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執(zhí)柄弄嬌》是從來不挑食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岳嬌阮安康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柳小姐雇來的兩人瞧著年紀(jì)也不大,跟岳嬌差不多年齡的少年少年做事手上沒有輕重,在搬動小乞丐時免不得要磕碰到他的傷口岳嬌看著他咬牙忍痛的樣子,心下中不忍,輕聲囑咐兩個少年:“你們且輕些,他傷得太重了,莫要碰到傷口了!”其中一名少年看著岳嬌的模樣,調(diào)笑道:“小娘子真是善心腸!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岳嬌沒搭理他,自打她容貌長開了后,總能遇到那么些沒眼力見的人,無視她一身已嫁婦人的打扮,總要調(diào)戲上那么...

第19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岳嬌關(guān)上門后,在門口站了好一會,直到感覺臉上的熱氣消下去后,才轉(zhuǎn)身往屋子里走。

剛轉(zhuǎn)過身,就被隱匿在夜色中看不清臉只看得見一身白衣的阮安康嚇了一跳。

“呀!” 岳嬌驚呼了一聲,往后退了兩步后,才發(fā)現(xiàn)是阮安康。

她撫著胸口平復(fù)一會氣息后才問他:“安康?你坐這干嘛?”

“等你”。

冷淡的,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從阮安康的方向傳來。

岳嬌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走近他,推著他的四輪車就往屋里走。

“那你在屋里等就行了,雖說這已經(jīng)開春了,可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阮安康低應(yīng)一聲:“ 嗯,下次在屋里等!”。

“以后我可能會常出去了,我若不在家你不必等我,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

岳嬌的話剛落,阮安康原本搭在扶手上的手瞬間收緊,他側(cè)身,仰頭看向岳嬌,朦朧的月色將他眼中的恐懼照映了出來。

“為什么?” 他緊盯著岳嬌,聲音暗啞,嘴唇微微顫抖著。

岳嬌雖不解阮安康為何是這樣的反應(yīng),但還是輕聲解釋道:“ 再過段時間神醫(yī)就回來了,那時候就得開始給你治病了,也不知道需要花多少銀子。我打算去找點事干,能收入一點是一點,以免坐吃山空”。

阮安康聽完,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得到緩解,反而由恐懼轉(zhuǎn)變成了憤怒,面部逐漸顯得扭曲。

“只是為了攢錢替我看病,不是為了別的嗎?”

岳嬌緊蹙著眉頭,反問他:“那不然我還能是為了什么?我們來京城不就是為了替你治病的嗎?”

“以前是為了替我治病,現(xiàn)在還是嗎?先是一個王麻子,現(xiàn)在又來一個俊平侯,你當(dāng)真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嗎?”

岳嬌這下算是明白阮安康今晚這出是什么意思了,她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我為什么嫁給王麻子你不知道嗎?人家俊平侯又是什么身份?是我能高攀的上的嗎?”

她的話讓阮安康又想起了之前趙柄送她回來時的種種,還有今日看她的眼神,再思及他們兩人的差距,一個是俊美無雙身份尊貴的侯爺,而他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任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該選誰。

他只覺喉嚨一陣發(fā)苦,眼淚沒有流出眼眶,好似流進心里,啞聲道:“倘若你高攀得上呢?若是他要你,你是不是也會跟著他走?”

岳嬌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樣離奇的想法,且不說她跟趙柄有著云泥之別,即便趙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郎君,光憑她是一個長人家五歲的寡婦這一點,兩人也是斷不可能的!

而他此時質(zhì)疑的語氣不信任的眼神,讓她感到窒息,看向阮安康的眼中有些失望:“ 安康,我沒想到你也會這樣想我!”

不管她曾經(jīng)發(fā)了多少毒誓,為他做過了多少事情,好像在這種事情上,他們從來都不會選擇多信任她一分。

她的眼神,讓阮安康感到害怕,有種她即將要離他而去的感覺。他連忙抓住她的手,臉上焦急又小聲的說到:“嬌嬌,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只是太害怕了!外面每一個人都比我優(yōu)秀,而我連像一個正常男人那樣照顧你都做不到,我太自卑了,我怕你那一天過夠了這種日子就不要我了!”

他將岳嬌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眼中帶著淚光,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岳嬌看著這樣的阮安康,心中有說不上的疲憊感。若是換作以前,岳嬌此時定會輕言哄著他,叫他放心??涩F(xiàn)在她只覺得好累,這幾年來所有的疲憊好似在這一刻全都化作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抽出手,輕聲開口:“夜深了,我推你回房休息吧。 ”

阮安康慌了,還欲去拉她的手,被岳嬌躲開了,他只得拽住她的衣袖,急急的說:“ 嬌嬌,我錯了,你罵我吧!打我也行!你不要對我失望好不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不好!”

說著,他眼中的淚水盡數(shù)落下,俊秀的一張臉變得狼狽不堪。

岳嬌定定的看著他,終究還是心軟了下來,她掏出手帕拭去他臉上的淚水。

“安康,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亦或是未來,你若將我當(dāng)作你的姐姐,那你就永遠(yuǎn)是我的弟弟,你若將我視作妻子,那我這輩子就不會再嫁給別人,我從來沒有過旁的心思,我只想將你的病治好,能讓你多活幾年”。

聞言,他再次抓住她的手,定定的看著她,像是不確定一般呢喃道:“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將你當(dāng)作我的妻子,我從來沒把你當(dāng)過姐姐,我也不要當(dāng)你的弟弟!”

她輕聲應(yīng)他:“好,那就不當(dāng)?shù)艿堋薄?br>
他的眼中泛起光芒,將岳嬌從四輪車的后面拉到他的身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身,摟得緊緊的。

這是他以前最喜歡的動作,小時候就喜歡抱著她撒嬌,可自打來了京城后,兩人便再也沒有過親密的舉動,好不容易,再一次的將她抱在懷里,卻沒有了小時候那種安心的感覺。

就好像懷里人,隨時都要離他而去一般。他不由的環(huán)得更緊了,恨不得將自己鑲嵌進她的懷里去。

院子的隔壁二樓。

去而復(fù)返的趙柄,側(cè)身站在窗戶口,靜靜的看著樓下相擁的兩人。

屋內(nèi)沒有點燈,只有自窗戶縫隙中照射進來的月光打在他一側(cè)臉龐上,微弱的光線將他的表情照的晦暗不明。

他看著院子里的二人,聽著岳嬌說的那些話,將手中的茶盞猛的捏碎。

陶瓷碎布扎進了血肉里,他似感覺不到疼痛般,拳頭仍在收緊,鮮血自指縫間流出來匯集到拳頭的下方,再滴落到窗沿上,鮮紅的血液在褐色的木頭上一滴滴濺開,如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樓下還在傳來阮安康討好的聲音。

“嬌嬌~”

”嬌嬌~“

一聲又一聲,將他心底那無邊的狂怒掀起。

他想殺了那個瘸子!

憑什么他視作明月,連碰觸都擔(dān)心玷污了的人,這個軟弱無能自私自利的男人卻能輕而易舉的擁有她?

他舍不得讓她有半分為難,想要關(guān)心她的生活都只敢躲在一旁偷偷的看,而這個卑劣的男人卻妄圖用那殘破的身軀來綁住她?

憑什么?

她每次都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出現(xiàn),將他從深淵拉回人間,是他的救贖,是他的光芒,是為他而生才對!

憑什么變成了別人的光?

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這世間哪里有人能夠配得上他?

既然王麻子可以,那個瘸子可以,為什么他不可以?

為什么他不可以??!

他的心里在無聲的吶喊著,怒火中燒,險些讓他失去理智。

最后,還是岳嬌的一聲輕笑聲,將從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

他松開手,任由手中的茶盞碎片落下,碎片掉落在地毯上,發(fā)出輕微的悶響。

宛如他無力的嘆息。

一旁候著的識墨心臟一緊,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好半天才囁喏著開口:“侯爺,您的手流血了”。

趙柄垂眸,冷漠的瞥了一眼滿是鮮血的手掌,眼中毫無波動。

他側(cè)目看向門口,低喚一聲。

“聽風(fēng)”。

”在!“

第二日。

昨日岳嬌跟阮安康吵了一架后又和好了。

其實也不算是吵架,岳嬌從頭到尾都沒有跟他吵過,她知道他心里在害怕什么,她能理解他,在她的眼里,阮安康不過是小孩子發(fā)脾氣罷了,她犯不著跟他計較的。

架吵完了,錢還是得繼續(xù)掙的,吃罷早飯后她便出了門。

這次她去了之前去過的幾家首飾鋪子,先前礙著她還在戴孝,人家雖然覺得她的手藝還行,可終究還是覺得不吉利就沒有用她。

現(xiàn)在她出了孝期了,想必應(yīng)該是會順利的。

可事實不如心想,從黃守成下了大獄后,西市南市有關(guān)她的傳聞不少。

有說她運氣好的,遇上了俊平侯,也有說她八字硬的,克夫克母克萬物。

最后,還是她克夫的傳言占了上風(fēng)。

梳妝娘子這個行當(dāng),最首要的客戶就是新嫁娘,而一個克夫的梳妝娘子,哪個新娘子又敢用。于是,尋了一天的岳嬌終是無極而歸。

她這一日將整個西市南市的首飾鋪子都跑了個遍,都沒有收獲,等到精疲力竭回家時,已經(jīng)到了傍晚了。

剛進院子,就聞到了一股飯香,聞著是紅燒肉的味道。

跑了一天的岳嬌早就饑腸轆轆了,這下聞著這味道只覺得胃中直泛酸水。

她小跑著進了廚房,見到識墨正將紅燒肉從鍋中盛出來。

“好香呢!識墨你的手藝也太好了吧!”

岳嬌平日里除了掙錢就沒別的愛好了,這吃可以算得上是她唯一熱衷的事情。

且她還不挑嘴,許是小時候餓怕,長大后她什么都吃,也什么都愛吃。

不僅她自己愛吃,她吃東西的樣子還能勾起別人的食欲。阮安康因著身體的原因打小胃口就不好,但只要看著岳嬌吃飯,他總是能比平日多吃上一些。

識墨端著碗在她的鼻尖過了一下,笑道:“這可是我家夫人專門讓人送來的上好的豬肉呢!那邊鍋里還燉了只雞,等會您多喝點湯!”

”嗯?你家夫人讓你送來的?“ 岳嬌微怔,雖平日里沒少吃那位夫人送來的東西,可這送肉還真是頭一回。

識墨點點頭,將肉放到桌上,又去盛雞湯。

“我家夫人聽說您去找活干了,怕您累到,特地送來給您補身子的!”

“這怎么好呢!平日里吃你們些點心都已經(jīng)讓我很不好意思了,那還能再叫你家夫人破費,你算一下多少錢,你替我拿給夫人!”

“岳姐姐您就不必客氣了,我家夫人平日里念您身為女子獨身在外無依無靠的,又帶著一個不中用的弟弟,同為女子她深知您的不容易,心疼您呢!”

識墨口中不中用的弟弟此時正在灶臺前生火,聽完識墨的話,他的臉色瞬間沉了。

岳嬌眉心一跳,趕緊岔開話題:”那實在是不好意思,明日我上街買點東西上門探望一下你家夫人吧,你們搬來這么久我還一次都沒去探望過!“

”不用的,夫人身體不好,平日里都臥病在榻,不便打擾的,您就安安心心的吃吧,等到夫人身體養(yǎng)好了,自然有的是機會的!“

識墨都這樣說了,岳嬌也不好再堅持,便取了碗筷去盛飯。

燒完火的阮安康還在記恨識墨說的話,臉色不愉的走了,飯都不吃了。

岳嬌想要喊住他,被識墨拉住了:”您就別管他了,多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說不得了還,您可不能慣著他,越慣脾性越怪!“

“是...是嗎?” 岳嬌一時有些犯難,不知道為什么,識墨這小姑娘很對她的脾性,但跟阮安康卻是水火不容。

明明跟著她還笑嘻嘻的,轉(zhuǎn)臉看見阮安康就要翻個白眼。阮安康也是,在她面前斯斯文文的性子,屢次跟識墨爭得臉紅脖子粗,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八字犯沖。

不過仔細(xì)想想識墨的話,阮安康近一年來的脾氣確實有些陰晴不定,有時候不知道哪句話就惹了他不開心,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太慣著他了?

識墨點頭:”當(dāng)然,特別是他這個年紀(jì)的,脾氣來的也快去的也快,您自個吃您的,過后他就好了!“

岳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夾了一塊肉放進嘴里,這一口下去,什么阮安康全被她拋在了腦海。

等到她吃飽了后,她才起起阮安康還沒吃飯,心里又升起了那么一絲愧疚。

等到見著阮安康時,他像個沒事人一樣跟她說話撒嬌,不免對識墨的話多了些認(rèn)同。

看來這個年齡的少年,確實不能太慣著!

岳嬌的身體本就剛剛才復(fù)原沒多久,再加上跑了一天,吃完飯后就困得不行,早早的睡了。

這一覺,睡到了日頭明晃晃的掛在天中央才醒。

她眼睛剛睜開,就聞著了飯香味,肚子被這香氣勾得咕咕直叫。

循著飯香進了廚房,果不其然的看見了識墨的身影。

她有些汗顏,別人來自己家里玩,身為主人家的她不僅在呼呼大睡,居然還要勞煩人家替她做飯。

“識墨阿,要不我給你開工錢吧,你就每日過來煮兩頓飯,不然你天天這樣白干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這事其實她早就有想過了,等她找到活干了,就沒法照顧阮安康了,雖說他大部分的事都能自理,但做飯這事他還真不行,坐著都沒灶臺高!

而且自從阮娘子去世后,阮安康就瘦了好多,實在是她做飯?zhí)y吃了,若不是餓慌了頭,還真的是難以下咽。

識墨不僅離得近,大家也都熟識,且做飯還很好吃,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

識墨笑著擺手: “害,就做兩頓飯的事情,哪里還要您的錢!”

岳嬌猜到她會拒絕,故作為難的開口:“你若是堅持不要錢,我就只能另外找個人來了,不然你天天給我家白干,傳出去了別人還不得說我黑心眼啊!本來我的名聲就不好,要是再這樣傳下去,估計出門都得被扔白菜幫子!”

“這...” 識墨見她說的難過,也有些猶豫了。

“那我回去問問我家夫人?”

見識墨這樣說,岳嬌便知是成了,便安心的開始吃飯。

剛扒了兩口飯,就聽識墨說:“岳姐姐,我今早去買菜時,聽說俊平侯府貼了招聘告示,要招一名梳妝娘子,您要不今日去試試?”

岳嬌微微吃驚,停下筷子:“俊平侯府招梳妝娘子?”

她有些懷疑識墨聽錯了:“你可是聽錯了?聽說那位小侯爺尚未娶妻,也未納妾,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招梳妝娘子干嘛?”

識墨張張嘴想說什么,又啞住了,想起了前日晚上的事。

趙柄命聽風(fēng)在侯府里挑一個丫鬟,要身世清白,長得老實,脾性溫和的,抬為妾室。

當(dāng)時她震驚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

她進侯府三年了,就沒見趙柄身后出現(xiàn)過女的,別說女的了,男的迄今為止也就聽風(fēng)一人能夠近他的身。

他極度的不喜人靠近,以前有個膽大的丫鬟想要自薦枕席,當(dāng)初被當(dāng)場打死了。

而她這次能跟在他的身邊,還是因著岳嬌的原因。

若不是見識了他對岳嬌的特殊,她真的要以為自家侯爺是個無情無欲的神仙了!

不對,神仙沒有他這么殘暴,應(yīng)該是魔鬼才對!

她也是今日早上看見了侯府貼著的告示才知道了侯爺是何用意。

他猜到了岳嬌此去找活不好找,便提前準(zhǔn)備好理由好將人招進府里來,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既能不讓岳嬌在外面受欺負(fù),也能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真是好深沉的心思!

識墨想完思緒回籠,見岳嬌還盯著她,她移開眼神心虛道:“許是新納的妾室,沒有聲張吧!”

岳嬌小聲感嘆了一句:“ 也不知道小侯爺那樣謫仙般的人物,要怎么絕色的女子才能入他的眼!”

識墨小聲嘀咕:“ 興許還沒您好看呢!”

岳嬌未聽清她說什么:“ 你說什么?”

“沒什么,您趕緊吃吧,吃完了趁著還早,我陪您一起去侯府應(yīng)聘!”

岳嬌有些猶豫:“還是算了吧,我有兩年沒給人梳妝過了,手藝生疏了不少,多半是應(yīng)聘不上的”。

識墨拉著她的手撒嬌:“哎呀,咱就當(dāng)去侯府開開眼界嘛,我還沒去過侯府了!”

最后,拗不過識墨,岳嬌吃完飯后就跟著識墨出門了。

得知岳嬌是要去俊平侯應(yīng)聘時,阮安康臉上沉得能滴出墨來,可他又不敢阻攔,害怕岳嬌再次對他露出那樣的眼神,只能在識墨得意的眼神中眼睜睜的看著岳嬌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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