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末世白月光是暴力治療師》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綠衣雪”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李新亭秦湘湘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李新亭被身旁人灼熱的體溫燙醒他打開床頭燈,看見她臉上、脖子上都是汗珠,牙齒緊緊咬著,臉頰兩邊輕輕顫抖,似乎在經(jīng)歷什么可怕的噩夢他連忙用冷水打濕毛巾敷上她的額頭,再拿一條干燥的毛巾替她擦著身上的汗珠“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她嘴里無意識嘟囔著他不懂的話語,李新亭把她緊握在手心的手指小心撥開,把人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安撫她的情緒倏地,他的精神力從她身上感受到強(qiáng)烈的能量波動,辛酒在他懷里...

末世白月光是暴力治療師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陳旭輝此刻卻難得沒在乎李新亭的態(tài)度,他一眼就朝辛酒看了過去,臉上帶著驚艷與訝異。

“辛酒?你居然回國了?什么時候的事?!”

上個月他爹還提過等他大四就安排定親,他當(dāng)時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第一張面孔就是遠(yuǎn)在國外的辛酒。

原因無他,辛家這幾年雖然比不上他們陳家了,但辛酒那張臉絕對擁有讓人一見鐘情且見之不忘的本事,他記了很多年,連去泡吧都執(zhí)著于找與她相似的女人。

“你是?”辛酒眼里帶上疑惑,邊在記憶里回想,同時不忘快速回憶書里的劇情,啊啊啊煩死了,這又是誰啊?!

原文里沒來過寧城研究所,那當(dāng)然也沒碰上這個人??!

陳旭輝被她這句直白的問話噎住,有些尷尬地干笑兩聲:“我們以前在宴會上見過的,我叫陳旭輝,是陳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

辛酒這才遲鈍地從回憶里找出這號人,十八歲成人宴會上,她印象里有人送過原主一條價值不菲的粉鉆項(xiàng)鏈,送禮人就是陳家的獨(dú)子。

“想起來了,不好意思啊,我在國外待了三年多,過去有些事情記不清了?!彼龑λ⑽Ⅻc(diǎn)頭。

“沒事,我理解,你回國居然沒告訴辛伯父嗎?我昨天還碰見辛伯父跟你弟弟妹妹在保鏢的護(hù)送下準(zhǔn)備離開寧城?!?br>
說到這里,看著辛酒臉上的冷漠,他這才想起來她跟家里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好。

陳旭輝撓了下后腦,立馬找補(bǔ)道:“沒事,你可以跟我一起離開,這家研究所是陳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我爸晚上就會來這里接我,現(xiàn)在市里面到處都是喪尸,咱們還是趕緊跑?!?br>
“不了,謝謝你的好意,我跟李新亭一起走?!?br>
辛酒怎么會看不出來他的意思,跟他一起離開?不就相當(dāng)于默認(rèn)做他的女人嗎?否則人家有錢有勢,憑什么帶上不受家族待見的她。

陳旭輝這才重新把視線移向她身旁風(fēng)輕云淡的男人,他好像跟平時不太一樣,不過陳大少爺是不會在乎一個私生子的。

“他?辛小姐你說笑呢,我在你面前,你居然選這個私生子?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整個圈子里的笑話嗎?他一個情人生的……”

陳旭輝還沒笑完就被辛酒冷聲打斷。

“陳少爺,現(xiàn)在是世界末日了,所謂的豪門圈子尚且朝不保夕呢!在我眼里,他就是比你好。”

陳旭輝被當(dāng)眾下了面子,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當(dāng)下就指著李新亭:“他也配?!”

這時他看辛酒的目光也帶上幾分兇狠來,長這么大,從來沒人能貶低他,就算是他心有好感的女人也不被允許!

“虧我還想著跟辛伯父商量跟你定親的事,原來趙姨沒說錯,你從小就缺乏管教,沒有一點(diǎn)豪門小姐的教養(yǎng)。”

“哈?你以為你算什么品種高貴的癩蛤???”

辛酒也生氣了,母親年幼離世后,爺爺親自把她帶在身邊教導(dǎo),在原主的心里,母親和爺爺不容任何人詆毀,辛酒此刻仿佛與原主徹底融合在一起。

她面上盡是嘲諷,一點(diǎn)不留情面:“還想跟我定親?你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配不配,我可不想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見到一張丑拒腎虛的短命死人臉,至于教養(yǎng)?呵,你看你親爹敢不敢說辛禮養(yǎng)大的人缺乏管教?叫你一聲陳少爺還真把自己當(dāng)顆蒜了?!?br>
辛禮是辛老爺子的名諱,在他的領(lǐng)導(dǎo)下,辛氏曾經(jīng)是寧城最頂尖的豪門,只可惜辛源能力不足,他退休離世之后辛氏一年不如一年。

見他還想說話,辛酒再度開口:“另外,建議皮膚不夠白身材不夠好的人就別學(xué)人家穿蔚藍(lán)色花襯衫裝帥了,看起來還怪滑稽的。癩蛤蟆也要有癩蛤蟆的自覺不是?”

這一波輸出讓朝暮小隊(duì)的人都忍不住看著她,連李新亭都偏頭看了她一眼,這還是頭一次見她一次性說這么多話,他心里失笑,還挺會罵。

“你!你簡直是個潑婦!你一個家族棄子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囂張,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陳旭輝被她氣得滿臉通紅。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她冷笑,“囂張?jiān)趺戳?,你個丑癩蛤蟆都這么囂張,我都這么美了囂張一點(diǎn)完全不過分吧?”

陳旭輝眼中滿是陰狠:“好啊你給臉不要臉,你真以為這個私生子能護(hù)住你不成?”

辛酒當(dāng)即就挽住李新亭的手臂:“不好意思,本美女見了丑人就犯惡心,你以為一口一個私生子就會顯得你比較高貴嗎?笑死人了你去抓個喪尸看看人家認(rèn)不認(rèn)你這個陳家少爺。”

“好,你好的很?!标愋褫x此刻連李新亭都沒那么討厭了,這女人把他貶低的一無是處,他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給我把這群人通通打死,那個女人抓活的!”他大聲吩咐身后的保鏢。

然而他話音還未完全落地,大腿就中了一槍,老徐和大成二人合力調(diào)動異能圍起土墻作為暫時的盾牌,阿良操控著雷電朝對面沖去,不過是一些保鏢而已,就算覺醒了異能他們也不怕。

各類異能都加入了戰(zhàn)場,一時間,研究所門前塵土飛揚(yáng),不斷響起槍聲。

辛酒被李新亭護(hù)在身后,他目光沉靜,笑意溫和,每扣動扳機(jī)一下,就能輕易收割一條生命。

陳旭輝還沉浸在被辛酒辱罵的憤怒與李新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的震驚里,隨著手臂上再次一痛,他看過去,對上李新亭似笑非笑的眼睛,立即意識到這是故意的,他在羞辱自己。

那礙眼的笑容似乎在說:瞧,你這個陳家大少爺也不怎么樣,還不是被一個私生子打得還不了手?

陳旭輝覺醒的是風(fēng)系異能,但他平日里健身少之又少,遇見的喪尸也是由保鏢解決,他有異能也不會使,對于如何控制精神力的消耗更是一竅不通,他終于開始恐懼。

“先撤!”他咬牙下令,在保鏢的護(hù)衛(wèi)下開始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以后再收拾這對狗男女。

李新亭見他想跑,笑了一聲,“陳少爺,你不會不懂規(guī)矩吧?連贖身費(fèi)都不交就想走嗎?”

話音落下,陳旭輝離開的方向瞬間就冒出一道冰棱。

“你想要什么?”他目眥欲裂。

李新亭把手槍在指尖旋轉(zhuǎn)一圈,“也沒什么,把你們身上的晶核都留下來,不要耍小心思,我既然這么說了,對數(shù)量就有一個粗略的把握。”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用精神力探查他們身上的能量波動。

“給他?!标愋褫x不得不屈服,在剛剛的交火中,他已經(jīng)損失了五個手下,不能再打下去。

十六顆白晶和四顆綠晶被放在地上,陳旭輝被人扶著轉(zhuǎn)身就走。

李新亭瞇了瞇眼,他調(diào)動精神力,直擊陳旭輝腦中的微小的能量團(tuán),“晶核只不過是你剛剛出言不遜的賠禮,至于你的買命錢,就用異能來抵吧?!?br>
陳旭輝臉色大變,拔腿就想跑,然而下一瞬他的大腦就發(fā)出一股深入靈魂的抽痛,鮮紅色的血液順著七竅緩緩流下,他抱著腦袋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昏倒在地。

保鏢們面色凝重,當(dāng)下對視幾眼,如果把少爺就這樣帶到老爺面前,他們都活不了,不如趁著這個機(jī)會跑路。

心念轉(zhuǎn)動之間,幾人迅速離開,沒有人在意地上昏死過去的人。

“嘖嘖嘖,這個人緣可真差勁?!毙辆茝睦钚峦け澈筇匠鲱^來,撇了撇嘴。

“你剛才挺威風(fēng)啊?!崩钚峦な掌饦專f了一句。

“對啊辛酒,你剛那一通叭叭把我都聽懵了,你是這個?!崩闲爝€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還行吧,剛剛我還是有點(diǎn)沖動,給你們添麻煩了,本來沒必要跟他們糾纏的?!毙辆谱チ艘幌露?,面上有些心虛。

“沒事?!崩钚峦み~開長腿往前走,“沒你那些話陳旭輝也要找事,他本來也看不慣我?!?br>
陳旭輝跟他同歲,從小就帶頭嘲笑他的出身,又因?yàn)槊看纬煽兌急炔贿^他,就更嫉妒他的頭腦與容貌。

兩人同在寧城大學(xué)的相同專業(yè)讀書,他每年都是年級第一,穩(wěn)穩(wěn)壓在他頭上,今天就算沒有辛酒,也免不了要打一場。

幾人迅速跟上他的腳步,吳昶收好那群人留下的晶核,何瑛瑛第一次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說的好,美女當(dāng)然有受不了癩蛤蟆的權(quán)利。”

辛酒笑著跟上,她那會兒腦子發(fā)熱沒忍住,完事之后也在心里懊惱沒低調(diào)點(diǎn),沒想到大家都不介意,朝暮小隊(duì)果然很好。

出去的過程中,幾人又碰上兩波變異植物,大家的精神力都不多了,廢了點(diǎn)功夫把它們解決,終于離開了這片密林。

李新亭取出之前的兩輛邁巴赫停在空地上,眾人各自鉆進(jìn)車內(nèi),這次換大成開車,賀寧坐副駕,李新亭和辛酒坐在后座。

轎車再次駛?cè)氡P山公路,他們這次準(zhǔn)備走S05國道,離開寧城前往北面的江城。

辛酒的體力實(shí)在是告罄了,加上暈車,她直接在車內(nèi)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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