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天女配不好惹》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腦殼有包”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安青籬沐晟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升天女配不好惹》內(nèi)容介紹:“秘境有秘境的規(guī)則,殺你們不惹心魔!”話音未落,葉芷蘭手中冰魄劍已出,寒氣凌厲,劍未至,那寒氣已是駭人,凍得人睫羽生霜劍光極快,從人眉心居中劃下,更有速度稍慢者,被劍氣一分為二那一分為二的尸身,卻未有半滴熱血流出,因為血早就連著尸身,凍結(jié)成了冰葉芷蘭惱,若不是這些人橫插一杠,也不至于放那奪寶之人安然遁逃所以,這些人該殺葉土只在旁掠陣,冷觀葉芷蘭以一敵八,二十幾...
安青金之所以稱葉芷蘭為“冰錐子”,是因為葉芷蘭那張臉,又長又尖,跟個冰錐子一樣。
他不否認葉芷蘭那張尖臉被兩縷銀發(fā)一擋,很是耀目,但一想到她是葉家的人,便厭惡得緊。
安青籬覺得“冰錐子”這三字挺形象,比“冰仙子”這三字,貼切多了。
天幕之下盡是如鹽的細雪,安青金與安青籬運起靈氣罩,御劍并行回到山門。
山門之下亦被厚厚白雪覆蓋,一伙人明目張膽的聚在那里,不少人肩上頭發(fā)上都沾了雪花,好似少年白頭翁。
那群白頭翁中最醒目的,赫然是季家那紈绔,翹著腿坐在人群中間,還有兩個侍女模樣的年輕女修,一左一右垂首給他捏著肩。
好在安青籬嘴里含著萬相珠,沒露出本來面貌,否則定會被季廉灝那廝纏上,索要變異的赤蝶蜂卵。
安青籬與安青金御劍落下,施展輕身術(shù),淺踏著地上白雪,狀若尋常的從這群人身前走過,還聽得背后傳來幾句略帶悲苦的議論聲。
“季師兄,雪風(fēng)這么冷,我們在這兒已經(jīng)干等兩三天了,也沒等到人,要不我們還是派人去坊市看看?”
“笨,坊市看到了又如何,宗門弟子敢在坊市鬧騰,明知故犯,可是罪加一等。”
“那總比在這里干等強吧?!睘榱说钟@山下肆虐的雪風(fēng),免不得要一直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儲物袋里的補靈丹都快用完了,實在不想繼續(xù)遭罪。
“說得也是,提前傳個信回來也好。”
“都說那安青籬漂亮,比之剛才走過那小師妹如何?”
“嘿嘿,安青籬我見過!當然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后面的話,安青籬就沒去注意了,反正季家那紈绔是活不長的,到死都沒得葉芷蘭正眼相待。
進了山門與安青金道別后,安青籬就帶著小狐貍和特意打包回來的靈膳,去尋了沐晟。
沐晟對靈膳樓的靈膳,還是相當喜歡的,尤其有小狐貍陪同,挑了他最喜歡的一盤菜。
運起體內(nèi)真火加熱過靈膳后,沐晟與小狐貍一起分食完畢,便應(yīng)了安青籬請求,帶著她去了萬法峰尋峰主邱玄靖。
邱峰主近日頗為意氣風(fēng)發(fā),正應(yīng)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前幾天他才剛得了一粒延壽丹,昨夜里,宗里天機峰那一脈,又傳出話來,道:變數(shù)已生,興亡更替,宗主之位,能者居之。
每每天機峰傳出話來,修真界不是大衰就是大興,而“宗主之位,能者居之”,則更是暗示著,未來日子不太平,需要一個胸有溝壑銳意進取的強者掌控宗門事務(wù),而不是葉家那類平庸之輩守成。
如今這宗主之位空懸,有能力且愿意跟他一爭的,就只有百陣峰那老頭,但那老頭有心準備化神,若是被宗門庶務(wù)纏身幾百年,怕是等不起。
所以,這宗主之位,十有八九會落在他肩上。
邱峰主抬眼望向那陰云密布的天,好似隨時都能來一場暴風(fēng)雪,卻忍不住笑贊了一句:今兒這天氣,可真真是好極。
“恭喜邱峰主了?!焙谠茐荷?,沐晟領(lǐng)著安青籬踏空而來,言下之意,彼此心照不宣。
“弟子安青籬拜見邱師叔?!卑睬嗷h恭敬上前行禮。
邱玄靖哈哈一笑,打量一眼安青籬,便贊道:“你這小徒弟周身靈氣精純,體魄強健,倒是個修法的好苗子,可想好了要修哪類功法?”
安青籬抬起頭來,認真道:“回師叔,師侄想修攻擊力強的火屬性功法?!?br>
“你愿吃法修的苦,我也不攔著。如此,便隨我來吧。”
邱玄靖便帶著沐晟師徒,去到萬法峰的藏功閣。
五個主峰,皆有各自的藏功閣,每個藏功閣皆有一位守閣的元嬰長老。
邱玄靖與守閣長老相互問了好,又取出自己的身份玉簡,雙手遞交給守閣長老,恭敬道:“這弟子與我頗有淵源,還請守閣長老劃去玉簡上相應(yīng)貢獻點,領(lǐng)她去最高一層挑選功法。”
“有勞長老?!卑睬嗷h亦是雙手遞出自己的身份玉簡。
那守閣長老確認過安青籬的身份玉簡,又望向沐晟,道:“原來是沐宗師的愛徒,難怪了。只是這小丫頭,走丹法雙修之道,是不是太貪了些?”
沐晟嘆息道:“這孽徒不想浪費煉丹天賦,又想去霍霍他人,未來一兩千年的歲月,夠她折騰了,反正她自己選的路,苦和累都是她自己受的。”
“確是如此,小小年紀修到煉氣大圓滿,的確天資卓絕。”
守閣長老不再多言,在邱玄靖的身份玉牌上劃去十萬貢獻點,便手掌結(jié)印,打開藏功閣禁制,領(lǐng)著安青籬坐上一個小型傳送陣,從最底下一層,直上了藏功閣最高的第九層。
安青籬只匆匆目測了第一層那浩如煙海的功法,便知天蘊宗十多萬年的底蘊,遠不是另外兩大宗門所能比肩的,尤其在藏功閣所藏的功法上,便能顯出一二。
藏功閣最高層,卻只有寥寥近百部功法玉簡,整齊有序的漂浮半空,強取不得,只能是有緣者得之。
而第九層功法一旦被修士所得,功法玉簡便會立即湮滅,直至修士隕落或飛升,那玉簡所記功法,才回重新回到藏功閣中,如此奇妙,只因為這藏功閣本身就是飛升大能所造的半仙器。
“這最高的第九層,所藏皆是天階功法,好些源自上古,乃至遠古,少數(shù)是近十萬年來最卓絕的飛升大能自創(chuàng),每本皆是至寶。每個修士,每次最多獲取一部,但很大可能無所得。嗯,為你忍痛劃去十萬貢獻點的邱峰主,也沒在第九層如愿。若是這第九層無所得,那便只能往下去第八層挑選,以此類推?!?br>
守閣長老因著安青籬純度一般的雙靈根,耐心解釋一番,又道:“不過第八層功法也是極好,有少量倒可以勉強歸于第九層,而有些則因為只是殘卷,所以才未歸入第九層。我等擇功法,最合適的才是最好的,而不是最好的才最合適,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br>
安青籬知守閣長老一番話是在寬她的心,也知自身靈根資質(zhì),便心平氣和的點了頭。
她能來到這第九層開眼界,都是托了師父沐晟的福,想原主只是個記名弟子,辛苦積攢了幾十年貢獻點,最多也只能在第四層轉(zhuǎn)轉(zhuǎn)。
“心性倒是不錯。”守閣長老滿意頷首,又補充道,“你且盤膝坐上傳功臺,閉上雙目,運轉(zhuǎn)周身靈力,細細感受?!?br>
“多謝長老指點?!卑睬嗷h朝守閣長老恭敬一揖,而后腳尖輕點,雙臂舒展,翩然躍上丈高的蓮型玉石臺。
剛盤膝坐下,便立刻有一層光幕將其籠罩其中,安青籬隨即閉上雙目,運轉(zhuǎn)自身的火屬性靈力,細細感受四周。
一半多玉簡各歸原位,躺回到木架之上,只有那些個火屬性和少量木屬性功法,積極往安青籬身前躥。
守閣長老見這熱鬧情形,倒極為詫異,捋著胡須暗道,這丫頭倒是個福緣深厚的。
要知道這近百部天階功法,可都是天蘊宗歷代大能復(fù)刻或自創(chuàng)的,而且還是優(yōu)中擇的最優(yōu),平日里都高傲得很,見了諸多單靈根弟子也都愛搭不理,難得有這么踴躍之時。
這些世間罕見的天階功法,養(yǎng)在這半仙器的最高一層,無不留有前任或者前幾任所得者的氣息,有些甚至還留有上一位所得者的一縷神識,挑剔得緊,不但擇靈根,還能窺修士的心性與悟性。
眼前這丫頭,靈根不算出眾,但悟性定是非凡!
安青籬尚不知其中玄妙,只是閉目,用神識細細感知這些躍躍欲試的功法玉簡。
忽地,一個靜躺了八九萬年的功法玉簡,從遠處飛來,撞開其它玉簡,霸道至極隱入安青籬眉心,瞬間消失不見。
“就是它了?”
安青籬還沒來得及查探玉簡內(nèi)容,又是一個赤紅的火屬性玉簡,似帶著不忿,緊隨其后闖入安青籬眉心,再度消失不見。
“呃......”
安青籬頓在原地,識海之中,即刻浮現(xiàn)出《八荒幽冥訣》這部霸氣側(cè)漏的火屬性功法。
竟是源自遠古!
邊瀾界,五十萬年前,稱之為上古,百萬年前,稱之為遠古。
那也就是說,這部《八荒幽冥訣》,是源自百萬年前的功法!
而且據(jù)功法扉頁所述,在此之前,邊瀾界從未有人修煉過此功法!
因為得到它的那位宗門前輩,乃是水木雙靈根,無法修煉火屬性功法,便在飛升之前,特意將功法留贈給了宗門。
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中的緣分,留贈功法的宗門前輩,居然也姓安,極有可能就是落鳳城的安家先祖。
功法開篇即言,火焚萬物,八荒幽冥火更能焚人神魂,修至最高境界,修士本身可化幽冥之火,不死不滅。
人化幽冥火,不死不滅?
這意思是一絲火苗尚存,便能燎原重生,那豈不是等于殺不死?又或許是,即便將來飛升無望,老死坐化之際,也能身化為火,長存于世?
功法未言明,大概是因為邊瀾界無人修煉過的原因,所以才無人知曉,無從細述。
安青籬仍舊立在原地,怔忪猜測。
守閣長老也怔了片刻,一個弟子同時吸納兩部功法,這還是首次遇到,又該如何處置?
總不能將弟子滅掉,然后讓兩部功法重歸原位。
守閣長老貌似有些為難。
安青籬隱下雀躍,無辜道:“守閣長老,是兩部功法先動的手,弟子也不想,也根本沒能力破壞規(guī)則?!?br>
須發(fā)皆白的守閣長老,嘴巴張開了又合攏,又張開,道:“你倒是有大氣運的,吾觀先前闖入那本,是部空間屬性的功法,你好生領(lǐng)悟。至于這兩部功法之事,無需向他人言道,藏功閣自會有記錄。再者,第七八層功法,將來只可傳于自家弟子,第九層功法,終身不得外傳,離開之前,須立下心魔大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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