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沖喜一年后,我和隱婚老公第一次見面了》本書主角有沈知意蘇軟,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韓大白”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老夫人氣得手抖,她顫著胳膊喊,“管家,把鞭子拿過來,今天我要教訓(xùn)這個大逆不道的兔崽子!”“從小去了部隊,性子野,不服管教!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我耍套路,還這樣欺負(fù)我的小知意,我非得要他掉層皮!”“我還沒死呢!這偌大的薄家還不是他一個人當(dāng)家做主!”薄管家還得到薄嫂眼神示意,拿鞭子的速度極快不出一分鐘,他就拿著一根直徑約莫二十公分,看起來就很血腥的家法進(jìn)了客廳馬不停蹄地雙手呈給老太太老人一把將鞭子...
傅臨天走后,一直站在包廂里,始終不吭聲的薄御開了口,“知意?!?br>
聽到他的聲音,沈知意松開密斯夫人,甜軟嬌糯地?fù)溥M(jìn)他寬厚的懷里,“阿御,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收拾他一頓,他欺負(fù)我。”
她太會撒嬌,也太會賣慘。
薄御要不是提前兩分鐘進(jìn)了包廂,目睹她吵架打人的樣子,估計都要被她高超的佯裝技術(shù)給騙了。
他低下頭,伸手擦了擦她白凈臉蛋上的淚痕,“嗯,我?guī)湍恪!?br>
薄御的指腹?jié)駸幔斜±O。
揉搓在她臉上,沈知意有一種形容不上來的酥麻感。
透過鏡片注視著他深邃的眼睛,沈知意看不穿他的眼神,但又覺得他把她看穿了,仿佛他知道包廂里發(fā)生的事,但他不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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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景園的路上,車廂里安靜如水。
沈知意偷偷用余光瞄了身旁的男人幾眼,他神態(tài)冷峻,面色從容,看不出什么情緒。
她率先打破安靜,找了個話題:“史密斯夫婦這個合同算是談成了吧?”
“談成了?!?br>
“那就好!”沈知意喜悅上眉梢。
她已經(jīng)配合他談成了一個項目,全部談完后,應(yīng)該能提前離婚吧?
今天上午主編慕斯發(fā)給她一組演員照片,預(yù)選她書里的男主角??粗切┬迈r俊美的面孔,沈知意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談一場甜美的戀愛了。
離了婚,她立馬就去找一個小奶狗。
殊不知她的雀躍落在薄御眼里,卻是另外一種意思。他偏頭看她,“談成了這么高興?”
“恩,能幫上你的忙我很高興!”
“包括打了傅頃?”
聞言,沈知意還未完全揚(yáng)起的唇角僵硬了。
她慢慢抬起頭,迎上薄御黑曜石般的眸子。沈知意抿抿唇,“你知道了?”
“你覺得呢?”
沈知意萎了,心如死灰接受事實:“你知道了?!?br>
她裝豪門太太裝得很好,從未露出過馬腳。凡是見過她的人,沒有一個不說她溫婉端莊,優(yōu)雅賢惠的。
第一個看到她馬腳的人怎么偏偏是薄御!
只有三個月了,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他會不會將這件事告知薄老夫人,會不會去沈家找沈氏夫婦的麻煩?
沈知意試圖解釋,就又聽見他說:“為什么打傅頃?”
她脾氣暴躁性格直,一般不刁難人,除非忍不住。
對傅頃動手,是他自己出言不遜。不僅咒罵薄老夫人,還咒她早死!
沈知意緩緩抬起眸子,沖他賣乖討巧:“我聽見他罵你,罵得可難聽了。這類沒素質(zhì)沒家教的人,我一時沒忍住就打了他。”
“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其實我挺文靜,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出乎了我自己的意料。”沈知意朝他甜笑,“薄先生,您不會怪我的對嗎?”
她眸子瑩瑩,形容不出的惹人憐愛。
細(xì)軟著嗓音,乖順可憐地撒嬌,一般人還真招架不住。
薄御覺得,她不進(jìn)入娛樂圈拍戲是浪費(fèi)了人才。但凡她入軍影視圈,憑著天生的裝腔做戲,獎杯一定拿到手軟。
他低頭看她,伸手拂了拂她鬢角的碎發(fā),“我今晚什么都沒看見。”
“謝謝薄先生!”
十分鐘后,賓利雅致在景園林蔭道停下。
江特助開了門,沈知意先一步下車,隨著來接她的薄嫂一塊兒進(jìn)了院子。
薄御走在后方,他步伐不快。沈知意已經(jīng)進(jìn)屋了,他才進(jìn)院子。
“江凱。”
“先生?!弊咴诤蠓降慕刂貞?yīng)。
“沈知意冒著人設(shè)崩塌的危險,與傅頃理論甚至動手,你覺得她的意圖是什么?”
江特助仔細(xì)想了想。
當(dāng)時他跟著薄御一起進(jìn)門,因為里面正在吵架,沒人發(fā)覺包廂門開了。
他們走到屏風(fēng)旁,就看見沈知意提著裙擺毫不客氣踹了傅頃一腳,之后還扇了他一巴掌。
太太的嘴皮子是真的溜,懟得傅頃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要說動機(jī),江特助覺得應(yīng)該是傅頃他們咒太太早死。太太才二十出頭,被咒早死可不得上前理論一下么?
“先生,我覺得……”
“她是不是真對我有意思?”薄御問。
江特助閉上張開的嘴,您從哪看出來的?
“母親拿鞭子,她沖到我面前表露心意。這幾天連續(xù)送午餐,在公司向師傅表達(dá)她的想法。今晚在包廂,她又用行動證明。”
“以前以為她是為了沈家為了錢,甘愿守活寡嫁進(jìn)薄家沖喜。沒想到她的心思挺多,是為了我嫁進(jìn)來的?”
江特助濃眉蹙起,他越聽越覺得糊涂,“……”
走上臺階,江特助順著薄御的話,試探地問了一句:“先生,您先前延遲和太太離婚,是為了讓太太配合您談成史密斯夫婦的合同?!?br>
“今晚合同已經(jīng)談成了,那您之前說的三個月后離婚,是不是要提前,還是……”
薄御:“看她表現(xiàn)?!?br>
江特助撓了撓頭,他總覺得是先生想多了?!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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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diǎn)。
沈知意洗完澡,拿著幾盒藥膏進(jìn)了臥室。
薄御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股市走向,橙光的燈光陰影打在他身上,沒戴眼鏡的他仿若一副掛在古老城堡里,年久失修的古畫。
陰郁、冷冽。
沈知意朝他走過去,“薄先生,我?guī)湍闵纤帯!?br>
這幾天上藥的事都是她親力親為,早晚各一次,她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
她是個懂得感恩的人。
她不需要再遵守繁雜的規(guī)矩,重獲自由,都是他這一鞭子帶來的福利。
所以,沈知意會細(xì)心照顧他,直到他肩膀上的鞭傷痊愈。
薄御放下平板,“你還挺上心。”
沈知意在他身旁坐下,擰開手里的藥膏瓶蓋,“你受傷我也有份,對你的傷上心一點(diǎn)是應(yīng)該的。”
有時候人會選擇性地聽一句話。
比如沈知意剛剛這句話,明明有十九個字,但進(jìn)入薄御耳朵里就只有八個字。
“對、你、上、心、是、應(yīng)、該、的、”
他如往常一樣,解開浴袍的帶子。沈知意幫忙扒下他右肩膀處的衣服,她近距離看了他的身材三次,加上這次已經(jīng)是第四次。
每一次,她都會下意識往他腹肌人魚線掃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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