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虐愛承歡:傅總,說愛我》,是作者搖擺的小羽毛的小說,主角為安昕傅遠笙。本書精彩片段:傅遠笙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眼神像千年化不開的寒冰,讓安昕覺得傅遠笙會將她碎尸萬段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傅遠笙像一只健壯捕食的獵豹般撲上來,壓制住她不斷掙扎反抗的身體,俯首在她身上啃咬;他下的手很重,夾雜著濃濃的怒火,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撕扯開來輾轉(zhuǎn)間,他的啃咬落在了她頸側(cè),痛得她忍不住扭動身子,但下半身被他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很痛?”傅遠笙從她頸側(cè)抬起腦袋,瞇著...

虐愛承歡:傅總,說愛我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同時他也是極其震撼的,安昕是誰?曾經(jīng)的海城市長唯一的女兒,海城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媛!而如今這個屈辱地跪在地上,接受眾人猥瑣打量的女人,真的是安昕嗎?

包廂里坐著的大都是海城上流圈子的,衣冠楚楚,有些看上去一表人才,若不是她見識過他們的低俗,要是在外面再見到,她一定不會相信的人們,說出來的話卻一個比一個難聽、下流。

她身上只剩下內(nèi)衣褲了,這是一個女人最后的尊嚴(yán)了,只要褪去了這一層,她安昕,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可是在場的人口哨聲越吹越大,沒有一個人愿意出來替她說話,只把她當(dāng)成一個茶余飯后的小丑,供他們娛樂開心罷了。

二十年河?xùn)|,二十年河西,她當(dāng)年若是能料到自己后來如此悲涼,當(dāng)初一定不會這么囂張跋扈,最重要的是,絕對不去招惹坐在中間那個危險的男人。

安昕的手指艱難地伸向自己的內(nèi)衣扣子。

明明是最普通的樣式,手指稍稍一弄便能解開,她卻怎么也解不了,腦門上甚至出了一層冷汗。

這層屏障,是她安昕最后的臉面,可是不脫,她能遇見自己的后果。

是要為尊嚴(yán)而死,還是要茍活?

在監(jiān)獄里經(jīng)歷了三年求死不得的折磨,安昕不止一次想過要一死了之,可是那是監(jiān)獄,就算她想要死,也是求死無能。所以,熬到三年結(jié)束后出來的安昕,強烈地感受到,茍活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是要茍活,這點委屈算的了什么?

緊緊扣著的暗扣一松,安昕感受到胸前被束縛的解放,她左手繞到右肩上,正打算把帶子拉下來時——

‘嘭’地一聲,好像是有人撞到了什么,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嚇了她一跳。

她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傅遠笙充滿陰翳的眼睛,他的眼神很陰郁,人卻一言不發(fā),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傅遠笙疾步走到她面前,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套到她的身上,接著安昕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自己被扛到了他的肩上。

傅遠笙扛著她直接沖上了頂樓,踢開了頂樓離他最近的一間套房的門,然后將她狠狠摔在床上。

安昕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身子就被人重重地壓住,緊接著她纖細的脖子被人大力扼住,窒息的感覺霎時間涌入感官。

“安昕,你就這么不知廉恥嗎?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嗯?”他的聲音冰冷,壓著暴怒,像是一字一句嚼出來的,懾人地很。

安昕雙手忍不住抓著他掐她脖子的手,試圖把他的手給拽下來,奈何男女力氣懸殊,他的手就像是用堅固的鐵做成的,任她用盡全身力氣都拽不動。

一瞬間,安昕萬念俱灰。

要不然,就這樣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承受這些非人的痛苦了。

眼淚一滴一滴落下,像雨點一樣打在傅遠笙的手背上,滾燙灼人,安昕笑著艱難地說:“傅遠笙,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突如其來的笑容和話語,讓傅遠笙愣了一下。

而后,大戰(zhàn)立刻爆發(fā)。

‘撕拉’一聲,安昕身上僅有的布料被人撕裂,赤身裸體地躺在傅遠笙的西裝外套上,她下意識地舉起雙手推他的胸膛,卻直接被他將手腕捉住,用解下來的皮帶捆到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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