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夏日靡靡》是大神“安辛云”的代表作,徐夏苡安辛云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雖然她不是心理醫(yī)生,但畢竟學的專業(yè)接近,知道很多病人會選擇一個自己愿意相信或者自己愿意接受的方式去療養(yǎng)傷口就像高太太掛那個玉墜,何嘗不是她尋求的一種自我安慰?所以她不忍心拆穿這個玉墜只是她的心理安慰劑而已她的噩夢,也只是她的幻覺高太太緊抓著徐夏苡的手,幾乎把她的手抓出青紫的痕跡:“她每天晚上都來找我哭,說媽媽,我好餓,也好累,被困太久了可她不知道,她要真走了,我后半輩子還怎么活?”徐夏苡想...

夏日靡靡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笑著和老太太擁抱,老太太是真心喜歡他,抱了好一會兒:“你這個臭小子,回來也不提前跟奶奶說,奶奶派人去接你?!?br>岑修:“那樣哪里還有驚喜?!?br>之后和他媽媽梁正怡擁抱,梁正怡早在他一進門時就哭了,出去了五年,終于回來。
岑修對媽媽倒是隨便了許多,說道:“哭什么,年初不是剛過去看過我?”
“我高興,哭一下也不行嗎?回來就好?!绷赫粮闪搜蹨I,一臉母愛。
最后,岑修頗為夸張地朝徐夏苡過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有沒有想我?”
聲音也大,熱情,陽光。
徐夏苡也像是剛知道他回來,笑著:“當然想。”
岑嵩陽永遠是姍姍來遲的那一位,一進來,就看到相擁的兩人互訴衷腸,他不動聲色往慣常的位置走去。
莫妍霏也在家宴現(xiàn)場,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老太太或者岑家默認的岑嵩陽的另一半,見到岑嵩陽進來,便自動走到他的身側陪著。
岑嵩陽今天比往常更沉默,身上的氣質冷冽,低頭喝酒,今天他不是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久未回國的岑修。
岑修在哪里,哪里的氣氛就熱烈,把長輩們哄得都很開心,連岑順行這樣陰狠威嚴的人,看到岑修也是難得一副平和的表情。
徐夏苡大多時候都垂著眸沒說話,但如果提到她,她抬頭時,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微笑著的,很禮貌。
岑修在她耳邊細語:“你他媽比我還能裝?!?br>徐夏苡耳邊灼傷著,臉上笑得幸福:“彼此彼此?!?br>不會裝的話,在岑家活不過兩集。
兩人的“呢喃細語”,在外人看來恩愛無比。
有長輩道:“小兩口感情真好,這么多年一點都沒變?!?br>“岑修回來,該考慮結婚了。”
岑修笑:“不著急,我二哥還沒結婚呢,我不能跑到我二哥前面去?!?br>眾人把目光又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岑嵩陽。
岑嵩陽抬眸,眼神不經(jīng)意掃過徐夏苡,但徐夏苡垂眸,今晚的家宴,從始至終沒有看過一眼岑嵩陽。
岑修這樣明顯開玩笑的話,大家都等著岑嵩陽也回復兩句,但岑嵩陽只是笑笑,一句話沒說。
有長輩看到旁邊站著的莫妍霏,為了緩解尷尬,便說道:“嵩陽這不也快了嗎?要我說,你們兄弟到時候一起舉辦,來個世紀大婚禮,老太太最高興?!?br>岑修攬了一下徐夏苡,狀似親昵:“那要看苡苡同不同意,我聽她的。還有,也要聽我二哥的,他倆如果沒意見,我也沒意見?!?br>莫妍霏要找存在感,便也順著岑修的話說道:“我也聽嵩陽的。”
自己做實了岑嵩陽太太的位置。
這時,前邊舞池的音樂響起,這個環(huán)節(jié)是今晚為了歡迎岑修回來而臨時加的節(jié)目。
岑家人,個個交誼舞跳得好,音樂一起,幾位同輩的宗親牽著各自的伴侶進入舞池,岑青和紀雙最早進去。
徐夏苡還未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岑修攬著腰,走向舞池。
岑修陽光而熱烈,他的舞姿肆意張揚,徐夏苡本就有舞蹈的底子,輕柔靈巧,旋轉時,裙擺和長發(fā)飛揚,說不出的優(yōu)雅,在舞池中央,很快就成為全場的焦點,任誰看了,不夸一句郎才女貌呢。
同輩里,只有岑嵩陽沒有上場,他冷漠地坐在那里,旁邊的莫妍霏數(shù)次想邀請他上臺,但又不敢開口,因為知道一旦開口,免不了被拒絕,難以下臺,所以尷尬地坐著,看著舞池里飛揚著、抓人眼球的徐夏苡,強忍著嫉恨,幽幽說道:“他們真般配?!?br>昏暗光線里,岑嵩陽因她的話,終于抬頭看向舞池,眼底幽深,看不清情緒。
只是許久之后,忽地起身,朝外走去。
莫妍霏踩著高跟鞋,又穿著晚禮服,走得慢,跟出去時,岑嵩陽已不知蹤影,她不想再回宴會廳讓人看笑話,索性也讓司機開車送她離開了。
舞池里,音樂舒緩下來,舞蹈也隨之緩慢,岑修在徐夏苡的耳邊輕聲說:“你猜,我哥剛才看了你多久?”
徐夏苡沒回答。
“他和莫妍霏出去了。讓我假設一下,如果你和莫妍霏都在他的床上,他是先選擇和你還是先選擇和莫妍霏?你的功夫,恐怕不如莫妍霏?!?br>他肆無忌憚瘋言瘋語。
徐夏苡第一次抬眸看著他,眼里已經(jīng)無波無瀾。
在酒吧被他拽進包間的那晚,她回家后,翻來覆去、失眠了一整夜。那一夜,她忽然意識到,她對岑修,已不再是18歲之前那種恐懼,確切地說,不再是恐懼,而是憤怒和恨。
因為這五年,她早已經(jīng)長出鋒利的翅膀。
所以,此時,她能夠如此平靜地看著岑修,能夠如此平靜地接受他肢體上的碰觸。藏在深處的,是任誰也看不出來的如刺般的光芒。
“岑修,如果說這些能讓你得到快.感,你盡管說?!?br>岑修攬著她的手一緊,因她的平靜而顯得憤怒。
“我?guī)煾赋8艺f,人要積善行德,諸惡莫作,不然很快會有報應?!?br>岑修忽然哈哈大笑,像是她講了極好笑的笑話,笑完,附在她耳邊陰森森的:“我等著報應呢。”
舞會結束,岑修被老太太和梁正怡叫去說話,徐夏苡先離開。
走到宴會廳外的院子時,習慣性地抬頭看了一眼閣樓上的那個天臺。
就見岑嵩陽站在那抽煙,他的身后就是廣袤的星空,不知看了她多久,眼神如深海的漩渦。
徐夏苡沒有像往常那樣和他對視,甚至直接轉移了視線,轉身去開車,急速離開岑家老宅。
車開上主路之后,便見到岑嵩陽的車,不知何時跟在她的車后,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在快要到她家的那個路口時,他的車忽然加速,把她的車堵在路旁。
刷地一聲,徐夏苡急踩剎車,才避免撞上他的車,胸間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瞬間被燃燒了起來,開了車門,氣沖沖下去。
結果剛下車,人便被從前面早一步下車,大步走來的岑嵩陽壓在車門邊,低頭猛烈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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