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挑食”的傾心著作,岳嬌阮安康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岳嬌點頭:“可不是嘛,你不知道我今天的心情有多復(fù)雜,就好像看見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樣,很惋惜!當(dāng)然我不是說那杜姨娘是牛糞,只是她的相貌實在是很一般”說著她又有些愧疚:“哎,我知背后議論別人容貌是不太好,可是不說出來我心里堵得難受!”阮安康眉頭一皺:“人家找什么樣的人是他的事情,你難受什么?”“你不懂!就好比你看上了一朵非常漂亮的花,你覺得這世界沒有任何一個花瓶能夠配得上它,可是某一天你突然...
她的手下意識的摸向發(fā)髻間,摸到了那支趙柄插上去的金簪子。
剛剛平復(fù)下來的心跳又加速起來,未免阮安康看出來,她垂下眼簾,故作隨意的說道:“這個呀,今日云錦姑娘送我的!”
阮安康神色有疑道:“云錦姑娘是誰?”
“是俊平侯的新歡吧?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只聽大家叫她云錦姑娘!”
識墨并不關(guān)心云錦的身份,而是問:“那這云錦姑娘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只是脾氣大了些...”她將在趙柄面前沒敢說的話說了出來。
這不是在侯府,也不是在外面,是在她自己家,她不需要畏畏縮縮也不需要謹(jǐn)慎小心,她可以活得肆意自在一些。
“脾氣不好還能送你這么貴的簪子?” 阮安康顯然不信她的話。
岳嬌反手取下頭上的簪子,這才將它看了個分明。
純金打的,上面是三只大小不一重疊在一起的蝴蝶,蝴蝶雕刻得栩栩如生,翅膀還會隨著走動而上下晃動著,很是靈動。
“脾氣不好又不代表小氣!” 識墨嗆了阮安康一句,隨后看向岳嬌:“ 今天這只簪子可比昨日的鏈子貴,想必云錦姑娘很滿意您的手藝吧?”
說到這,岳嬌心里發(fā)堵,嘆道:“ 不滿意,將我罵了一頓,這簪子就是她罵完了給我的補償!”
“她敢罵你?” 識墨的震驚到聲音都變了,捂著嘴,眼睛瞟向了隔壁二樓。
阮安康這才信了岳嬌的話,隨后瞪了識墨一眼:“大驚小怪,那些有錢人脾性都陰晴不定的,打罵下人是時有的事!”
從小他就聽著阮娘子跟岳嬌講述的各種經(jīng)歷長大,自然也知道岳嬌會經(jīng)常遇到這些事情,對于他們而言,只要不動手,罵幾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識墨聽完他的話,臉上由震驚變?yōu)楸梢模骸疤澞氵€一直以姐姐的夫君自居,姐姐在外被人欺負(fù)了你不能替她出頭就算了,居然還說我大驚小怪?怎么?是姐姐以前在你家挨的罵更多,所有你才覺得正常?”
這一通罵,罵得阮安康一張臉漲得通紅。
“識墨!別說了!” 岳嬌趕緊拉著她,不讓她再說。
她了解阮安康,識墨的話定是扎到他的心里去了,雖說識墨是替她出頭,可她實在是不想因為這些跟阮安康起爭執(zhí)了,太累。
“姐姐!” 識墨不滿。
岳嬌輕嘆一口氣:“安康說的沒錯,罵幾句而已,不疼不癢的,她這不還賠了我支簪子么,算起來我還賺了呢!”
識墨不情不愿的閉嘴了,阮安康垂著頭也沒再說話不知再想些什么。
岳嬌見狀,開了個玩笑:“不過,若是下次侯爺能納個性格脾氣好的,又溫柔又好看的姨娘就更好了!”
兩人都沒理她,她撇撇嘴只得默默的吃飯。
院子里安靜了,隔壁的二樓房間里有了動靜。
趙柄指骨敲了敲桌子,門外的聽風(fēng)便開門進了屋。
“侯爺!”
他的眼神還盯著樓下的院子里,以他的視線,正好能看見岳嬌的背影。
他貪婪的看著她的背影,手指輕點的桌面,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人處理好了?”
聽風(fēng)點頭:“ 處理好了,已經(jīng)毒啞了,挑了手腳筋掛崔明盛的屋里了!”
“去找個脾氣好,又溫柔好看的頂上!”
“呃...” 聽風(fēng)躊躇著。
趙柄這才將視線自岳嬌身上移開,側(cè)目看向聽風(fēng)。
聽風(fēng)立馬小心翼翼道:“脾氣好,又溫柔,又好看的,說的不正是岳姑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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