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白的《短篇和離后我?guī)п碳藿o了皇帝》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姝音支吾了一下,找了個好借口:“這樣穿比較涼快啦”“是嗎?”徐珍娘沒太上心這事,轉(zhuǎn)而問道:“你祖母今天叫你去做什么了?”姝音攤開自己的手掌,可憐兮兮道:“祖母罰我抄寫了十遍女誡,可她嫌我字不好看,就打了我二十下”“二十下?”徐珍娘看著她高高腫起的手心,眼淚險些掉下來“快去拿藥膏來!”徐珍娘邊給她涂藥,邊埋怨:“自己的親孫女,怎么就下得去這樣的狠手!”姝音隨口道:“她從小就不喜歡我,可能也沒把...
剛下馬車,門房就有人來報:“陸家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姑爺今兒一大早就上門來了?!?br>
徐珍娘冷哼一聲:“來得正是時候!”
她正好要找這些人算賬!
花廳里,陸、林兩家人喝著茶,說著笑,氣氛很是融洽。
林大老爺林敞維摸著胡子,笑呵呵地看著自己的狀元女婿,越看越滿意。只是,想到他們此行的目的,又不禁擰起眉心。
他那個大女兒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嬌蠻任性,和她母親一個樣!
坐在上首的林老夫人吳氏也在此時開口,“親家祖母放心,我們林家也是傳襲了幾百年的書香世家,家風(fēng)清正,從沒有出過和離再嫁之女?!?br>
陸老夫人拉住她的手,感激道:“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哎,這次確實是我家拓哥兒不對,委屈了姝娘。他現(xiàn)在也知錯了,每天都在琢磨要怎么彌補,茶不思飯不想的,就盼著妻子回家呢?!?br>
陸承輿低頭不語,作出羞愧的樣子。
陸老夫人給周氏使了個眼色,周氏會意,立馬哭訴道:“都怪我,耳朵根子軟,聽信了那樣的無稽之談。但我并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擔(dān)心姝娘年紀(jì)小,被人哄騙了去?!?br>
林敞維惱怒道:“親家母有什么錯?她一言不合就離府十日不知去向,誰家當(dāng)媳婦的能這樣任意妄為、不守婦道?”
“誰不守婦道了?”徐珍娘沉著臉,跨進花廳,涼涼的眼神在林敞維身上掃過,“我的寶兒明明就是去云回寺祈福了,哪有不知去向?你這個做父親的,怎能不經(jīng)查問就如此說自己的女兒?”
林敞維被她的氣勢鎮(zhèn)住,一時愣在那里。
兩人成婚這么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被珍娘如此疾言厲色地責(zé)怪。
林老夫人吳氏一看自家兒子這副慫樣就來氣,冷聲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為人妻者,怎能如此和丈夫說話?哼!我看大姐兒就是和你有樣學(xué)樣才會如此?!?br>
“岳母大人?!标懗休涄s緊起身行禮。
徐珍娘目光如炬地瞪著他,譏諷道:“我可沒那個福分當(dāng)狀元郎的岳母!你和我家寶兒成親三載都沒有圓房,這門親事可算不得數(shù)?!?br>
林敞維喝道:“徐氏!”
徐珍娘淡淡瞥他一眼,無視。
她努力壓制住怒火,才沒有動手打人,只聲音冷的無一絲溫度,“陸承輿,既然你心中另有所愛,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上門求娶我家寶兒!”
陸承輿辨無可辨。
陸老夫人不得不出面解釋:“都是誤會!誤會!拓哥兒并無心上人,他只是一時心軟,對王貞娘只有同情,他們倆并無任何茍且?!?br>
“并無茍且?”徐珍娘信她才有鬼了,連聲質(zhì)問:“是誰口口聲聲說要納貴妾,望妻子成全?是誰在書房日日對著畫像,睹物思人?是誰放不下舊愛,讓妻子獨守空房三年之久?”
這三個要命的問題,陸家人是不敢應(yīng)聲的。
他們本以為已經(jīng)搞定了林家人,就能輕輕松松接回林氏,卻沒想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徐珍娘不愧是徐大標(biāo)的女兒,都一樣不講情面!
“今天我就把話講清楚?!毙煺淠飻S地有聲地說道:“我家寶兒是不會再回陸家的,死了這條心吧!你們早日把和離書送上,我們還能好聚好散,否則就別怪我們徐家蠻橫不講理了!”
是徐家不是林家。
陸家?guī)兹硕悸犆靼琢耍质系氖铝旨沂亲霾涣酥鞯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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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晌那一出,徐珍娘沒有讓女兒去花廳見陸家人。只晚上用膳的時候,姝音還是要自己出面應(yīng)付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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