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重生頭件事,給夫君納了個毒妾》是大神“子期不語”的代表作,孟可柔孟卿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她又想到了上一世,為了得到陸少言的愛,她盡善盡美,替他照顧家人,為他撫養(yǎng)兒子,結果不敵孟可柔軟語溫存“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夫君的寵愛也好,冷落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想得到什么?為了自己想得到的,愿意去做什么?”孟卿晚輕輕地撫在香荷的肩上,按了按,示意她不必太在意男人的無情香荷一口飲盡了茶,重重放在紅檀木的桌上,目光兇狠:“妾從來沒有妄想和世子舉案齊眉,但他今日不仁,妾從此也不會有...
世子見了孟鶴軒,立刻就要行禮,還沒俯下身,就被孟鶴軒攔住了,“都是一家人,何必拘泥這些虛禮?!?br>
“應該的?!?br>
孟鶴軒器宇軒昂,不茍言笑,是一位剛直的清廉官員。身上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韻,這點頗得孟父風骨。
陸少言也不禁起了敬意。
孟鶴軒跟他客套了兩句,就朝妹妹走來??吹角渫硪磺邪埠?,他也放心了。
“這雨從清晨一直下到現在,我又怕你們不來,又怕你們路上淋了雨受了寒氣,你嫂子說我比女人家還操心,我說那可不是,我妹妹從小沒離開過家,這一走就是幾年,日里夜里都盼著,可算是回來了……”
說著,向來秉承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孟鶴軒眼眶濕潤了。
孟卿晚看著兄長也十分感慨,哽咽著叫了一聲“哥哥”,身后綠珠和素心感慨地注視著彼此,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故土一般,一行人均是熱淚盈眶。
陸少言心中嘀咕,可柔說孟家一家子都不是人。
在孟可柔的眼中,她置身的孟家并非外人稱道的清廉剛正,慈悲善良,而是男人狠毒,女人蛇蝎的壞人窩。
她母親是被孟傅恒強搶過去納了妾的,孟夫人有孕后,孟老爺便一直宿在她生母蘭姨房中,后來蘭姨也有了身孕。孟夫人大怒,逼著蘭姨打胎,蘭姨說什么也不肯,九死一生才生下她。
可是,她和嫡姐只差了幾個月,嫡姐有乳母,她卻沒有。嫡母將她要過來親自撫養(yǎng),實則為了不讓她和母親相見,害的母親抑郁而終,她也不得不學會討巧賣乖看人臉色。
柔兒這一生實在是可憐,他曾經發(fā)過誓,不讓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柔兒曾說不求名分,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行,只因他是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
他不能負了柔兒。
想起柔兒,錐心刺痛。
陸少言望著孟府的高宅大院,心中在想他的柔兒不知身在哪個角落。
孟卿晚許久沒有回娘家,看著家中一草一木,一桌一椅皆感慨萬千。女兒家若是能長長久久和父母在一處,該多好!婚姻于女人,就是一種前途未卜的浩劫。
女婿上門,孟家齊聚一堂。
孟傅恒、孟傅恒的妾室期玉,孟鶴軒、孟鶴軒的妻子林意洳、妾室萃環(huán)、嫡子孟澄、次子孟宇、長女孟翎,以及尚抱在懷中的小女兒孟蕓。獨不見孟家二小姐孟可柔。
陸少言四下環(huán)視,并未見孟家二小姐孟可柔,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身后的院門,除了仆人,并未有熟悉的身影。
這一幕落在了孟卿晚的眼中,她也奇怪妹妹怎么會錯過和陸少言相見的機會。
二人分發(fā)了帶來的禮物,小侄子小侄女歡歡喜喜,家中好不熱鬧。又互相拉著噓寒問暖一番,嘮了家常,仍不見二小姐的身影。
陸少言等不及問道:“怎么不見二妹妹?”
嫂嫂林意洳說:“她偶感風寒不宜見客?!?br>
陸少言悵然若失地“哦”了一聲。
此時綠珠伏在孟卿晚耳邊悄悄說:“奴婢打聽了,二小姐沒有病,是大老爺不讓她出來的?!?br>
孟卿晚一下子了然了,定是葛福將侯府發(fā)生的事告知了兄長,這才攔了沒讓她過來。卿晚感激地看了一眼兄長。
大家又說了一些話,父親兄長和陸少言去見孟家族長及孟家在朝為官的族親們。她們這些女眷都到后院去了。
嫂嫂因要照顧襁褓中的嬰孩,早早地回房了。
孟卿晚和兄長的妾室萃環(huán)聊了幾句閑話。
孟卿晚:“香荷如今怎么樣了?”
萃環(huán)嫌棄地翻了翻白眼:“那個賤蹄子啊,被大奶奶打了二十板子,扔到耳房雜物間里胡亂養(yǎng)了一陣子,算她命硬沒死,現如今發(fā)配到后院做粗使丫頭,什么臟活累活緊著她干。犯了那樣的事,人人都避之不及,現在跟個過街老鼠似得,茍延殘喘,能活到那一日看老天爺的意思?!?br>
萃環(huán)奇怪:“大姑奶奶怎么問這個?”
孟卿晚淡淡說著隨口一問,萃環(huán)也沒有再問。尋了個空檔,孟卿晚帶著素心一人去見香荷了。
雨天寒氣逼仄,香荷一身襤褸地蹲在地上洗衣服,身邊堆了滿滿一地的衣物和床褥紗帳帷幔,這要洗上一天一夜也未必洗完。
香荷從井里打了一桶冰涼的水,吃力地抬下來倒在了浣洗的木盆中,雙手在冷水中浸泡的早已泛白,像一雙死人的手。
她眼神無光,烏黑的鬢發(fā)凌亂地貼在頭皮上,經風一吹,野草一樣錯亂。整張臉黯淡無光,一下老了數歲。
她又打了一桶水,只是體力不支,提到一半水桶掉下去了,她又使了使勁,臉色越發(fā)的慘白,整個人神志不清地幾要昏倒。
孟卿晚使了個眼色,素心立刻過去幫忙。
香荷一見孟卿晚,兩道熱淚瞬間奪眶而出,撲通一聲跪下:“大小姐,我冤枉??!”
孟卿晚走過去,扶她起來,仔細瞧著,嘆道:“多水靈的丫頭,怎么如今成這個樣子?!?br>
香荷一個勁兒的哭,直說自己冤枉:“奴婢真的是冤枉,奴婢從來沒有勾引過大少爺,是奴婢撞破了二小姐……”香荷忽然不說了,眼神惶恐,四下望著,欲說不敢說。
“你想洗冤,我得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啊。你若不說,繼續(xù)洗你的衣物即可。如今我也不在府里了,一年兩年回來一次,下次再來,也不知我們還有沒有機會見呢?”孟卿晚說道。
香荷一咬牙,說道:“奴婢確實沒有勾引大少爺,那日奴婢無意中發(fā)現二小姐和男子私會……”香荷講起了那日的情形,入夜后,她腹內絞痛出來上茅房,就見二小姐鬼鬼祟祟地出了角門,她一時好奇悄悄地跟了過去,哪知道二小姐和一男子在后院假山里私會。她不敢上前,只聽二人對話便知道他們早就私相授受??善磺桑愫赡_下的石頭滑落,驚了山洞里的人,她嚇得趕緊往回跑。
二小姐不知怎么看出是她,來問過她那日夜里有沒有外出?她說了沒有,但是二小姐就是不信。隔日,二小姐讓她給大少爺送湯,她也就照做了。
沒想到,大少爺剛喝了湯,就對她毛手毛腳,她嚇得不敢大喊,一直拽著衣服想逃,就在這時,大奶奶帶著人進來了,不由分說扇了她兩個耳光。
大奶奶原本要將她攆出去的,她無父無母,無人認領。萃環(huán)姨娘為她求了情,說是打一頓教訓教訓,再罰到后院做粗使活計。大少爺甚少來后院,十年八年也碰不上一回,就這么由著她自生自滅。
香荷說完,又是跪在地上磕頭:“大小姐,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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