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仵作皇妃:暴君輕點寵》是作者“梨貝”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亦依夙滄墨兩位主角之間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第2章五年后明驍?shù)塾H自領(lǐng)兵征服西域疆,舉國同慶!負(fù)責(zé)找人的官兵們卻耷拉著一張臉,垂頭喪氣地到處貼通緝令陛下征戰(zhàn)一年多,一直沒能顧得上要找姜貴妃,而今凱旋,他們又得頂著壓力找人了問題就是,這么一個國色天香的大家閨秀,就像人間蒸發(fā)一般,五年來官兵們在每座城門嚴(yán)格把守,愣是連見都沒見過相似的人說不準(zhǔn)人已經(jīng)死了可陛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按照這架勢,他們得找一輩子圍觀群眾嘖嘖感嘆:“這姜貴妃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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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天地都為之失色的容顏讓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姜小淵也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那張臉跟他的真面目好像!

也不對,他比這個男人好看多了。

可是這么像,這不會是他親爹吧?

姜亦依此時此刻腦海里全都是“他兵臨城下,質(zhì)問她欠他的用什么還”的古偶劇情。

不,換做是她,應(yīng)該是“女人,你是想自盡還是讓我捅死你”?

她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帶著姜小淵原地跑路,還是應(yīng)該跪下抱大腿痛哭認(rèn)錯?

不跑死路一條,跑了或許有一線生機(jī)。

姜亦依握緊姜小淵的手,內(nèi)心倒數(shù)三秒,準(zhǔn)備抱上兒子轉(zhuǎn)身就跑。

在她數(shù)到“一”時,就聽到男人低冷而散漫的聲音:“你是江一一?”

嗯?

江一一?

姜亦依確定了一下他的音調(diào),不是“姜亦依”,而是“江一一”。

江一一,正是她女扮男裝,這些年作為仵作行走江湖時的名字。

她心念微動,握著姜小淵的手松了幾分,壓低聲線:“我是江一一,您是?”

夙滄墨顯然沒有耐心回答她,確定她的身份后,偏頭對她示意護(hù)衛(wèi)空出的一匹馬,“上馬?!?br>
完全是命令式的語氣,毫無反駁的余地。

姜亦依一顆心仍砰砰跳動得厲害,回答飛快:“我不會騎馬,而且,閣下是......”

夙滄墨眸光沉沉,打斷了她的話,語氣不容置喙:“不會騎馬,那就走,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走到縣衙,一刻鐘若是不見你人,我便派人把你抬過去?!?br>
說完,他又揚(yáng)蹄而去,留下的威壓氣勢卻依舊讓周圍眾人尤回不過神來。

“......”

姜亦依目送著那行人的馬屁股越走越遠(yuǎn),直到看不到那道修長身影,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手心已經(jīng)一片濕漉漉。

還好他是沖著縣衙仵作“江一一”來的,而不是對他霸王硬上弓的姜貴妃。

盡管如此,姜亦依有那么一瞬間想帶著兒子現(xiàn)在馬上離開這里的沖動,可她又很快冷靜下來。

現(xiàn)在跑了,不就是在告訴夙滄墨她這里有鬼?做皇帝的自然不傻,很快便能猜到她這個女扮男裝的“江一一”就是他要找的人。

是的,這么多年來,姜亦依完全就是靠著女扮男裝,加上易容的虛假身份躲避的追兵。

她一個黝黑的大老爺們,又孤身帶著孩子,自然不是追兵們要找的嬌滴滴的貴妃。

迅速思慮再三,姜亦依微瞇眸,轉(zhuǎn)頭看向了姜小淵。

“記住我之前跟你叮囑過的事了嗎?”

姜小淵抬頭看著自家娘親黑如鍋底的臉,點頭,“早就記住了?!?br>
頓了頓,他又補(bǔ)了一句:“爹!”

“乖,以后別說漏嘴了,私底下也要好好叫爹,剛才那個就是娘的債主!他追殺了咱們五年,要是讓他發(fā)現(xiàn),咱們母子就死定了!”姜亦依神色肅穆的叮囑。

姜小淵做了一個拉拉鏈的閉嘴動作,“爹放心,我一定會管住嘴,多做事噠!”

不過......

他歪了歪頭,看向剛剛夙滄墨離開的地方。

娘親的大債主,和他長得這么像,難道說,要通緝娘親的人是他親爹爹?

那他爹爹可真不是個東西!怎么能這么對自己的女人呢!一點都沒有男人應(yīng)有的氣度。

姜亦依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掏出了一瓶自制香水,猛噴一頓。

這香味刺鼻,就像是一百種花融合在一起的濃郁味道。

姜小淵捂住鼻子,差點被嗆吐了,“嘔——”

周圍的人也皺起了眉頭,嫌棄地離她們遠(yuǎn)遠(yuǎn)的。

一個大男人身上弄這么香,真不知道什么毛病。

花香沁人,太濃則烈。

姜亦依確定自己從頭到腳沒有露出任何破綻,這才安心地呆著姜小淵前往縣衙。

剛到縣衙,就看見莫師爺早已在門口等候,看見他們,立馬迎了上來,客氣地道:“江先生,快快有請?!?br>
姜亦依回禮:“莫師爺請帶路吧。”

莫師爺在前面領(lǐng)路,一邊叮囑:“今天有大人物在,需謹(jǐn)言慎行,但也不要太緊張,就像以往一樣剖尸就好?!?br>
姜亦依發(fā)現(xiàn)縣衙的守衛(wèi)都變多了,幾步一人。

真不愧是皇帝出行。

當(dāng)初若是在皇陵里有這樣的陣仗,她哪怕是爆體而亡也不會得逞,誰讓天時地利人和呢。

莫師爺領(lǐng)著姜亦依來到了堂后院中,地上擺放了五具尸體。

夙滄墨白衣翩躚坐在一旁,面不改色,還有閑心喝茶,舉手投足間盡是賞心悅目的優(yōu)雅,視線順聲落在了她身上。

姜亦依保持著面上鎮(zhèn)定,和他四目相對,還和他微笑點頭。

知縣弓著腰站在夙滄墨旁邊,正要介紹,就聽男人冷冷道:“不必要的禮節(jié)就省了,直接開始吧?!?br>
姜亦依樂得省去了行禮,順手地戴上了自制的手套和口罩,從自己的工具箱中拿出了刀具。

她大多時候都在為縣衙做事,是以工具箱放在了縣衙里。

她旁邊的姜小淵也戴上了口罩,并開始用紙筆記錄。

夙滄墨目光在她的手套與口罩上頓了頓,眉毛微挑。

這位仵作倒是和他以往見過的不同,甚至連剖尸刀都豐富獨特。

再看看那同樣滿臉黝黑的小孩兒,輕嗤。

不過,讓一個小孩來記錄?他識幾個字?

姜亦依卻沒再分神,全神貫注看著第一具尸體。

“死者一,男,身高六尺,患有瘰疬,且流膿嚴(yán)重,皮下出血,尸體呈紫黑色......”

姜亦依話音一頓,眉目驟然凌厲,“都先離遠(yuǎn)點!”

眾人微愣。

縣衙里的人都知道姜亦依的本事,下意識退后。

知縣退后幾步才想起來夙滄墨,又訕訕地站了回去,“您......”

夙滄墨深深看姜亦依一眼,放下了把玩的茶杯,站起來后退,李公公立即為他挪椅子。

姜亦依剖完五具尸體,心沉入谷底。

她抬眸問:“這幾具尸體都是從何處來的?你們是否到過什么地方?接觸過什么人?最近有何不適的癥狀?”

夙滄墨瞥向她,語氣冷淡:“你的問題太多了,你只需要回答,這幾個人為何而死?!?br>
姜亦依火氣頓時上來了。

這皇帝可真是不知問題嚴(yán)重性。

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他這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來剖?

她顧不上得不得罪皇帝,冷笑一聲,一句回答讓所有人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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