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貴女凰權(quán)》是作者“果瀟可兒”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顧正夫顧瀅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只聽顧平云驚異的聲音:“楚季被刺殺?!皇上是認(rèn)為事情出在憶萱閣就是我顧家的責(zé)任?如果是這樣我更要回去,查明真相,還父親和憶萱閣一個清白”陶白還在力勸:“將軍,司徒大人此次前來,說皇上召你回去賜婚,這絕對是謊言,他從王城過來,不可能不知道王城目前的情況,這個謊言支撐不了多久,一旦您回到王城就會發(fā)現(xiàn)所謂的賜婚是假的,到時候他們又如何下臺司徒大人如此理直氣壯,講的跟真的一樣,推測原因只有一種,那就是...

貴女凰權(quán) 在線試讀


玉茗臉色一驚,雖想竭力保持鎮(zhèn)定,但還是被顧瀅看出了端倪。

“看來,我是猜對了?!?br>
玉茗大為不解,忍不住問:“公主,您如何知曉?玉茗明明一個字也沒有說?!?br>
顧瀅道:“你是一個字都沒說,但是,卻有很多‘人’告訴我?!?br>
玉茗聽聞此言,更加疑惑不解。

顧瀅緩緩道之:“清晨已過,正午未到,此刻約是巳時。從影子的方向可以判斷,我們此刻,正在往正北方向走。北方的國家,有渝、齊、匈奴、狄,就算是要去西疆的戎,也是要經(jīng)過此道的,因此,這幾國,均有可能?!?br>
” 說是國,那真是便宜匈奴和戎狄了,他們頂多是個部落,擁有強(qiáng)大的政權(quán)而已,長期游牧,逐水草而生,馬背上的民族,扎帳篷而住,野蠻落后,哪有我們的富庶文明??炊还媚锏囊轮挠昧希禽p紗云錦,這種布料,是中原地區(qū)特有的,可以判斷,你們并非來自蠻夷之國?!?br>
”排除狄、戎和匈奴,就只剩下渝、齊了。大渝位處西北,立世已260多年,是中部四國中最為悠久的。渝國實力雄厚,但向來安于本土,并無擴(kuò)張之意,與其余幾國交往不多,與楚國也并無交集,說我是大渝公主,實在有點(diǎn)牽強(qiáng)。“

” 倒是齊國,二十幾年前還與梁國、渝國三分天下,卻因為楚國突起,戰(zhàn)場失利,白白丟了南部半壁江山,灰溜溜逃到北方,至此與楚國成了宿敵。這二十年來,齊國復(fù)國之心不死,不斷進(jìn)攻齊楚邊界,妄圖收復(fù)南方。“

”為收復(fù)南方,齊國對匈奴采取友好政策,這十九年來倒是關(guān)系融洽,互通有無,匈奴人都會騎馬,齊國因為與他們交往甚多,這十幾年來十分流行馬術(shù),幾乎也是人人會騎馬。昨夜回王城途中,我看玉茗姑娘雖然身為宮中侍婢,但馬術(shù)也是一流,由此可見,姑娘很可能是來自崇尚馬術(shù)的齊國?!?br>
玉茗啞口無言。

顧瀅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僅憑此判斷,過于武斷。畢竟,一國挑選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選,也有可能是依據(jù)某些技能去挑選的,或許,你們的主君就是要挑會騎馬的人來,也不足為奇。但是,我還有其他的證據(jù)?!?br>
"王城,是舊時齊國帝都,詔獄,是齊國設(shè)計的,據(jù)傳,詔獄的地下,澆筑著一層鐵水,號稱最堅不可摧的地方,連一只老鼠也休想逃出去。"

"但是,這個傳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破了,因為,我逃出來了。是你們帶我逃出來的。很顯然,詔獄里,存在密道。何人能夠知道詔獄的密道,那必然是它的設(shè)計建造者,齊國皇室。玉茗,我說的對嗎?”

玉茗對這個心思細(xì)膩的公主竟生出了佩服之情,頻頻點(diǎn)頭。

顧瀅話鋒一轉(zhuǎn):“齊楚從來為敵,我身為楚國人,又怎么可能是齊國公主,這里面,怕是有什么陰謀吧?”

玉茗臉色大變:“公主,玉茗只是得令,說皇上有一顆失落的明珠,流落在楚國,派我來將您接回,其他的,奴婢并不知情。玉茗若有一句虛言,全家不得好死。”

顧瀅輕言到:“好啦,就算有陰謀,也不是你們這些小侍婢可以通曉的,既然齊國以公主之名來接我,我就暫且去會會吧,反正,我已經(jīng)家破人亡,無家可歸了,去哪里,還不是一樣呢?!?br>
話語中透著濃濃的絕望之感,一夜之間,沒了爹娘,家不成家,國不可回,留戀人世還有何意義,龍?zhí)痘⒀ǎ钟心睦锊荒荜J呢?

畢竟,這條小命,她有和沒有,已經(jīng)無有區(qū)別。

反正,心,已經(jīng)隨著父親母親去了。

打定主意,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既來之,則安之吧。

看著玉茗一臉的沮喪,顧瀅反過來安慰道:“各國對自己主君的稱呼都是不一樣的,中部四國皆稱皇帝,匈奴是單于,狄戎稱王,而南夷各族的稱呼也各不相同,你以為了不暴露,不稱‘皇上’,用的是‘君上’一詞,已經(jīng)很是用心了。放心吧,這是我自己猜出來的,不是你告訴我的,你并沒有違抗皇命?!?br>
玉茗聽此一言,方才愁云消散些許。

顧瀅略一思忖,繼續(xù)說道:“你們皇上不讓你們告訴我,是怕我不愿意回去吧?”

玉茗慌亂地說:“奴婢哪敢揣測圣意啊?!?br>
顧瀅哈哈一笑:“齊楚一向敵對,要是以前,讓我去做齊國公主,我也是百般不愿的。但如今,我已無家可歸,只好慌不擇路了。只怕到時候你們皇上發(fā)覺我并不是公主,別要了我的性命才好。”

玉茗嚴(yán)密觀察,發(fā)覺楚國真的沒有派追兵出來,疑惑之余,也欣喜不用一路逃亡,可以搖搖緩行,反正齊皇也沒有要求他們必須幾時回去。

從齊國一路奔來,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也花了不少時日,如今一路走走停停,日程不覺拖延了許多,等顧瀅一行到達(dá)齊國都城時,已經(jīng)是二十來天之后了。

上霖,齊國帝都,原本是齊國的一處行宮所在地,自齊國北逃至此后,上霖也稱“復(fù)城”。

顧瀅好奇地拉開車窗的簾子,看著這異國的一派景象。別說是齊國了,她從來都悶在丞相府,除了偶爾溜出來逛逛王城,就再也沒去過其他地方了。

探首出去,入目是一片繁華,商鋪林立,行人如織,熙熙攘攘,屋瓦連片,竟真有一番京城的盛況。看來,自齊國暴君二十幾年前死于毒龍之手后,新立君主倒是汲取教訓(xùn),安撫民生,精于治理,休養(yǎng)生息,如今看來,已有一定成效。

少許,馬車就來到宮門口,停了下來。顧瀅抬頭一看,宮墻上高懸“丹鳳門”三個描金大字,想來是皇宮的南門了。目之所及,共設(shè)五門,一主四次,次第排開,氣勢恢宏。

玉茗跳下車,盈盈款步來到為首一名侍衛(wèi)前面,從衣袖中抽出一枚印令,雙手遞給侍衛(wèi)。侍衛(wèi)接過,仔細(xì)的瞄了好幾眼,確認(rèn)了身份,才將印令還給玉茗,躬身抱拳,對著一側(cè)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玉茗回到馬車旁,輕聲對顧瀅說道:“只有天子才能走正門,其余人等只能從側(cè)門出入了,并且,不能乘坐馬車,只能乘坐小轎?!?br>
顧瀅輕輕頷首,彎著腰出了車廂,下了馬轅,換了青羅小轎,從側(cè)門進(jìn)入。

雖然齊國北退僅僅二十余年,但這座皇宮,卻不止這個年歲了。當(dāng)齊國還定都王城的時候,先皇帝奢侈享樂,為修養(yǎng)避暑,特在北部上霖城修建此行宮,耗費(fèi)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建得是恢弘巍峨,精致異常,里面各宮各殿別類有序,金銀珠寶、玉石古玩、青銅陶瓷,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先齊皇每到夏日,都要來此享樂修養(yǎng)月余。

本是耗財敗國、驕奢淫逸之事,卻沒想在齊國戰(zhàn)敗之時,給逃亡的皇帝一個退居的去處。若沒有這座行宮以及里面蘊(yùn)藏的金銀寶藏,只怕齊國早已滅亡了。

顧瀅沉浸在回想中,不知不覺,就到了正儀門,依齊國禮制,須棄轎步行。顧瀅且下轎,就見一名面白無須的公公趨步而來,看著是等候已久,對著顧瀅一拜,尖聲道:“是公主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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