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難離:重生悍妻趕海躺平》中的人物陸昀錚許宛棠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現(xiàn)代言情小說,“許宛棠”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軍婚難離:重生悍妻趕海躺平》內(nèi)容概括:許宛棠被陸昀錚冷不丁的這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破壞軍婚?判刑?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許宛棠的杏眼驀然睜大,這才明白陸昀錚話里的意思他是在懷疑她外頭有人?他這是拿她當(dāng)什么人了?!許宛棠冷冷地撂下句,“去海島的車票就麻煩你買了,時間定下來的話提前通知我”說完,拎起隨身帶著的大包就要往外走“都這個時間了,你上哪兒去?”身后傳來陸昀錚的詢問聲許宛棠步履未停,冷言冷語道,“能去哪兒?去投奔野男人”她還...

軍婚難離:重生悍妻趕海躺平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許寶祥的力氣大,再加上完全沒將自己的母親放在心上,他這一甩,許母一下子被甩出去好遠(yuǎn),“啪”地一聲就坐地上了,“誒喲”了半天也沒起來,看樣子摔得不輕。
縱使如此,她嘴里還在不斷咒罵著許宛棠,“死丫頭發(fā)瘋了,都怪你個死丫頭,疼死我了……”
許母分明是被許寶祥推倒的,可在她眼里,所有的問題卻都出在許宛棠身上,好像許宛棠才是導(dǎo)致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滓粯印?br>許宛棠原本看見許母摔倒,心還不由自主地顫了兩下,下意識地想要去扶,卻聽到母親的咒罵她的聲音,硬生生地停下了動作。
許宛棠注意到了摔倒在地的許母,可許寶祥就跟沒看到一樣,或者他看到了,但他不屑去管,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許宛棠,手上的動作未停。
保衛(wèi)科的大叔咽了咽口水,嚴(yán)陣以待。
大叔想著,這小伙子長得這么胖,看上去力氣也不小,也不知道這一拳打在身上得多疼。
許宛棠卻半點兒懼意都無,她看著不斷向這邊快速靠近的高大身影,覺得陸昀錚從來沒這么順眼過。
只見陸昀錚的長腿一邁,就擋在了保衛(wèi)科大叔和許宛棠的身前,不費吹灰之力般地抓住了許寶祥的手。
剛才被保安大叔忌憚的拳頭就這樣被陸昀錚捏在手里,任憑許寶祥如何用力都沒能掙脫。
陸昀錚的個子比許寶祥要高出不少,整個人寬肩腿長地?fù)踉谇懊妫M管是對他避之不及的許宛棠,此刻也覺得安心不少。
他那雙烏黑的眼里漫出些許的寒意,愈發(fā)讓人覺得難以接近,他睨著許寶祥,劍眉輕皺,眼中的情緒有不解,也有瞧不起,“為什么和她動手?”
反觀另一邊許寶祥,他臉上的橫肉因為持續(xù)用力顯得有些可怖,可他依舊不想露怯,盡管因脫力臉上已經(jīng)糊了一層汗水,他也咬著牙堅持著。
因為剛才許宛棠的挑釁、揭短,讓許寶祥覺得十分氣憤和丟臉,氣焰還未熄滅半分,這下手又被陸昀錚抓著,半點都動彈不得,如此一來,他更丟人了,許寶祥從小被家里人捧著長大,向來只有他欺負(fù)別人的份兒,從來沒這么狼狽過。
男人的尊嚴(yán)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臉頰兩邊的肥肉顫抖著,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陸昀錚,“你特么給我撒手!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賤人!再不撒手,我連你一起打??!”
陸昀錚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許宛棠是我的人,輪得到你在這兒指手畫腳?”
他薄唇輕啟,氣勢宛如地獄來的修羅,他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讓許寶祥更加痛不欲生,額頭上的冷汗成股地流下。
許母眼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在陸昀錚手里討不著好,立馬著急得不行,可她剛才那一下摔得不算輕,自己怎么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焦急地邊擺手邊喊,“都是一家人!快松手!松手?。⌒£?!”
許宛棠拉著保衛(wèi)科的大叔退到了一旁,跟看戲似的看起了熱鬧。
見許母如此焦急的模樣,保衛(wèi)科的大叔撇了撇嘴,問許宛棠,“這是你親媽嗎?你哥剛才要打你的時候她咋不說你倆是一家人呢?”
許宛棠被大叔義憤填膺的模樣逗笑,點點頭,“如假包換的親媽?!?br>大叔自言自語似的嘟囔了一句,“開了眼了,還有這樣的媽……”
許母自然聽到了許宛棠和保衛(wèi)科大叔的交談,她更氣了,原本因營養(yǎng)不良有些發(fā)黃的面龐竟被氣得多了幾分紅暈,看上去還怪有氣色的。
重活一世的許宛棠可不會再因為許母早衰、枯黃的面龐而心疼了,上一世她給母親買了不少的補品,又給了她不少錢讓她補身體,轉(zhuǎn)眼都讓母親給了哥哥和弟弟,導(dǎo)致兩兄弟吃得跟要出欄的豬似的,許母還是干巴巴的瘦。
“許宛棠!你不知道上去攔著嗎?!你哥哪打得過小陸???!你有沒有良心?”許母坐在地上,活像個張牙舞爪的不倒翁,沖著許宛棠大聲地叫喊。
可誰知,許母這話在許宛棠身上沒看到半點作用,反而激怒了自尊心非常容易受損的許寶祥。
誰說他打不過陸昀錚?
下一秒,他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快速地朝著陸昀錚的面門揮去。
陸昀錚可是軍人,還是拉練時打遍軍隊無敵手的團(tuán)長,許寶祥在他眼里根本不夠看的。
只見他慢悠悠地輕松躲過許寶祥的攻擊,甚至還有余力嫌棄地瞟了許寶祥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就這?
許寶祥咬緊牙關(guān),再次揮拳,不僅如此,這次還加上了腿,手腳并用地向陸昀錚攻去。
眼看著陸昀錚就要反擊,許宛棠連忙站起身來,高喊道,“陸昀錚,別動手??!”
陸昀錚愣了一瞬,可正是這一瞬,讓許寶祥逮住了機(jī)會,拳頭直往陸昀錚的臉上砸去。
陸昀錚因為失神躲閃不及,鼻梁上硬生生地挨了一拳,鼻血瞬間從鼻孔里流出來,殷紅地一片,看上去有些駭人。
許宛棠卻半分沒驚訝,甚至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翹起了些許。
保安亭附近早已圍滿了人,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公安來了!”
圍觀群眾們立刻讓出了一條路來。
幾名公安同志上前,立馬把許寶祥控制住。
保衛(wèi)科的大叔很自覺,邊舉手邊朝著公安同志走去,“公安同志,我報的警。”
保衛(wèi)科的大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要地講過一遍后,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公安同志道,“相關(guān)人員麻煩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
“不行啊不行啊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帶走我兒子!他們就是鬧著玩!”許母被一名公安同志從地上拉起后,死死地抓著公安同志的手,說什么都不撒開。
許寶祥見到公安,也終于恢復(fù)了理智,附和道,“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是我妹妹、妹夫,家里的事兒,你們這些大忙人就別管了吧?!?br>“老公……”許宛棠不知何時眼眶里浸滿了淚水,盈在眼眶里欲落不落,她狂奔向陸昀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迎著陸昀錚驚訝的面龐,一只手輕撫著陸昀錚的臉龐,另一只手一把扯住了陸昀錚拿著手帕要擦鼻血的手,十分悲苦地哭訴著,“嗚嗚,鼻梁好像斷了……”
“就算是我親哥也不能這么虐待我和我老公??!”許宛棠泫然欲泣的模樣十分可憐,她微微地拉開衣領(lǐng),露出紅痕來。
她皮膚本來就嫩,剛才許寶祥的力氣不小,此刻傷口已經(jīng)紅腫起來,顯得有些滲人。
見這對小夫妻被傷成這樣,周圍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公安同志,我要追究他的責(zé)任!”許宛棠指著許寶祥,一字一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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