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錦中書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沈余吟梁承琰的現(xiàn)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瞰霧”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沈余吟沒說話,她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緩一下雖然知道這肯定是梁承琰的計策,但聽到的時候,心里還是忍不住發(fā)疼沈元臨走到床邊,輕輕嘆了一口氣“吟兒,你不了解梁承琰這個人,因為我了解他,才會讓你不必太過傷心,”沈元臨的語氣比起昨天緩和了很多,帶了點從前勸導她的意味,“他是一個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你及早看清楚也是好事”沈余吟沒生氣,她轉(zhuǎn)眼看向沈元臨:...

第12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他最后幾個字說的輕,沈余吟沒有聽清,抬頭去看他的眼,剛要再問什么,他身子一歪撲到她身上。
沈余吟沒躲,雙手從他身下放開,被壓的喘不動氣:“梁……承琰?”
她的手扶住他的胳膊,額頭不小心撞到他的臉。他的臉頰滾燙,泛著微紅,有驚人的熱度傳來。
怪不得方才叫他臉有些紅,以為他是醉了,沒想到是瘟病。沈余吟撐不住他的身子,又怕松了手讓他摔下去,無奈地高聲叫了幾聲青魚的名字。
青魚和她一起扶著梁承琰到床上,他像昏迷著,一聲也沒吭。
“去宣太醫(yī),再遣幾個人端冷水盆來,”沈余吟見青魚還不動彈,皺了皺眉,“你是擔心本宮獨自看著他會下什么黑手?”
青魚被說中心思,打了一個冷戰(zhàn):“不……屬下不敢?!?br> “那還不快去,再晚點就只能給你家大人收尸了。”她吃力地脫去梁承琰的外袍,將他褻衣的袖子挽上去,露出了手腕。
青魚也不敢多耽擱,轉(zhuǎn)身就出了門。
她瞥向桌子上歪倒的酒杯和酒瓶,他明知道身上的傷口未愈還喝這么多酒。沈余吟不知怎么就有些心軟,明明白日里還吵的兇。
往日見他總是意氣風發(fā)的模樣,他要誰往東誰不敢往西。就是這樣的人,也會有病著的一天。
說到底……梁承琰還是凡人之軀。
沈余吟看著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拿了手帕輕輕擦去一點,目光落在他英挺的眉宇上。
如果現(xiàn)在給他下毒,那么面前的一切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這個念頭只閃過一瞬,她微微低眸,嘆了一口氣。
“殿下,太醫(yī)來了?!?br> 沈余吟看著太醫(yī)急急忙忙地上前去把脈,青魚跟在后面,手里端了一盆冷水。
她將干帕子浸濕,扭的稍微干了一些,疊放到他的額頭上。
“殿下,大人病況并不嚴重,只是染了風寒外加休息不好才會突發(fā)奇熱,老臣去開個方子,按時服藥便可見效。”
“有勞李太醫(yī)了,”沈余吟坐到床邊,將他的褻衣敞開,“青魚,去隨李太醫(yī)拿藥吧?!?br> 她雖不懂醫(yī)理,但小時候發(fā)熱,母后總會用冷水泡的帕子給她一遍一遍擦拭身子。若一直發(fā)熱會燒得腦子癡傻,她絞干帕子,忍不住一笑。
想不出梁承琰癡傻的樣子,他那么精明,估計從小就很聰明。
沈余吟低著頭笑,沒顧及梁承琰已經(jīng)睜開了眼,她向上一看就對上他的眼眸。因為發(fā)熱,他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層水光,越發(fā)看不透,卻顯得更脆弱了一些。
“笑什么?”梁承琰聲音沙啞,握住了她的手腕。
“笑你好看,”她隨口胡謅了一句,帕子按到他的胸膛上,上下擦拭著,手上的玉鐲也順勢擦過了他的皮膚。
梁承琰輕咳一聲,看著她的臉:“怎么不趁這個機會殺了我?心軟了?”
沈余吟皺眉,把帕子又過了一遍水,下手的時候重了一點:“若現(xiàn)在你死了,朝堂勢必亂作一團,本宮的處境可不會好過。”
她這么說著,一手抬起他的手臂,擦過他的肩頭。
是她能說出來的話,梁承琰想著她嘴硬心軟,淡淡一笑:“這么說,殿下是……咳……為了自己?”
“別說話了,”沈余吟端過她方才倒好的熱茶,語氣一頓,“本宮一開始的目的,不是為了恨你?!?br> 她這話說的有些意思,梁承琰坐起來,手扶著茶杯:“那殿下可知道我的目的?”
沈余吟當他發(fā)熱說胡話,沒有在意,只是隨意應承著:“人上之人,這有什么難猜的?”
他一路爬上來,不就是為了那個皇位。這并不稀奇也不可恨,天下有多少人都垂涎那個位置。
梁承琰搖搖頭:“一開始是,但很久以前就不是了?!?br> “發(fā)熱的病人不宜多講話,會咳得更厲害,”她推了推他手中的茶杯,“趕緊喝了?!?br> “是你,”梁承琰喝了一口茶水,將杯子遞還給她,“我的目的是你?!?br> 沈余吟浸在冷水里的手停住,她扶著金盆,呼吸有些不暢:“你說什么?”
“我一路走到今天,什么都可以放棄,唯獨放不下殿下,”他好像是笑了一聲,伸手去碰她冰涼的手。
“你……燒糊涂了?”沈余吟喃喃道,去試他的額頭,反而被拉住了手臂跌到他懷里。
他身上還熱著,抱緊了她就像烤爐。梁承琰不再說話,只是額頭抵住她的肩窩,手緊環(huán)著她的腰,生怕她跑了似的。
“你……疼……我的腰!”她喘了口氣,手沒有著落地拍上他的后背,又擔心拍重了,結(jié)果就變成了不輕不重地撫慰。
梁承琰的墨發(fā)落在肩側(cè),長及腰處,她張開手,指尖扯了扯他的發(fā)梢:“你是不是燒糊涂了?還認得本宮是誰嗎?”
“沈余吟,”他聲音悶悶的,“瑣事堂書架上最高處的一格上有一本《前越論》,每一頁上都是這三個字,我怎么會不認得。”
沈余吟低著頭,覺得他怕是真傻了,按著他想要讓他重新躺下,被他拉著手臂躺到床上。
依舊是箍著她的腰,頭都快埋進她胸里去。沈余吟無可奈何地動動腿,徒勞拍著他的肩:“本宮還穿著鞋,弄臟了你的床褥隔日可別怪罪下來。”
“吟兒。”他捧著她的臉,蒙著一層水光的眼睛看著她,燭光下她側(cè)臉的光影像極了那夜的光,輝明閃爍。
“嗯?”他的聲音好聽,竟使她鬼迷心竅地應了一聲。
“你多喜歡我?guī)追?,好不好?”他湊上來,指尖摸著她的耳垂,聲音里居然能聽出祈求?br> 沈余吟說不出話來,眼眶卻熱了,她正對著梁承琰的臉,輕輕開口:“怎樣才算喜歡你?”
“像惦記蕭靖澤一樣惦記我,”他提起這個名字,醋意就洶涌而來。
“怎樣才算惦記你?”她繼續(xù)反問,覺得心像開了一個口子,一戳就向外冒血。
“事事想著我。”
沈余吟奇怪他說些肉麻話,笑了一聲,卻有淚光閃爍:“胡說,時時刻刻想著的,那叫仇人?!?br> “殿下把對蕭靖澤的喜歡分我一半,”他像是再斟酌,很快又改口,“一半要多?!?br> 他低頭輕啄她的唇瓣,不敢碰深了,即使再想擁抱她,還是硬生生忍住。
“要求不高,”沈余吟輕聲道,“本宮會試試?!?br> 梁承琰沒料到她會這么說,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捏著她的臉吻下去,唇瓣急躁地貼近她的紅唇,要撬開她牙關一樣強硬。
“李太醫(yī)……還有藥……”她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被他親了一大口。
“說話算數(shù)?”
“自然……算,”她被親得氣急,伸手別開他的臉,“只要你不騙本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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