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后,娘娘她只想遠離偏執(zhí)暴君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秦菱司瀾宴的古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漫天的螢火”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秦菱受驚回過了神來想到昨夜被暴君吃干抹凈一事,雙腿發(fā)軟直打顫,再一想到書中原主被暴君砍斷手腳做成了人彘,嚇得她想找個地洞躲起來于是吩咐身邊丫鬟:“身上好臟,快準(zhǔn)備香湯給我清洗一下,可不能讓皇上看到我這副狼狽樣子!”其實沐浴只是借口,暴君兇殘嗜血,陰戾無情,她想悄咪咪地跑掉,惹不起??!“娘娘,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丫鬟一把拉住了她:“小青先伺候您把衣裳穿好吧!”男人沉重有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秦...
“久等了,愛妃,有想朕嗎?”
秦菱捂眼的小手被他扒開,無法逃避地和他近在眼前的幽深黑眸對視上。
不知是不是距離太近的原因,他眸色看上去比平時要幽暗深沉,看得她心底很不安很緊張。
又聽著他那情意綿綿的問話,不禁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嬌羞地回他:“您自己知道呀,還要來問臣妾,想看臣妾笑話,您是個大大的壞人?!?br>
司瀾宴何曾被人如此罵過?
但他今日,卻被眼前這小女人罵了好幾次了。
不過此壞人非彼壞人,聽著小女人那羞澀模樣以及嬌嗔的語氣,像是戀人之間的調(diào)情,他也就不覺得惱,反而覺得有點意思。
他便坐在了榻上,大手扯住她小手微微一用力,她往前一晃撲進了他寬闊的懷抱里。
他修長臂膀?qū)尚∈萑醯乃麄€圈禁住,垂眸看著她:“是朕的錯,下次,朕先把你這調(diào)皮小貓哄睡,再去干別的事。”
由于視線角度的問題,他本是看著她的眼睛在說話的,但居高臨下俯視的角度,不經(jīng)意間便瞧見了別樣的風(fēng)景。
而且,只一眼便將好風(fēng)光盡收眼底。
他淡漠禁欲的俊臉上神色并沒有變化,抬眸微微別開視線,便不再看她了,而是看向了別處。
秦菱在他懷里正緊張羞澀地攥著衣角,感受到了他視線的轉(zhuǎn)移,她總算松開了攥著的衣角,同時長舒了一口氣。
并暗自在心底里,給男人狂點了一通贊。
看不出來呀,這男人還挺有君子風(fēng)范的呢,并不是那種動不動精蟲上腦的類型。
沒錯啦,她喜歡的男人就是這一掛的啦。
但她緊接著又覺得他轉(zhuǎn)移視線不看她,這是嫌棄她穿著過于暴露、嫌棄她過于輕浮的意思了。
畢竟嘛,高冷禁欲的男人應(yīng)該是不喜歡妖艷賤貨的吧?
會喜歡清純類型,或是冰山美人,抑或是淑女仙女之類的,可能會更多一些吧?
還記得下午時分,她穿著米白色長裙打扮得仙氣飄飄站在他面前時,他冰寒的眼底有掩飾不住的驚艷之色浮現(xiàn)。
所以,他便是喜歡清雅高潔的仙女類型吧?
不過,她管他喜不喜歡自己做什么呢,反正她遲早都是要逃出宮去的呀......
“怎不說話了?”司瀾宴摟著她,一只大手狀似無意識地摩挲著她瘦小雪肩,嗓音淡淡地問道。
秦菱聞言也沒有隱瞞,將心內(nèi)所想吐露了出來:“臣妾在想,您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的穿著呀?覺得很俗氣呀?我想現(xiàn)在便出去換掉好了?!?br>
說著就要推開他下榻去。
這輕薄紗衣她左右也不想穿著,貼在他懷里尷尬得很,她早就想換掉了。
“不用?!彼緸懷绱笫謮涸谒〖绨蛏?,不準(zhǔn)她離開:“朕沒說不好看?!?br>
他自幼習(xí)武力氣很大,她被他壓制得根本就動彈不了,只能無奈作罷。
也是聽了她那話后,司瀾宴才又轉(zhuǎn)回視線看向懷里著一身薄紗的她。
淡漠深沉視線只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他垂著的纖長睫毛便輕輕顫動了一下,繼而性感喉結(jié)輕滾了一遭,出口的嗓音染上了幾分不一樣的沙啞。
“朕倒是覺得,愛妃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這衣著也還不錯?!?br>
說話間,略顯粗糲的大手一下一下摩挲著她細弱肩膀。
也不知道是紗衣面料太過細膩絲滑,還是她本身肌膚便這般柔嫩幼滑,觸感很是微妙,讓他想要一直抓著她小肩膀摩挲下去,不想停下來。
但很快,他摩挲她肩膀的動作卻停了下來,抬手挑起了她精致小下巴:“但這身,只能穿給朕看,明白?”
秦菱下巴被抬起,被迫和他對視上,看到了他深沉眸底隱現(xiàn)出來的忽明忽暗的鬼火,嚇得她瑟縮了一下。
還有他沙啞嗓音聽在耳里無比的性感撩人,她很慌亂很無措,小臉泛紅,扯過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蓋。
“皇上盡管放心,臣妾往后在您面前,也不敢這樣穿了......”
司瀾宴將她面部表情和動作看在眼里,她臉紅羞澀的小模樣取悅到了他,便挑著她小下巴,鄙夷地輕嗤:“難道,不是愛妃想要穿著給朕看的?”
秦菱聞言蹙起了黛眉:“本來也不是我想這樣穿的,但宮人說您會喜歡的......”
他斂了斂眉,沉聲打斷她:“口是心非,欲拒還迎,欲擒故縱,愛妃這一套,玩得很溜?”
“哪有,如果可以的話,臣妾寧肯脫了不穿,哼,睡覺了,不和您扯了?!?br>
秦菱聽到他像是在嘲諷她鄙視她,有一些氣悶,打掉他挑她下巴的鬼手,用力推開了他,從他懷里鉆了出來。
然后背對著他,就那么氣悶地躺在了榻上。
哼,不想搭理他了。
司瀾宴見小女人這么容易便生他氣,任性得跟個孩子一樣,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脫掉鞋子上了床。
他坐在床上,看了背對著他生悶氣的小女人一會,便又將她身上蓋著的被子掀了,然后將她抱了起來。
“睡覺啦,您干嘛呀?”
驀地再次入了男人懷里,她睜著亮晶晶的美眸,不明所以地問。
他不緊不慢地給她剝外衣,不冷不淡地道:“不是說,寧肯脫了不穿?那,還穿著做什么?”
她捂著外衣不肯脫,面露驚懼地瑟縮著身子:“哎呀,我不習(xí)慣脫衣服睡覺,很沒有安全感的啦?!?br>
“睡覺不用穿這么多,乖,聽話?!?br>
司瀾宴像哄小孩子似的抱著她左哄右哄,她就是死死攥著衣領(lǐng)子不松手,還惶恐地瞪著水靈靈大眼睛,望著他一個勁地搖頭。
仿佛他是吃人的魔鬼似的,她很害怕他。
他力氣大,是可以硬來的,但他卻沒有這么干,只是作勢陰沉下臉來,冷冰冰地道:“愛妃難道不知,如此穿著,比不穿更誘人?愛妃這是想讓朕即刻將你辦了?”
聽了他這帶有脅迫性質(zhì)的話,她嚇得瞪大鹿眸用力搖頭,然后背對著他,開始乖乖地脫起了身上的衣裳。
見她總算老實聽話了,他滿意地將她按在懷里,親自上手給她剝起了身上薄透的紗衣。
揚起精致飛揚長眉,輕哼一記:“小傻瓜,還說不是欲擒故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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