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皇權(quán):開創(chuàng)盛世,一統(tǒng)天下!本書主角有楚天耀慕堇安,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萬朽不凡”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兩人互望一眼,彼此大笑楚天耀知道,在這一刻,尚連才真正認可了他,那清亮的眼神中不再有嘲諷,不再有鄙夷,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欣賞!“啪!”的一聲,尚連從腰間取出一塊刻著“梁”字的石牌放在桌面,“可惜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能與君痛飲”說著,她將那石牌遞給了楚天耀,笑道:“往后黃兄若要與尚某見面只怕還要費些心神需帶此令牌去往順江的‘廣粱茶樓’,只要掌柜看到此令牌,便會通知于我”楚天耀將石牌小心收好,...
刑部大獄。
一間間昏暗的牢房散發(fā)著一股刺鼻的味道,這味道中混雜著雨后的潮濕與腥臭的血味。
促狹的過道兩邊帶著血漬的油封燈閃爍著微弱的燈光,因外罩站有血漬的緣故,燈光照射下還閃爍著若隱若現(xiàn)的虛影,伴隨著牢門之內(nèi)的叫屈喊冤之聲,讓人心顫。
這里常年不見天日,空氣中都夾帶著一股難言的死氣。
被關(guān)在這里的人,基本不會有機會再出去了……
“我操你奶奶的!今兒咋點兒這么背?”
一聲喝罵從大獄看守的班房中響起,四名看守大獄的當值官差正圍坐在一團,彼此手中都拿著一個骰盅,看樣子是在互賭。
“趙小二,你別拿點兒背說事,上回老子我可輸?shù)弥皇Q濕靡矝]下桌!”一操著北方口音的官差瞄了一眼站起身大罵的趙小二,嘿嘿笑道,“今兒個,爺不把你褲衩給贏下來,就當你他娘的沒穿!”
“去你丫的!爺不玩了!”
趙小二脖頸發(fā)紅,拍著桌起身就要走。
“你他娘的還真玩不起!”
其余幾人都向他投以一個鄙視的眼神。
“咳咳?!壁w小二干咳幾聲,一本正經(jīng)道,“今兒個爺巡房,不玩了!”
說罷,趙小二假模假式地整了整差衣,邁著大步子走出了班房,恰巧,他看到了前來送飯的老宋頭,“老宋頭,送過飯了?”
老宋頭提著竹編的食盒,答道:“都送去了,一號房和二號房那兩......又挑起食兒來了!”
“嗨呀!”趙小二聞言嘿了一聲,冷笑道:“都他娘的進這破地方還他娘的講究?”
“人以前不大都督呢嘛!”老宋頭撇撇嘴,“嫌老頭子的菜不夠好,還跟我要酒喝呢!”
“反了天了!”趙小二聽后來勁兒了,朝著一號牢邊走邊罵,“你先走!老兒他娘倒要看看這兩狗雜碎有多大的譜兒!”
一號牢是關(guān)押重犯的牢房,但此時的一號牢內(nèi)只有一人佝僂著背仰躺在草地上,臟亂的頭發(fā)擋住了他的五官,讓人難以瞧清他的面貌。
“哐哐!”
趙小二拿著刀鞘敲了敲牢門,瞄了一眼牢內(nèi)絲毫未動的飯菜,冷嘲熱諷道:“怎么?還覺著自個金貴?能給你送點葷腥過來就他娘的不錯了,整個大獄,除了你兄弟倆,誰還有這個待遇?咋的,還他娘給爺擺起譜來了?”
“咚!”
一旁的二號牢門傳起一陣響動聲,只見一個披頭散發(fā),身形高壯的男子趴在牢門處,朝著趙小二露出了森口白牙,殺氣騰騰的道,“小崽子,少給爺在那不陰不陽的。”
“喲!”趙小二叫了一聲,一腳踹在二號牢門,“你還當自個是大都督呢?咋的?你個階下囚犯能咋著?”
二號牢的犯人臉泛猙獰,眼眸之中盡是殺氣,“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被他這殺氣盡顯的眼神一瞪,趙小二沒來由的一慌,眼前這人怎么說也曾是殺人無數(shù)的大將,說話時泛起的那股殺氣怎么看都讓人有些心顫。
“少他娘在這跟你爺爺我咋呼!”趙小二朝著牢門又踹了一腳,罵道:“爺可不管你以前多牛氣,落到這大獄里,你就給爺規(guī)矩點!”
“哈哈哈哈!”
一號房的犯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朝著趙小二吼道:“吾乃先帝親封鎮(zhèn)關(guān)候,先皇后嫡兄!穆家長子穆忠武,前五軍都督府左都督,統(tǒng)帥大宣天下兵馬。今日經(jīng)淪落至此!區(qū)區(qū)一個差役安敢辱我?”
聽到這一長串的名號,趙小二先是有些發(fā)怵,隨后又是冷笑一聲,“管你以往多牛氣,今兒個還不是落得階下囚?”
狹小的過道的陰影處,微弱的燈光下照出兩道虛影。
一身穿錦服的年輕男子瞄了一眼趙小二,“給料理了?!闭f罷,他背過手沉吟道:“怎么說也是立過赫赫軍功的大將,同時也是皇親國戚。還輪不到一個小差役欺辱?!?br>
“老奴遵旨!”
微弱燈光下,傅少卿目露兇光。
沒錯,這過道陰影處的二人正是楚天耀與傅少卿主仆二人。
“現(xiàn)今成了豬狗不如的囚犯,就少做些春秋大夢!”趙小二正對著一二號牢的犯人破口大罵,只聽嗖地一聲,一道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不待趙小二反應過來,一只大手便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嘎吱”一聲,骨裂之聲響起,那差役趙小二已是兩眼翻白,死的不能再死。
“這......”
一二號牢的犯人都是一驚,待瞧清動手之人的容貌時,同時面露驚色。
“傅......傅公公?”
二人當即對傅少卿抱拳行了一禮。
“二位都督無須多禮!”傅少卿朝著二人拱手一禮。
見傅少卿突然來此,一號牢的穆忠武好似想到了什么,面露驚色,“公公,你來了,豈不是說......”
“兩位舅舅,你們受苦了?!鄙泶╁\服的楚天耀從陰影中緩緩走出。
“陛下!”
“陛下!”
一號牢的穆忠武及二號牢的穆忠君皆是一驚,隨即跪倒叩拜。
“兩位舅舅快起!”楚天耀虛扶一把,看著二人狼狽的模樣,臉上泛起一陣心疼,“朕,害苦了兩位舅舅!”
“陛下!”二人聽到這話眼眶發(fā)紅,壯碩的身軀忍不住顫抖起來。
“昔日朕聽信奸臣讒言,害的兩位舅舅淪落至從,朕,實感羞愧!”
“陛下切不可這般說,都是宵小奸詐!”
“臣等雖無大罪,但平日行事也過分桀驁,落得今天這步田地,又怎能夠怪陛下?”
“唉!”楚天耀嘆了口氣,格外鄭重的說道:“朕雖被奸佞蒙蔽,但又豈能不知二位舅舅忠君報國之心?之所以發(fā)落兩位舅舅,實為明貶暗保之舉!”
聽到這話穆家兩兄弟都是一怔,眼中都有不解。
楚天耀咬著牙,面露痛心之色,顫聲道:“近年來,慕黨勢大,朝堂之上半數(shù)歸附。昔日他們對兩位舅舅群起而攻之,所圖為何?不正是要那五軍都督府統(tǒng)兵之權(quán)?二位舅舅武官出身,心性豪放,不善心計。又豈是這些滿肚算計的文官們的對手?故朕深思熟慮后,決定將計就計,將二位舅舅打入大獄,雖顯狼狽,但卻可以保住兩位舅舅的性命,乃至整個穆家啊!”
“陛下!”
穆家二兄弟聞言虎目落淚,聽聞君王如此關(guān)懷之語,他們怎能不感動?
“唯有朕處罰了兩位舅舅,示敵以弱,才能保住五軍都督府的左右都督職位。好在,好在現(xiàn)今,朕在朝堂之中已能與慕黨奸賊抗衡,只是,只是苦了兩位舅舅......”說到尾處,楚天耀已帶有一絲哭腔。
“君恩浩蕩如此!”穆忠武當即叩首,顫聲道:“臣與臣弟必銘諸五內(nèi)!”
“陛下如此隆恩,臣恨不得伴君身側(cè),為君持刀,屠戮萬惡宵??!”穆忠君叩首哽咽,言辭懇切,令人感動。
“朕今日,就是為了解救二位舅舅而來!”楚天耀擦了擦發(fā)紅的眼眶,隨即朝著獄外大喊:“來人啊!”
一身穿紅袍的官員戴著一眾差役連忙跑進,朝著楚天耀行了一禮,“微臣刑部右侍郎商平叩見陛下!”
“趕緊將他們給放了!”
“是!”
商平忙不迭地點頭,示意自己身旁地差人開鎖。
“咔嚓”一聲,兩道牢門被打開,穆家兄弟二人當即朝著楚天耀再度叩拜。
楚天耀望了一眼神情激動的穆家兄弟,正聲道:“穆忠君穆忠武遭奸臣所害,實為忠心報國的肱骨重臣耶。至今日起,官復原職!恢復穆忠武侯爵之身!”
穆忠君聞言大為感動,聲音打顫:“陛下......”
穆忠武聲音哽咽,“君主厚恩,臣無以為報,唯有鞠躬盡瘁,以報皇恩!”
“快起!”楚天耀將二人依次扶起,鄭重道:“二位盡快回府與家眷團聚才是。日子還長,往后我們君臣三人再敘?!?br>
說罷,在穆家兄弟及刑部一眾官差的恭送聲中,楚天耀帶著傅少卿離開了大獄。
“草!”走在傅少卿前頭的楚天耀從袖口處扔出半截洋蔥,低聲罵道:“這洋蔥真他媽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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