站在一樓靠窗的位置,正在看著院內(nèi),嘿嘿笑著說道:“那個女人當時就在這里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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