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竊玉生香》,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邵飛韓凌,也是實力派作者“花緣”執(zhí)筆書寫的。精彩片段如下:?!眱蓚€人看著我,都笑了一下,齊老板說:“好,你們占一半,我占一半,出了料子,好貨色我要,給你們折現(xiàn),絕對不虧你們,但是這塊料子怎么切,得有邵飛兄弟你負(fù)責(zé),你的責(zé)任重大啊?!蔽衣犃酥?,突然恍然大悟,我覺得齊老板真正試探我的在這個地方,他似乎很想讓我負(fù)責(zé)把這塊料子給切了,我知道齊老板是想看看我到底是...

第24章 :接盤 試讀章節(jié)

我在等光哥做決定,齊老板也在等,但是我看著光哥似乎不想跟齊老板一起賭。

我等了一會,田光說:“好齊老板,我們就合資來賭,一人一半?!?/p>

我聽了之后立馬說:“我出二十萬。。?!?/p>

兩個人看著我,都笑了一下,齊老板說:“好,你們占一半,我占一半,出了料子,好貨色我要,給你們折現(xiàn),絕對不虧你們,但是這塊料子怎么切,得有邵飛兄弟你負(fù)責(zé),你的責(zé)任重大啊。”

我聽了之后,突然恍然大悟,我覺得齊老板真正試探我的在這個地方,他似乎很想讓我負(fù)責(zé)把這塊料子給切了,我知道齊老板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有真的本事。

我點了點頭,但是我還沒說話,陳老板就指著我說:“齊老板,你讓他切?哈哈,你啊,等著吧?!?/p>

齊老板有點不高興,說:“陳老板,你有沒有興趣入一股???”

陳老板看著料子,說:“我不懂賭石也知道,這種料子就是巖石,沒什么好賭的,你還說是好料子,你這不是騙人嘛,你不如老劉實在啊?!?/p>

齊老板臉色難看的笑了一下,說:“那就請陳老板先去看其他石頭吧,邵飛兄弟,看你的了,有沒有本事,就看這一刀了?!?/p>

我聽了齊老板的話,就從口袋里拿出來強(qiáng)光燈,蹲下來之后,把燈按在了石頭的蟒帶上,這條蟒帶環(huán)繞了石頭一圈,如果里面有料,可能就是個滿料,我看著光一打進(jìn)去,里面立馬就像是被穿透了一樣,非常的通透,我心里很高興,這代表里面有料子就有可能是冰種的料子,果然不假,會卡的料子就是皮刻薄,打燈就能看見水色。

這種料子非常吸引人。

我摸著石頭,雖然皮殼是灰白的,但是切開了之后,里面能翻砂就賭贏了,這種翻砂的老坑會卡真的是極品,如果滿色,冰種的高色,出來寬邊手鐲都是過幾千萬,所以黃金有價玉無價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就不知道能不能有這個運(yùn)氣翻砂了。

我跟張奇說:“給我擦,沿著蟒帶擦,先把蟒帶給我擦出來。”

張奇點了點頭,齊老板就讓人把料子抬到切割機(jī)旁邊,然后固定住,我看著料子,心里想著,會卡的料子有“越擦越漲,越切越垮”之說,所以必須得先擦,如果擦漲了,看漲到什么程度,如果能翻倍,我們就收手。

張奇拿著切割機(jī),他的左手有點不聽使喚,很生硬的按著石頭,他齜牙,頭上冒了一頭汗,我知道他手疼,但是他忍著,可見張奇是個有牙口的人。

齊老板說:“行不行?不行我從樓下找老師父來?!?/p>

張奇瞪了齊老板一樣,說:“偏了一寸我剁手。。?!?/p>

我聽了就笑了,然后點了一顆煙塞到張奇嘴里,他狠狠的咬著,然后將打磨機(jī)貼著蟒帶開始磨,頓時火花四濺,石屑飛舞,光哥也站起來了,跟田老五一起站在邊上看著,雖然他看上去還是很平淡,但是額頭上汗珠不是假的,我知道他在意,這可是五百萬的料子,輸了上次贏的錢可就全部都賠光了,他不在意可是假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我看著張奇將石頭上那條蟒帶一點點給磨開,磨了有兩寸的深度,突然張奇停手了,他拿著噴霧器朝著上面噴了一些水,將上面的碎屑給清理掉,我急忙走過去看著石頭,張奇很興奮,說:“水真好,兩分水,冰種的底子,要是切了能翻砂,是個滿料,兩千萬跑不了?!?/p>

我聽著張奇的話,很興奮,齊老板跟光哥也過來了,他們都看著料子上那塊被磨開了的三寸深五寸寬的窗口,齊老板很高興,伸手摸了一下,說:“有蟒必有綠果然不假啊,蟒帶下面是冰種的,真的想現(xiàn)在就切啊?!?/p>

我聽著就思考了起來,所謂冰種,就是見不到結(jié)晶顆粒,半透明,沒有活光的底張的料子。

塊形較大、顏色鮮艷的滿綠冰種翡翠花件在拍賣會上能賣到三百萬到八百萬,而沒有顏色的冰種翡翠價格要相差數(shù)千倍。

所以,現(xiàn)在我們要切開了賭里面的色,只要帶著點綠,這塊料子一千萬就跑不掉,這種賭幾率很大了,但是我卻擔(dān)心起來了,因為會卡的料子不是那么好切的,越切越垮,所以要切,風(fēng)險就大了。

我說:“光哥,我們在擦擦看?!?/p>

齊老板有點訝異,他說:“邵飛兄弟,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這塊料子已經(jīng)擦出來這么好的底張了,沒必要在擦下去了,你看這條蟒帶是圍著這塊石頭長的,我斷定里面肯定有貨,只要一刀下去,見點綠,料子就百倍的漲。”

我搖了搖頭,我說:“擦吧,擦完了在看看,也不急于一時,張奇,把這條蟒帶都給我擦了?!?/p>

張奇點了點頭,齊老板有點郁悶,但是他說了,這塊石頭我說了怎么切就怎么切,他也沒有辦法,于是就耐著性子跟光哥一起到一邊看著,我賭石光哥不問,他只要結(jié)果。

張奇又拿著切割機(jī)在石頭上摩擦,我心里很緊張,非常非常的緊張,比我第一次賭石還要緊張,我內(nèi)心十分期盼接下來擦的過程中能看到綠色,最好是陽綠,濃綠之類的典型綠色。

如果出現(xiàn)這兩種顏色其中的一種,這塊料子就是極品的料子,如果是滿料,五千萬都可以賣,這樣的話,我分的就越多。

這個時候與其說我是緊張,還不如說是貪心蒙蔽了我的眼睛,我有點上頭了,我渴望這塊料子能翻個十倍,這樣,我的二十萬就成了兩百萬。

我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著,我感覺像是要跳出來一樣,我口干舌燥,看著石頭上的石屑被一點點的打磨掉,但是很可惜,他媽的一直都是海天一色,都是冰種的底料。

突然,我看到窗口出現(xiàn)一點點的裂紋,頓時心中開始沮喪起來,如果料子有裂,那么風(fēng)險就大了一半,如果是小裂紋,那就更慘了,出了料子連修都修不了,我看切口上面的裂紋就像是玻璃摔碎了的樣子,細(xì)小的裂紋一直延伸進(jìn)去。

突然張奇停刀了,他朝著石頭噴了一點水,把長長的一條窗口上的碎屑給清理掉,他說:“出現(xiàn)裂紋了,但是這有點綠,雖然是淡綠,但是也現(xiàn)綠了,喜憂參半吧?!?/p>

齊老板看著料子,臉色有點難看,他說:“漲了,一千萬打底了,但是這個裂讓我有點頭疼,要是個大裂縫,我也可通過裁減修正一下,出個小裂紋就是個瑕疵啊,希望不要漲進(jìn)去?!?/p>

齊老板的話正是我要說的,光哥走過來,問我:“料子怎么樣了?”

我說:“現(xiàn)在一千萬沒問題,但是如果切的話,里面能保持跟外面不變,那么這塊料子打底兩千萬,當(dāng)然了,要看裂是怎么生的,如果漲進(jìn)去了,就會掉價,不過,應(yīng)該不會漲進(jìn)去,因為一邊沒有,可能只是個偶然?!?/p>

光哥皺起了眉頭,說:“看清楚再說?!?/p>

我聽了點點頭,光哥是個仔細(xì)的人,我也就拿著強(qiáng)光燈打開了之后,貼在石頭上,我說:“放大鏡給我一個?!?/p>

齊老板急忙去拿放大鏡給我,我拿著之后,用放大鏡朝著里面看,突然,我嚇了一跳,強(qiáng)光燈照進(jìn)去之后,折出來的光居然不透,沒有之前有皮殼的時候透,著我就奇怪了,為什么會這樣?

不應(yīng)該啊,我拿著放大鏡仔細(xì)看,突然,我看到了里面的肉質(zhì)出現(xiàn)了許多細(xì)小的水泡,我腦子一下子就甕了一下。

我頭上冒汗,齊老板問我:“怎么了?”

我看著齊老板,我說:“不切了,這塊料子上面還有點綠,出手一千萬肯定有人買,咱們還是賣了吧?!?/p>

齊老板聽了就不高興,說:“邵飛兄弟,五千萬不賭,你要一千萬,未免太沒有膽子了吧?”

“齊老板,你說誰沒膽子?我們田家五兄弟道上的人誰不知道?你也不打聽打聽?!碧锢衔宀桓吲d的說。

齊老板苦笑了一下,說:“光哥,這塊料子底子是冰種的底子,本身就值一千萬了,這窗口出了一點淡綠,只要咱們切一刀,里面有貨,不要多,只要維持不變,咱們就一千萬變兩千萬了,這個賬,你會算嗎?”

田光聽了,就握起手來,捏了一下鼻子,然后看著我,說:“能賭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風(fēng)險太大了,現(xiàn)在是穩(wěn)賺,這塊料子不能切,越切越垮,還是停手吧?!?/p>

光哥點了點頭,說:“邵飛兄弟說的我信?!?/p>

齊老板聽了,就有點欲哭無淚,他說:“這算什么?好不容易出了這么高水準(zhǔn)的料子,你不賭了?光哥,你混了這么多年也不差這點錢吧?”

光哥剛想說話,在一邊看了許久的陳老板就急忙說:“齊老板,他不敢賭,我陪你賭啊,這塊料子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齊老板聽了就點了點頭說:“只要切開出點綠,咱們就兩千萬保底?!?/p>

“好,他不愿意賭,我愿意接盤?!标惱习褰器锏恼f著。

我聽著心里就冷笑了一下,陳老板,你等著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