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要命!嬌嬌總和禁欲悍將共夢!》,由網(wǎng)絡作家“祝卿時”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庾昭月謝若竹,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庾昭月七歲回長安,十二歲離開,五年間交過無數(shù)朋友最后算得上知心好友的除了謝若竹,便是成國公府的鄭十二娘鄭清如四年前離開長安時,在城外相送的唯有她們倆謝若竹高興的臉色一下就褪去:“鄭姐姐三年前嫁人了”鄭清如今年十八歲,尋常小娘子及笄婚事都會提上日程“嫁到哪家了?”“慶國公府袁九郎”庾昭月聞言神色復雜,慶國公府是祖母的娘家,她十分以之為榮先慶國公是她的嫡親兄長,娶得是圣人胞妹潯陽長公主...
杜氏端莊臉徹底繃不住了,手指用力攥緊衣衫。
她本想將九娘關(guān)上半個月,待風聲過去便將她放出來。
現(xiàn)在崔氏提出抄書,單《女則》就有三十卷,再加上《孝經(jīng)》……
便是奮筆疾書的書生,一個月也不見得能抄完,更何況九娘這樣的弱女子!
現(xiàn)下已經(jīng)六月下旬,九娘八月及笄,到時難道要在祠堂及笄嗎?
若在祠堂及笄,日后還怎么嫁人?
崔氏毒婦,這是想要她兒的命!
庾望只想盡快平定家中紛爭,一錘定音:“弟妹言之有理,便照此辦吧!”
杜氏癱坐在地。
戌初一刻,薄暮冥冥,華燈初上。
今日晚膳比尋常晚了半個時辰,按理說庾昭月應該大快朵頤,但是她想到明日入宮,就有些心神不寧。
庾紹放下銀箸,溫聲安撫道:“明日圣人視朝,巳時以后才有空召見你,阿爺還有一日程假,明日會陪你去,別怕。”
庾驍吞下一片炙烤鹿舌,也跟著說道:“阿兄送你到朱雀門。”
庾昭月見父兄都出言安撫,懸著的心漸漸回落,用力點點頭,舀了一勺白龍臛,美滋滋吃了起來。
崔氏見她恢復胃口,含笑看向庾紹:“郎君明日先陪昭昭,回來再陪大郎去拜見靖西郡王,賠禮我已備好?!?br>
庾昭月本來舀的正歡,冷不丁聽到景珣名號,失手將銀勺摔落,湯羹飛濺,衣裙上一片狼狽。
庾驍當她白日被景珣嚇到,寬慰道:“大將軍人其實還挺好的,今日我去接趙老,沖撞了他的坐騎,他見我著急就醫(yī),還主動讓路?!?br>
庾昭月不自在的扁扁嘴,好什么好,兇的不得了!
崔氏見她這樣,忙讓她回去休息,免得明日面圣精神不濟。
庾昭月悠悠忽忽回到九夏堂,躺進浴桶時才懊惱的拍額頭,不就是聽到他的名號嘛?
居然反應這么大,好丟人!
洗漱過后,她趴在牙床上,暮春將埋了驅(qū)蚊香的朱雀紋銀熏球掛在羅紗帳下:“七娘,該歇息了,我把燭臺吹了。”
寢房陷入黑暗,庾昭月聞著清爽的熏香,戳了戳瓷枕,一睡覺就要夢到玄度,有點點煩。
……
聞鶴院。
庾紹正在給崔氏擦頭發(fā):“傳聞靖西郡王性情冷戾,昭昭今日可是被他嚇到了?”
崔氏緩緩搖頭:“那孩子我今日見了,傳聞不可盡信。”
庾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景珣:“那夫人覺得他如何?”
“龍章鳳姿,氣勢攝人?!贝奘舷肓讼胭澋?,“想不到他流落西州,居然長成一方大將,真不容易?!?br>
庾紹幽幽道:“為夫主政瓊州,歷經(jīng)生死,也不容易啊!”
崔氏不禁失笑:“我只是感慨,那孩子命運多舛,襄王妃懷他時,襄王移情李儒人,他自出生便爺不疼娘不愛,本來還有圣人和皇太后寵著……”
她說到此處,忽然一驚:“你說圣人一直想為景珣賜婚,明日召見昭昭,會不會……”
“應當不會!”庾紹搖頭,“我上呈圣人時,言明昭昭率性灑脫,依照往昔,王妃人選皆是端莊貴女,夫人何故有此擔憂,難道今日……”
“叫郎君猜中了。”
崔氏簡略將襄王妃所圖說了一遍,氣得一貫溫柔的庾紹直接拍床開罵。
“無恥之尤!四年前害得昭昭還不夠,家里那些個歪瓜裂棗盡想塞給我兒,怎不以溺自照面?”
最后一句是叫襄王妃撒泡尿照照鏡子,崔氏聽了好笑又無語。
拋開品行不論,襄王妃和襄王姿容俱佳,景緒和景珣都遺傳了他們的好相貌。
尤其是景珣,俊美程度堪比昔年的庾紹,長安城若有美男榜,他一定在前三。
庾紹不帶臟字罵了一通,氣終于順了些,又聽崔氏說起太夫人想撮合庾昭月和慶國公世子,再次氣成河豚。
難怪夫人今日發(fā)了狠,原來是母親又想作賤昭昭!
“袁崇那小子,打出了娘胎就風流,從前我便瞧不上,他如今一介鰥夫,還敢肖想我們昭昭,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你小點聲?!贝奘先嗔巳喽?,“應是太夫人一廂情愿,還有九娘慫恿?!?br>
庾紹將聲音壓低些:“這些破事都是我之故,叫夫人受累了。”
“太夫人愛折騰,父親都深受其害,何況你我?”崔氏頓了頓,神色鄭重道,“不說這些掃興的,有一事我要告知郎君。”
庾昭立刻坐直身子。
“昭昭想出家做女冠?!?br>
庾紹以為崔氏要講方才在正堂失態(tài)的事,心高高懸起。此刻聽她說起另一件事,微微愣了下,反倒松了口氣。
“此事也無不可。”
崔氏皺眉,她私心還是希望女兒能走正常小娘子的路,尋一妥帖郎君,生一兩孩童,自在幸福過一生。
“夫人昔年做女冠,覺得幸福嗎?”
崔氏點頭。
“那夫人還俗嫁與我二十載,覺得幸福嗎?”
崔氏再次點頭。
庾紹俊臉滿是笑意:“可見幸福沒有范例,做女冠是福,嫁人也是福,端看昭昭如何選。
夫人無非是憂心這條路特立獨行,昭昭會招受許多非議,可我與夫人昔年受的非議少嗎?
我在意嗎?夫人在意嗎?”
“可是昭昭還小!”
“夫人可還記得,昭昭七歲時剛回府,母親要求她入族學,長嫂治下女學墨守成規(guī),昭昭次次墊底,她改了嗎?”
崔氏沉默了。
豈止是沒改,甚至還寫出十條理由批判庾氏女學!氣得太夫人要請家法,卻被老國公攔住,盛贊她有高祖母之風,最后成功從族學退學。
“你就慣著她吧!”
庾紹打趣道:“說起來昭昭還是隨夫人,夫人同她一般大的時候,也一心想修道呢!”
崔氏被揭老底,氣得舉起瓷枕就要揍他。
庾紹連忙跳床:“君子動口不動手,夫人不講武德!”
“你過來,我讓你知道什么叫武德充沛!”
“夫人好生不講理,為夫要給岳父大人寫信!”
和聞鶴院中的鬧騰相比,九夏堂中頗為靜謐,只聽“咚”的輕響,庾昭月小臉磕在瓷枕上,眼皮徹底合上。
當她再次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膳廳。
她下意識看向東側(cè)窗戶,長案前空無一人,正詫異間,忽然聞見一股濃郁的炙烤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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