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夏日靡靡》,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安辛云”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徐夏苡安辛云,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結(jié)果,在拍賣官連著敲了三次這個價格后,許秘書都很淡定,沒再舉牌眾人皆是錯愕,急轉(zhuǎn)得太快,剛才岑嵩陽明明是勢在必得,這會兒忽然偃旗息鼓了“恭喜盛成公司拿下吉地”一錘定音岑嵩陽起身,朝盛成公司的人點了點頭,表達恭喜之意,然后帶著團隊轉(zhuǎn)身離開徐夏苡不再像以前那樣,在公司掛個閑職當(dāng)個福星、每天悠哉悠哉等著尋溟的工作安排了現(xiàn)在的她,應(yīng)該說是認清了自己的位置,也在踐行那天跟岑嵩陽的承諾,工作前所未...
徐夏苡根本就不在意明珍是否是真心,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本就復(fù)雜,岑嵩陽應(yīng)當(dāng)最明白,沒有非黑即白這一說。
明珍在樓下的茶餐廳等她,一陣子不見,人如脫胎換骨,恢復(fù)了以前的溫婉優(yōu)雅,舉手投足都是自信,“夏苡,這邊?!?br>明珍朝她招手,陪明珍一同前來的,還有高太太。
徐夏苡見過高太太,她先生是逯城政府的二把手,地位僅次于紀(jì)雙家。
高太太微胖,皮膚白,略顯富太,徐夏苡對她印象深刻,是因為她戴著一條玉墜項鏈,玉墜中間有小小的一滴粉色的水頭,拜最近在研究的課題所賜,徐夏苡看過不少雜七雜八的書,一眼就知道她戴的是什么東西。
三人落座之后,明珍主動跟她說起:“我已經(jīng)辦完離婚手續(xù)了,這次謝謝你,是你給了我最大的勇氣。”
徐夏苡搖頭:“我沒做什么,您以后幸福,比什么都重要?!?br>明珍當(dāng)時實名舉報袁建新,袁建新也因此被調(diào)查,局長的位置不保。
而新局長的兩位候選人,都和岑嵩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徐夏苡每每想到岑嵩陽的城府,便會后脊背發(fā)涼,當(dāng)初安排她接近袁太太時,除了國際機場選址的事,是否也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步?
明珍的狀態(tài)比之前好了很多,而高太太就不一樣了,雖是看著富太,但眉宇間有一股愁云,驅(qū)散不了。
明珍介紹道:“夏苡特別善解人意,你有什么心結(jié),都可以跟她說說,她現(xiàn)在是民族大學(xué)心理學(xué)專業(yè)的?!?br>徐夏苡有點尷尬,實際上,她學(xué)的是基礎(chǔ)心理學(xué),和應(yīng)用心理學(xué)區(qū)別還是很大的。
她們基礎(chǔ)心理學(xué),更偏向于搞科研做教育。
高太太便道:“今天出來,只談開心的事,改天,我再約夏苡聊?!?br>三人在茶餐廳又聊了一會兒之后才分開。
回來之后,徐夏苡便等著高太太主動聯(lián)系她。高太太也在許秘書提供的那份名單里,遲早都需要她去接近做關(guān)系的,不如借此聯(lián)系。
高太太大約是在一周之后的深夜里,忽然給她打電話,聲音幾乎控制不住的顫抖:“我今晚又看到她了,她一直在我的夢里哭?!?br>說著,說著,高太太自己哭起來了。
徐夏苡很安靜地聽著,只是不時出聲表示她在,但一句話都沒說。此時的她,真像一位心理醫(yī)生,更多是給客人一種心理安慰。
高太太哭夠了,好像也清醒了,便說:“夏苡,打擾你了,改天再找你說?!?br>哭完,依然是什么都不說。
“好,高太太,你好好睡一覺,有需要隨時都可以來找我聊?!?br>“謝謝。”
就這樣,連續(xù)一周的時間,高太太總是在深夜給她打電話,有時候默默地哭,有時候還會厲聲尖叫,但最后總會歸于平靜。
徐夏苡就是耐心陪著,讓高太太知道她在,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大概是這份溫暖融化了高太太的戒心,終于邀請她去家里坐。
高太太的行為舉止怪異,所以去之前,她有點忐忑,想問問岑嵩陽現(xiàn)在是否需要開始聯(lián)系高太太?
又或許,需要和高太太保持什么樣的距離?
她沒有直接聯(lián)系岑嵩陽,而是把電話打給許秘書。
許秘書說了一句:“稍等”之后,便把電話掛了。
好一會兒,岑嵩陽的電話回過來,很簡明扼要:“最近沒有你的工作,高家也不需要你聯(lián)系。”
“你不信任我?”徐夏苡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好好呆著,別管?!闭f完岑嵩陽掛了。
徐夏苡氣得不行,不讓她管,早怎么不說?
這邊高太太已經(jīng)對她十分信任,再三請她去家里一趟,徐夏苡不想前功盡棄,所以如時赴約。
高太太家和她想的不一樣,很儉樸,四室兩廳,家具不多,顯得空空蕩蕩的。
高太太跟她打完招呼之后,直入正題:“夏苡,你跟我來?!?br>說著在前面領(lǐng)路,走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打開房門:“請進?!?br>那是一間兒童房,布滿了粉色的元素,書桌上擺著一排照片,照片上是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每一張都穿著公主裙,特別可愛。
但徐夏苡一進去,就被一陣陰涼的氣息籠罩,這里很久沒有人住了,感受不到一點人氣。
高太太坐在床邊,手里撫摸著掛在胸前的玉墜,看著那一排照片自言自語:“那天,是六一兒童節(jié)文藝匯演,我答應(yīng)她一定會去看她的表演,但那天單位臨時有事,我去不了?!?br> 徐夏苡看著照片的最后一張,上面顯示的日期,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但是高太太說話時的表情,仿佛就是昨天。
“她一直找我,一直找,從幼兒園的門口跑到外面馬路上等我,因為有表演,老師很忙沒發(fā)現(xiàn)她跑出去。馬路對面有一輛車,她以為是我的車,她一邊喊著媽媽媽媽,一邊跑過馬路....。”
“那輛卡車碾壓過去...只有這滴血是干凈的?!彼龘崦駢?,泣不成聲。
“我只要戴著它,每天給她喂一滴我的血,她就從白色變成粉色,我知道,她就在里面,所以我每天帶著她,陪著她?!?br>高太太仿佛被困在了十幾年前,一直沉浸在那一天里,這些年的光陰對她來說如同虛無。
“她是一個非常乖的孩子,一直在用她的方式保護著我們。她出事之后,老高的事業(yè)變得一帆風(fēng)順。”
徐夏苡一直沒有打岔,認真傾聽。
高太太終于說完,忽然看向她:“可是最近,我總是夢到她,她在夢里喊我,一直喊媽媽媽媽,這里好擠啊,媽媽媽媽,我好餓啊?!?br>“你看,這粉色也越來越淡,無論我滴多少血,都不像以前那樣鮮亮了?!?br>“她是不是在怪我,一直把她困在這里。她長大了,需要出去走走?!?br>“夏苡,你幫我問問她,她是不是想走了...?!?br>高太太抓著徐夏苡的手,求助一般地看著她。
徐夏苡知道高太太在說什么,也知道高太太一直以來在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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