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男女主角姜如意徐正庭,是小說寫手水果凍凍所寫。精彩內(nèi)容:姜如意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女人,沒穿之前,她手機里保存著無數(shù)美男照,什么明星偶像,國內(nèi)的國外的,高的瘦的八塊腹肌的各種姿色......可沒有一個比得上眼前這個精品就在她看得津津有味之際,一道男人的嗓音自頭頂傳來:“起來!”冰冷至極又帶了幾分不悅瞬間回神的姜如意,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趴在男人的腿上雖說在外面眼里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但說到底她芯子里還是個黃花大姑娘,以前可是連男人的小手都沒碰過,現(xiàn)在突然趴...
徐正庭看著他,目光深不可測:“李老板喜歡就好?!?br>
“小的喝了大人送的酒,覺得心里過意不去,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邊也準(zhǔn)備了一點點小小的心意,還望大人莫嫌棄?!?br>
說著,他伸手拿過一旁小廝抱著的紅木匣子。
匣子看著很普通,但抱著挺沉。
他將匣子朝徐正庭遞過去,討好的笑著道:“大人,這點小禮,請笑納?!?br>
徐正庭看他一眼,隨即收回目光,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書一邊頭也不抬地回他一句:“既如此,那就收下吧!”
林盛立馬伸手,將紅木匣子接了過來。
見徐正庭收了禮,李保民那顆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
送走了李保民,林盛指著一旁的紅木匣子問徐正庭:“大人,你想如何處置?”
“先放著?!?br>
“是!”
……
雖然紀(jì)爺那邊還沒有任何消息,但姜如意覺得自己邁出了重要的第一步,一整天的心情都是開心的。
下午沒事,她鹵了一鍋鹵味好下酒,鹵味出鍋,將牛肉切塊碼好,又挑了幾根鴨翅擺上,滿滿一盤子,鹵香味十足;早上買來的兔子肉,姜如意用仔姜爆炒了,加了青紅椒和花椒,又香又麻又辣,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吃得過癮;扁豆炒山藥,里面加了點木耳,青的白色黑的,各種顏色搭配特別好看;小炒小河蝦,涼拌蘿卜絲,油炸花生米,六個菜,擺了滿滿一桌。
今晚沒喝葡萄酒,秦淮北不知心拿哪兒抱了一壇酒出來,非得要拉著姜如意一起喝。
徐正庭坐在一旁虎視眈眈,姜如意哪敢呀,連忙找了個借口逃走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姜如意聞著自己一身臭汗,迫不及待的打了熱水來,將自己從頭到腳洗得干干凈凈。
從姜家逃出來時,她就帶了兩身衣裙,一天換一身,幸虧是夏天,洗了一晚上就能干,只是里面穿的小衣她真的不習(xí)慣,前幾天忍痛花了十幾個銅板買了一塊粉色細(xì)綢布,給自己縫了兩身小衣。
款式和現(xiàn)代一樣,兩根細(xì)肩帶幾小塊布料,也幸虧她手巧,以前經(jīng)常自己DIY,也曾給自己做過連衣裙,所以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
做完小衣還剩下一些布料,她就給自己和七寶做了兩身睡衣。
七寶是一身小背心小褲衩,她的是一件半袖斜襟系帶睡衣加睡褲,做睡褲的時候,因為布料不夠,只好做成五分長短。
此刻,她就穿著自己的睡衣坐在院子里,一邊晾著她半干的頭發(fā)一邊吃飯。
現(xiàn)在天黑得晚,七寶吃飽喝足又跑出去和小朋友玩了,不到天黑不回。
吃完飯,姜如意就坐在院子里,看著夜空發(fā)呆。
白天干勁十足,只是到了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心里卻一片茫然。
如果紀(jì)爺不喜歡紅酒,她該怎么辦?
是繼續(xù)找酒樓飯館推銷還是換別的重新來?
可是,換別的也是需要本錢的。
她現(xiàn)在手頭上除了賣葡萄攢起來的二兩銀子,可是什么都沒了。
姜如意越想越心慌,越想越覺得難受。
看人家穿越自帶金手指,賣啥都掙錢,走路都能撿到寶。
她也是穿來的,怎么就如此凄慘不堪?
好在她也不是那種喜歡自怨自哀的人,七寶回來時,她已經(jīng)消化好自己的情緒,唇角又揚了起來。
小家伙玩累了,洗完澡躺到床上就睡著了,姜如意想起來剛換下來的臟衣服還沒洗,又爬起來去洗衣服。
洗好衣服,她正準(zhǔn)備晾,眼角的余光突然捕捉到院門口立著一道人影。
她心頭一跳,連忙轉(zhuǎn)身去看,卻發(fā)現(xiàn)那人想要離開。
此刻的姜如意滿腦子都是不好的想法,還以為有好色之徒偷窺她,氣得她拎起棒槌就追了上去。
大概是聽到了她追上來的腳步聲,那人轉(zhuǎn)身看向她,視線落在她高舉的棒槌上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姜如意,你干什么?”
咦?
這聲音挺耳熟啊。
姜如意定睛一看……
對方一身黑色錦袍,面沉如水,一雙黑眸能凍死人,不是徐正庭又是誰?
姜如意忙收回棒槌,驚訝出聲:“大人?”
徐正庭一臉不郁,盯著她嗓音不悅至極:“半夜不睡覺你發(fā)什么瘋?”
本來姜如意還覺得自己挺不好意思的,但被他這么一斥責(zé),頓時有點惱。
她杏眼圓瞪,氣呼呼的反駁:“誰發(fā)瘋了?要不是你半夜不睡覺偷窺我,我也不會拿棒槌要打你……”
“姜如意!”
徐正庭冷喝一聲,語氣一改平日里的沉穩(wěn),帶著幾分氣急敗壞:“你給我閉嘴!”
如果此刻是白天,姜如意一定會發(fā)現(xiàn)此刻的徐正庭面紅耳赤。
他從小到大,面對異性時,一向克己復(fù)禮,規(guī)規(guī)矩矩,不認(rèn)識的姑娘,哪怕多看對方一眼都是逾越。
而此刻,姜如意竟敢說他……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徐正庭瞬間惱羞成怒。
他死死地盯著姜如意,嗓音冷得掉渣:“姜如意,注意你的措辭!”
姜如意也是有脾氣的,她仰頭對上徐正庭冒火的眸子,冷笑一聲:“你敢說你不是在偷看我?”
徐正庭深吸一口氣,他差點被她氣樂了。
眼前這個女人簡直顛覆了他對異性的認(rèn)知,在徐正庭眼里,所有的女人就該像他母親那樣端莊文雅,說話溫柔細(xì)語,而不是像她這樣動不動就呲牙瞪眼冷嘲熱諷冤枉好人。
徐正庭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
片刻后睜眼,語氣緩了幾分:“我過來是想找七寶,今天出門時,他讓我給他帶這個,”
徐正庭伸出手掌,借著月光,姜如意看到他寬大的掌心上躺著幾枚圓溜溜的琉璃球。
原本冒火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姜如意訕訕地從他掌心拿過那幾枚琉璃球,聲音弱了幾分:“既然如此,為何不進(jìn)來?”
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偷偷摸摸……
徐正庭快速地掃她一眼,隨即看向別處,臉上表情緊繃,嗓音冷硬:“你衣衫不整,我如何敢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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