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嫡女逆襲貴妃!帝王夜夜相思成疾》是我的貓叫花唄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故此,長魚姣并不言語只是伸手將搭在肩頭的大手拂開,起身拎起角落的花壺,給窗臺上養(yǎng)著的綠植澆水朝瑾的視線在落到毛絨絨好似狐貍尾巴似的綠色植物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是?”“這叫狐尾天門冬,皇上瞧,像不像狐貍尾巴?”朝瑾饒有興致的走近瞧了瞧,伸手在狐尾天門冬上捏了一把竟真是絨絨的手感,雖然不像玉腰奴的狐毛那般柔軟,可光看樣子倒是不負狐尾天門冬之名“怎么想到養(yǎng)它?有趣,這尾巴再大些,倒真和朕宮...
上了圣駕依舊沒有被松開的手,在朝瑾話音落下后掙了掙。
好像給她氣受的人是他一般。
“許貴人借了我一樽送子觀音像,做賀溫小媛有孕的賀禮?!?br>
將自己的手收回,長魚姣已經(jīng)徹底收斂了神情,用比初見還要冷淡的姿態(tài)面對朝瑾。
只是在看似平靜的說完后,唇瓣抿的越發(fā)緊。
朝瑾有片刻的錯愕,他要是沒感覺錯,他是被遷怒了?
“借”之一字說的妙。
長魚姣的身世早已擱在御案。
濮陽縣臨海,是個小漁縣,貧窮是所有人提起濮陽縣最大的印象,更多人甚至不知大雍還有這樣一處地界。
許貴人不同,身為禮部侍郎獨女,在京中都是出了名的受寵。
什么情況需要向人借物?
位卑者求助于位尊者,貧窮人祈求于富豪。
尊卑,貧賤。
許貴人的羞辱之意,溢于言表。
朝瑾將手中為長魚姣拭淚的手帕塞進長魚姣手中,閑散的側(cè)倚身子,打量著受了委屈還倔強清冷的狐兒。
“姣姣想朕如何?”
長魚姣神情不變,并不驚訝朝瑾的態(tài)度。
示弱是女人博取憐惜經(jīng)久不衰的手段,但在朝瑾面前,一味的示弱,將自己變成一只柔弱無害的小兔子,顯然不是上上策。
清凌凌的眼眸輕緩抬起,近乎放肆的直視朝瑾。
“皇上愿意借我一樽送子觀音像嗎?”
借?
朝瑾指尖微動,他坐擁萬里山河,而他的小舞涓受了委屈,跟他說,借?
這怎么拒絕,他都想好了怎么替眼前受了委屈的小狐兒出氣,卻忘了長魚姣實在很有個性。
“只是如此?”
長魚姣細微的翹了翹唇角,眼尾上翹的狐貍眼卷起一個極為勾人的弧度,
“再向皇上借一個梳妝宮女,給許貴人?!?br>
梳妝宮女?
只聽她語氣中少見的揶揄,朝瑾也意識到這其中該有一樁趣事。
眼神微動,看向長魚姣的目光恣意惑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隨意的往前一攤,
“姣姣開口,朕自然要借,只是姣姣,拿什么做抵?”
借錢借人借物,可不就要押金嗎?
朝瑾果然全隨著長魚姣的話來。
長魚姣自己拋出的鉤子,自然想好了怎么給人甜頭嘗。
因為許貴人生出遷怒掙脫的手,被長魚姣板正著俏臉往朝瑾手中一塞。
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小手在此刻成了“押金”,被塞回手中。
看的朝瑾直樂。
害羞的姣姣主動送上小手給他把玩,可真是,好珍貴一筆“押金?!?br>
旁人的好處都落在實處,只有她,伸出一只手就又想哄他出頭。
偏偏,他真就吃這套。
“白榆,開了私庫,帶她取一樽送子觀音像替你長魚小主送去重云樓,再取一樽送子觀音像給許貴人送去,權(quán)當,朕賞她的心善?!?br>
白榆不知前因后果,疑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小滿。
長魚姣倒是對這道旨意還算滿意。
比起單純的借她一樽送子觀音像送給重云樓,給許貴人的那一樽就全然的打臉了。
只是,既然說好了是借,前頭的押金她付了,朝瑾添了一筆,她就該再壓一籌。
裹挾著冷香的嬌軀,輕盈的往朝瑾懷中一沾。
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分。
快的甚至沒給朝瑾反應的時間,長魚姣就已退開了他的懷抱。
小身板挺的筆直,眼睫飛速輕顫,偏過頭,只將泛出薄紅的薄薄耳垂面對著他。
朝瑾的視線落在緋紅的耳垂許久,半晌才蜷了蜷又空蕩下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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