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暴君囚我日日寵我反手送入火葬場》是卿卿我喵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這是誰把她安置到這里來的?宋清荷有些納悶,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外邊的聲音吸引了去耳房本就不隔音,外邊的聲音宋清荷聽得清清楚楚先是納蘭琰的聲音:“高遠(yuǎn)你真是胡鬧!本王不是再三交代,本王的病絕不能聲張出去你倒好,給本王整得這么大的動靜來,你是想讓全大易的人都知道本王眼睛看不見了嗎!”接著是高遠(yuǎn)顫著聲請罪的聲音:“殿下恕罪,奴只是見您病得極重,心里著急才做出了這等蠢事來!”“你著急,大不了再添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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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琰這話等于是在告訴納蘭璟,宋清荷確實(shí)在他殿里。而且他還明確告訴納蘭璟,他絕不會將宋清荷拱手相讓。

納蘭璟聽在耳中,自然視為挑釁。

他惡狠狠地盯著納蘭琰,問:“這么說,你是承認(rèn)將宋清荷藏在這里了?”

這話剛出口,又正好瞥到了納蘭琰手里的墨玉釵,頓覺腦子里有個聲音叫囂著,鼓動著讓他不惜一切地撕碎眼前這個孽種。

他又想起了宋清荷,想著他看上的女子,或許日日都在這殿內(nèi)與別人耳鬢廝磨,他便覺得一刻都不能忍。

哼,不管是宋清荷還是納蘭琰,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

然而納蘭琰卻笑著否認(rèn):“皇兄,您這不是沒找著到人嗎?這無憑無據(jù)的,為何一次次的將臣弟沒有做過的事,扣在臣弟頭上呢?”

“你!”

納蘭璟怒極,罵道:“納蘭琰,你竟敢戲耍本宮!”

“皇兄言重了,”納蘭琰手里捻弄著發(fā)釵,笑得極為坦蕩,“臣弟哪里敢戲耍您啊,不過說實(shí)話罷了?!?br>
“納蘭琰,孤看你是活膩了!”納蘭璟狠狠將椅子踢到了一旁,“你撒野也應(yīng)當(dāng)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什么地方?自然是臣弟母妃的住所?!?br>
納蘭琰雙眼透出危險(xiǎn)的光來:“至于這皇城是誰的地盤,這天下是誰的天下,皇兄難道是不知道嗎?”

納蘭璟向來是在皇城里橫著走的,從來沒有人敢頂撞他。而納蘭琰的話像面墻一樣堵了過來,令他頓時語塞。

過了小一會兒,他才出語恐嚇:“納蘭琰,你別覺得你這樣說就能嚇到孤,別以為孤真不敢對你這蘭清殿下手。若是讓本宮找到宋清荷,你猜孤會如何處置你?”

然而納蘭琰哪里是吃這套的人,他笑盈盈地反問:“皇兄這是鐵了心,要硬搜蘭清殿了?”

納蘭璟也笑著,慢慢走向了他:“你以為孤不敢?”

“皇兄您敢不敢臣弟不敢臆測,但今晚父皇的訓(xùn)斥,皇兄應(yīng)該是躲不了了。”

納蘭琰哪里管他,只看向屋外漆黑的夜色,道:“現(xiàn)下天色已晚,皇兄來的時候,怕已是宵禁時分,您這聲勢浩大的要搜查蘭清殿,就真不怕驚動父皇,進(jìn)而受到責(zé)罰嗎?”

納蘭璟不語,舉手做了個手勢,與他同來的下屬,便做出要搜宮的架勢。

而納蘭琰這里,只有幾個內(nèi)侍擋在他的身前:“太子殿下,此地乃圣人宮嬪住所,搜宮必須得有皇令,殿下莫要逾矩!”

納蘭璟冷笑,如看螻蟻一般看著那幾名內(nèi)侍:“本宮搜個蘭清殿,還要什么皇令。今兒孤搜完了,自會去父皇那里請罪,哪容你們這等賤人置喙!”

兩相對峙間,忽然有個內(nèi)侍從殿外急奔而來,進(jìn)了屋,就“撲通”一聲,朝兩位主子爺跪了下來:“兩位殿下,圣人有令!”

倆兄弟俱看向來人,表情不一。

納蘭璟陰沉的表情下有一股藏不住的喜悅,而納蘭琰,則神色如常。

最終是納蘭璟先開了口:“父皇有何圣令?”

“回殿下,圣人讓您即刻去政和殿一趟?!?br>
“什么?”納蘭璟有些難以置信。

他不敢相信的是,父皇的圣令,竟不是讓他搜查蘭清殿。

他也并非全無頭腦之人,來之前也不是因?yàn)橐粫r意氣。

他想徹查蘭清殿之事,前幾日就已向父皇稟明。父皇雖未當(dāng)面應(yīng)允,但看神態(tài)應(yīng)是默許了。

可不想終于下得令來,竟是要將他叫去政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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